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时候,白家村外开来了两辆小车,一辆是警车,还有一辆则是一辆华夏国官员经常配备的奥迪车。奥迪车上下来的是高建国父子,后面的警车上下来的却是几个好像是秘书之类的官员。
在小车老远开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白家村的村民报告给了白池,等高建国父子从车上下来,推着轮椅走过来的时候,白池就已经等在村口了。白池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周不倒,轻声说道:
“你不是要辞去窑店镇副局的职务吗?手续还没有办完吧?你现在就去办,中午之前赶回来。”
周不倒点点头,随即就回到村里面将妻儿安顿了一下,就出了白家村开上他那辆破旧的警车往窑店镇开去。这个时候高建国父子也来到了村口,疑惑的看着村口停着的几辆集装箱货车,又看了看集结在村口附近的三十名全副武装的京都特战连的士兵。
“高省长来了,不知道昨天晚上在窑店镇休息得怎么样?”
白池笑着给高建国打了个招呼,眼睛却看向了高建国父子身后的三个人。
高建国看见了白池的目光,微笑了一下,指着身后的三个人说道:
“这几个人是我的司机和秘书,等看完了腿就送我回去咸杨。昨天晚上休息得还行,想到自己的腿有可能治好,还是兴奋了半宿啊,呵呵!”
说到这里高建国再次的看了看不远处停着的五辆集装箱货车,还有几个司机在那里围成一团吃着早餐,大声的说笑着。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老头子有些好奇,那些货车是怎么回事?”
白池微微想了一下,答道:
“没什么,我们白家村决定迁移了。决定到别的地方去生活,刚好有一个远房的世伯哪里有些空房子,我们就搬过去住,老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对白家村的孩子们也没有多大的好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样也好,搬出去也是不错的选择,那么白家村怎么办?这里毕竟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就这么弃了也可惜啊,难道不留一些人来打扫看护一下吗?”
高建国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问道。
“不留了,留人做什么?都是些石头房子,也坏不了,要是哪天再想回来住,稍微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白池笑着说道。看了看恭敬的站在高建国身后的高松,接着说:
“大清早的。我们抓紧时间吧。高警官,请将你父亲推到村里面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一间安静的石屋。刚好用来给高省长仔细的检查一下,要是合适的话就地诊治是最好了。”
随后白池就带着高建国父子来到了离开村口较近的一间石头屋子。回身对高松说道:
“我在给高省长检查诊治的时候不要进来打扰,你们几个在门口守着。”
高松连忙面露感激之色答道:“那就拜托你了,白兄弟。你放心我和我爸的几个下属一定把门口守好了,不让人来打搅。要是我爸真的能站起来的话,我高家真的是感激你一辈子,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只要我高松可以办到的。”
白池看了看身边一直跟随着的白宝山,吩咐道:
“白老跟我一起进去,帮我打下手。”
白宝山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就送高松手中接过了推轮椅的工作跟在白池的身后进了这间早就准备好的石屋。
进到石头屋的高建国坐在轮椅上叹道:
“真没有想到,这个屋子里面比外边还要凉爽一些,比一些开空调的房间都不会差。”
“那是啊,毕竟是石头彻的房子,冬暖夏凉很正常的,乡下也就这点好处了,相对城市来说也就是夏天好过一些,要是到了冬天,乡下就要比城里冷多了。”
白宝山顺口将话接了过来。
“白老,搭把手,将高省长扶到床上去。”白池吩咐道。
等高建国躺好之后,白池就立即动手将高建国上身的衣服给解了开来,然后手指头一转,一根普通的针灸就出现在手中,随意的在床头的一个酒精灯下进行了简单的高温消毒,微微用手将高建国翻了个侧身,面对墙壁,轻飘飘的一针往颈后风池、翳风中间扎了下去。
白宝山恭敬的站在白池的身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说实话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真不知道白家村有这门手艺?想来这也是白家嫡系血脉才有的传承吧?看那下针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用?不是瘫痪么?怎么下针在头部?
看了看白宝山疑惑的目光,白池微微摇了摇头,过了一会,一阵微微的轻鼾声传来,那高建国高省长就这么几个呼吸的时间竟然睡着了?
“家主?你刚才?这个难道就是点?”
白宝山讶然的看着沉睡过去的高建国问道。
“没错,我只不过用针灸在他的睡和晕上扎了一下,方便我更好的检查。”
白池微笑着答道,说完了之后又接着念了一句口诀出来:
“脑颅囟门上星当,前后两顶风府位。
头维耳后哑门纲,通天玉枕谱册注 ,点中应辰入梦乡。
轻易莫把晕点,因小伤人是呆郎。
白老,这就是点睡的口诀,你闲暇没事的时候倒是可以研究一下。”
白宝山轻声的念叨着白池刚才的几句口诀,心中略有所得,忍不住看了看白池年轻的脸庞,他现在发现仿佛是今天才认识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身上还有多少的秘密?
白池没有理会白宝山惊讶的目光,收起了手上那支普通的针灸,然后用手指在高建国后背腰眼处的几个位快速的摸索着。那肉眼都看不出的黑色发丝一般的钢针时不时的从白池的手指尖快若闪电的扎进高建国的身体查探一番。
就是这样,连近在咫尺的白宝山双眼瞪着白池的双手,都没有发现白池的手指间还有一根肉眼看不见的黑色诡异钢针在高建国的体内进进出出。快速的在各个位上停留。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白池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头的疑惑也越来越重,眼中多了一丝的惊讶还有茫然。
无意间白池竟然在高建国身上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就在刚才那诡异的黑色钢针钻进高建国体内,从奇经中的带脉穿过的时候,白池竟然发现了一个小小问题,那就是这里竟然有着大约蚕豆大小的一团气体。
这团气体不巧不妙的刚好卡在经脉中间,让高建国的下肢失去知觉。那么就造成了一个下肢瘫痪的假象。这灵白池十分的疑惑不解,一般来说,能将这团气体打进高建国身体的人是有能力随手就抽出这团气体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将这团气体留在他的身体里面?
其实这还不是让白池真正惊讶的地方。让白池正真惊讶的是,这团气体竟然就是灵气决。白池可以肯定,这团气体就是自己修炼的灵气决,虽然没有自己的精纯。但是也勉强有了灵气决二层初期的修为,已经到了以气化形的地步。要是到了三层的话,说不定连白池都查探不出来。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白池茫然不解。满面阴沉的看着床上的高建国。白池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他记得高松说过。父亲高建国是因为救灾的时候被砸到了腰部,高建国自己也承认是砸到腰部,但是现在奇怪的是,腰部除了有一道外面的皮肉伤造成的外伤的疤痕,根本就没有内在的损伤。也就是说高建国根本就没有受过伤害,那外伤也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要不是那一团灵气的话。可以这么说,高建国现在就应该是一个正常的老头子,没有一点的问题。但是为什么那个人要将这团灵气留在高建国的体内呢?
难道世界上还有另外的人会灵气决?不会啊!在白起老祖的玉简传承中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这灵气决就是白家的独门绝艺。不可能外传的。但是高建国体内的一团灵气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灵气决。
想到这里白池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恭敬的站在自己身后的白宝山,轻声问道:
“白老,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白家村近几百年来有没有发生过怎么大事?有没有什么族谱之类的东西?能够查阅的?”
白宝山疑惑的看了看白池,心想怎么治病还能治出了这个奇怪的问题,皱眉想了下答道:
“要说大事,肯定是有了,几千年以来光是遭受的战乱就有无数次,被其他不明身份的人攻进白家村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这些都没有记载,我也是小时候听我的祖辈谈起过。要说近代的大事么,在明清两代出了最大的事情就是当时的白家村的副族长白简的叛逃。他叛出了白家村,逃亡南洋,也就是现在的新加坡。”
听到这里白池眼中精光一闪,猛的站了起来,回身看了看仍然熟睡的高建国。走到白宝山身边轻声问道:
“那么我想确认一件事,我这一脉,也就是我父亲白少庭这一脉的人,在那白简叛离的那时候有没有失踪或者死亡的?”
白宝山浑身一震,一双老眼登时就张开了,看了看床上的高建国,轻声答道:
“这一点倒是有记载的,只要白家村战死的人或者失踪的人都是有记载的。就是家主你这一脉的祖上,在清代的时候有一辈是出了一对孪生兄弟,结果在白简叛逃的时候失踪了一个,结果在三日后才在离开白家村五十里的一个深沟里面发现了他的尸体。当时全部是当成围剿白简那一战阵亡来处理的。”
“果然是这么回事,我想我知道了一些事情,难怪如此,难怪!原来竟然有这么一出,我就得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原来不正常的就在这里。我一个小乡村锁匠,凭什么让一个省长眼巴巴的找上门来?打个招呼我还敢不乖乖的送上门去?”
白池的声音渐渐的变冷,然后看了看侧身躺在床上的高建国。
回想起那天的狙击手击毙叶飞扬的时候,唯一能瞒过所有人的只怕就是这个双手放在毛毯里面拿着电话的高省长了。
因为电话在毛毯里面,外面的人看不到,而外面所说的话,电话另外一头却是能勉强听到的。难怪那天高建国要那么大声的吼叫将叶少庭,王光烈都抓起来,原来就是这个原因:通风报信?
再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就顺手将高建国体内的那一团灵气给去除的时候,白池不由得一身的冷汗,心道:好险,真他吗的是步步惊心,人心险恶,只怕高建国本人或者他后面的人没有料到自己的灵气决能突破第三层吧?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就是白家真正的嫡系血脉…………(……)
ps: 写书有如炒菜,总是众口难调,难以做到面面俱到!
而看书有如品茶,慢慢品总有不一样的味道!
只要您心平气和就会感受到芭蕾为你炒菜的那份心意!
但愿我的拙作能长伴着你度过闲暇的时光……
或许您爱不释手,那便是我最大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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