陆佩瑶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她感觉到了孟达心头的抑郁不快:“孟达,出什么事了?愿意跟我说么?”孟达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家楼下。
“你看新闻了吗?这两天市里有什么大事?”孟达问。
“市里的大事?你是说那个北京来的张主任今天刚刚离开么?他好气派啊,40俩奥迪车去机场接送。”
“连多少辆车接送都被小报登啦,确实够招摇。”孟达摇了摇头:“张主任就这风格。”
“你不愉快么?”陆佩瑶小心的问。
孟达淡淡的说:“我很少有愉快的时候,自从我决定从政后就没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这倒跟张主任没什么关系。我到上海来是挂职锻炼,快到期了,明年将决定我的下一步去向,张主任是关键人物,但是我跟他本来就属于两个不同派系,性格上又一贯不合。嗯,今天我把他送走,心里确实是不太痛快,所以我来找你,想发泄一下。”
陆佩瑶不敢随便搭话。
孟达转过头来:“我今天晚上会很暴力,能承受我么?”
陆佩瑶脸红了,柔媚的小声说:“嗯。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孟达点点头:“好,我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我一下车就要干,所以你现在把下身衣物都脱了,最好先抚摸你自己,省得等会我进去时疼。”
陆佩瑶脸涨得通红:“在车里?在大街上。”
孟达把暖气打到最大:“就下身,脱吧。”
陆佩瑶只得脱掉外面薄呢紧身长大衣,她里面穿的是黑色毛衣和弹力裤。陆佩瑶微微挺了一下身体,把弹力裤到底裤一起脱掉,然后下身赤/裸的坐在座位上,皮革贴在皮肤上,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摸你自己,会么?”
陆佩瑶无奈,只能把手伸下去。
“身体往下沉点,把腿分开,好让我看见。”
“哎,你真有够变态。”陆佩瑶哭笑不得。
“我一贯恶情趣。”孟达一面开车一面看她自/慰,陆佩瑶羞得满面通红,又不得不做给他看。
“手法娴熟,一年前你可一点都不会。怎么,这一年中经常自/慰么?”
“嗯。”陆佩瑶犹豫了一下,说出口实在不好意思,但是她知道孟达想听什么,“我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床上,一面想你一面安慰自己。”说到后面,声音有如蚊蝇。
果然,孟达心头一颤:“这一年中一直没别的男人么?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就算我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你一个电话过来,我也会跳起来先来满足你。”
“我总是要结婚的。”陆佩瑶轻轻的说。
陆佩瑶一面抚摸着自己的敏感点,一面无法集中注意力,孟达在旁边看着,让她又刺激又羞耻,结果弄得自己不上不下,浑身发热,焦躁不安。
“想叫就叫吧。”孟达说。
陆佩瑶苦笑:“还真叫不出来,没到那程度。”
“嗯,等会我来让你叫个够。”
孟达把车直接驶入车库,卷帘门在身后缓缓下降,孟达从车里出来,转到陆佩瑶那一侧,把车门一拉,两手一托她的腰,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直接端到自己腰间,陆佩瑶用两手抱住孟达的脖子,两腿缠在他腰上,整个人就像只猫似的吊在他身上了。
孟达一只手托着陆佩瑶的臀部,另一只拉开自己裤子拉链,把自己掏出来,顶住了,微微一挺。陆佩瑶不由的往上一耸身,嘴里呜咽了一声。
孟达皱眉头:“又这么紧了,你应该天天晚上让我插在里面,好适应我的尺寸。”
陆佩瑶微咬着嘴唇,身体往下沉,把自己套进去,她在路上抚摸良久,已经湿润了,倒不是特别艰难,只是还是相当疼痛。孟达却再次感觉到那水汪汪的紧致,又湿又热又紧密,如果不是因为天气太冷,他几乎想在车库里就把事情办完。
孟达咬咬牙,强忍住了,一面深陷在她体内,一面抱着她进屋,却不上楼,直接抱进了一楼的书房,把她搁书桌上。
整幢房子的暖空调都打着,热风呜呜的不断吹出来,陆佩瑶穿着两件套头毛衣,鼻尖马上开始出汗了。孟达一伸手,只一下,就把她所有的衣服包括文胸在内统统从头顶剥除,陆佩瑶全身赤裸了。孟达低头,盯着她眼睛看了半天,忽然从她体内撤出,并且把她从桌上拉下来,面朝下的推倒在桌面上,然后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将陆佩瑶的两手抓住,缠了几下就捆在她背后。
“转过头去,看镜子。”孟达吩咐,一面开始快速脱自己衣服。书房壁橱的两扇推拉门是整块的镜子,遮了整整一面墙。
陆佩瑶轻轻的“啊”了一声,扭过头去,看见自己上身趴在冰凉的桌上,双乳蹭着黑红色的桌面,双手捆在背后,两腿在桌下挺直,脚尖轻微踮起。
孟达转瞬间已经将自己脱光,露出一身微褐的皮肤,军人般强健的肌肉,下体巨大的昂立。
“挺起来。”孟达用两手分开了陆佩瑶的股缝。陆佩瑶只要用力踮起脚尖,翘起屁股,迎合孟达的高度。
孟达用自己的尖锐顶住了陆佩瑶的娇嫩,陆佩瑶自动微微张开了,含住了那挺立的尖端。
“这么想被我干啊,那看好了。”孟达两手抓紧了陆佩瑶的细腰,猛的一用力,一插入底。
陆佩瑶大叫一声,痛得眼泪涌起。孟达一只手按住两人交合的地方刺激陆佩瑶的那个小点,另一只手用力搓陆佩瑶的乳房,下身猛力抽插,又快又猛,囊袋击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陆佩瑶咬着牙忍住痛,挺起腰肢迎合着孟达的攻击,让他每一下的撞击都深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几下后,下体有点痛麻木了,有一股压力却从下腹部升起,每一下都撞击都引发地雷爆炸似的震撼,向大脑冲去。
“快说,我在干嘛。”孟达冷着脸,一面在镜子里盯着陆佩瑶的眼睛一面问。
“在干我。”陆佩瑶是两眼迷乱。
“疼不疼,爽不爽?”
“疼,很疼,特别爽。我天天晚上都渴望这么被你干。”
“那就好好体会。”孟达忽然解开陆佩瑶手上的领带,伏低身体,压在她背上,深深刺入她身体,凝神不动,在她耳边一字一板的说:“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任何时候我召唤你,你必须马上到我身边来,跪在我的胯/下,抬起你的屁股,让我干你。你的小/穴必须永远对我的大棒开放。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陆佩瑶战栗着答应,被孟达的下流话弄得情欲高涨。
“保证做到。”
“好的,我保证。我的主人,我是你的禁/脔。”陆佩瑶只想让孟达开心,想都没想就冒出了这个词。
孟达却是心头一跳,残余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这确实是他一直想要却无法开口的要求。孟达忽然将陆佩瑶抱紧,用力压在桌上,下面用力的撞,几乎要把她刺穿。
两人也没换姿势,孟达没完没了的抽插,陆佩瑶在孟达身下几度高潮,孟达终于释放了出来。孟达身体一松,压在陆佩瑶身上喘息。两人汗湿的身体粘在了一起。
陆佩瑶低低的问:“我的主人,你满足吗?”
“很满足,很投入。瑶瑶,你真是极品,让男人欲仙欲死。你不在我胯/下的每一分钟都是在浪费时间。”
孟达站起来,开始细细检查陆佩瑶身体,陆佩瑶胸口有点磨红了,这倒还好,下体却完全红肿了。
孟达皱着眉头,用手指轻轻一触,陆佩瑶不由浑身哆嗦了一下。
“这么痛,刚才干你的时候怎么不说。”
陆佩瑶微笑了:“我愿意为你疼。”
孟达把陆佩瑶抱起来,一直抱到楼上,把她浸在浴缸里,给她细细的擦拭:“我刚才太猛了点,你快一年没做了,我把你弄伤了。”
陆佩瑶抱住孟达,把头埋在他胸口:“发泄了吗?如果还觉得不够,我再承受一两次应该没问题。”
孟达抚摸着她的头发:“是不是发现,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强大,居然需要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自己的苦闷。”
陆佩瑶低低的说:“我很感动,孟达,我们快一年没见了。在你感到苦闷的时候,你想到的却是我,不是别的女人。”
孟达忍不住把她拥紧了:“哎,瑶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从我决定从政起,就戴上了假面,天天都在繁忙和压抑中度过,多少年了,找不到一个承受我寂寞的女人。这一年中,我每次想你,就来到这别墅过夜,希望你能忽然出现在我眼前,可是你从来没出现过。”
陆佩瑶沉默,理智回到了脑子里,孟达确实令人沉迷,但是真给他当情妇么?即使他跟妻子分居,即使自己是他唯一的情妇,自己愿意过这种永远见不得光的生活么?
陆佩瑶摇摇头,爱人先爱己,渡人先自西,一个男人再有魅力,也不值得为他的娱乐毁掉自己的人生,更何况,女人总会有青春消逝的一天。结婚证,丈夫,子女要比一个男人因情/欲而迸发的热情耐久得多。
孟达叹了口气,把她抱出了浴缸。
就在陆佩瑶跟孟达在别墅里缠绵的时候。唐明顺开着车在马路上乱逛一番,油箱几乎耗尽后,又走到外滩对着黄浦江黄浊缓慢的江水发愣,回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晚上,跟陆佩瑶一起站在江边,将她拥在怀中,陆佩瑶闭着眼睛,抬起了头等待自己的亲吻,这一切真发生过吗,怎么像不真实的梦?唐明顺把头埋在双手中,默默忍受心头的痛苦,但是那痛楚却越来越烈,令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