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荀倚着玻璃箱子,低声呜咽,粘腻的十指抵在箱子上不住地划动,在玻璃上印下湿漉漉的渍,拖曳出一大堆扭曲狰狞的指印。他几处被探明了的敏感点都被贴上薄薄的电极片,粗糙的胶布贴着导线,钻进他的尿道,连接着前列腺的芯片,发出若有若无的电流刺激——
淫邪又恶毒。
他跪在这个箱子里,上本身伸出玻璃外,两腿分开,手被背在身后,阴茎和肛穴暴露在外,被一前一后两名调教师检查。
调教师套紧了他阴茎上的圆环,测了一下宽度。他刚被入完最后一枚医用钢珠,做完整套入珠术,订购他的电影制片厂要求他的阴茎在最终交易完成前达到足够的直径和长度,这样拍摄起来在镜头里会更加好看。毕竟没人不喜欢干一个长着大鸡鸡的美人,这样才有足够的征服欲。
感官电影也得考虑不同群体的市场啊。
“这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电影道具。”助手猥琐地摸了一把陆荀的脸,“拍一次电影就扔多可惜啊,如果不是不能内部人员采买,我一定把他搞回去自己慢慢玩。”
“闭嘴吧你。”调教师啐了他一声,询问数据。
助手报上测量数据之后继续纳闷道:“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流拍了呢。”
虽然他的身体数据是不如一些未成年奴隶——使用次数太多、年纪也大了一些、阴茎的硬度稍有欠缺,但经过调教,完全可以作为特级奴隶出售。尤其是卖给男性买家,反正只用他后面的肛穴就好了。
“因为没人敢买他。”调教师说。
陆荀冒着冷汗醒来,他身上裹着柔软的被子,身上没有电极片,也没有导尿管,更没有扩肛用的软塞,他睡在熟悉的床上。至少是布局熟悉的床上:
被套和床单用的是埃及棉,这种使用历史悠久的高档面料,床垫则是乳胶里加了单向弹簧,睡起来既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在这样的床上了。
只有你喜欢这样的料子。
陆荀现在是你的奴隶,还是性奴。
他下意识地拉开床旁边的衣橱——里头空空如也,还没有装进去他的衣物,这只是一间寻常的客房布置,却让他想起了你跟他在一起同居的时候,你的卧室。这让他感觉既挫败又失望。
你们可以理解为……这是他睡醒了的做梦视角。
我是想不到这个背景提要该放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干脆就写个补充内容拉倒吧。
Ball Ball大家投个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