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玉撅起嘴,道:“谁说的!那个人亲我是意外,但你去找花仙紫是自动的!不管,都是你的错!我不要理你!”
念香见她难得发女儿娇嗔,不由心中一荡,柔声道:“好嘛,都是我的错。我错啦,别和我赌气了好不好?”
习玉哼了一声,矜持得很。念香低声道:“你再和我闹,我可要惩罚你了。”
习玉急道:“你又来威胁我……”
话没说完,却被念香急切地吻住唇。他的手微微一紧,习玉只觉背后一软,被他用力压在床上,他的身体立即俯上,沉重无比,习玉几乎要窒息,急急地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到床上。
“说了要惩罚你的。”他贴着她的唇喃喃说着,虽然手劲奇大,可是他的吻却无比温柔,贴着她的唇辗转反复,蔓延下去。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去,炽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习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一把抓祝蝴的头发,喘息着说道:“你……弄痛我了……轻一点……”
念香撑起身体,压在她身上,恨不得将她揉去身体里。月光从小小的窗口里透进来,他怀里少女的肌肤比珍珠还要美丽,他急切地在上面留下亲吻,一面脱去身上累赘的衣服。习玉急促地喘息着,忽然抬手,抚在他脸上,轻轻抽走他发上的带子,他一头丝绸一般的长发披泻下来,垂在她身上。
“轻一点……念香,你不可以欺负我……”她张口去咬他的手指,酥酥麻麻,舌尖在上面一卷,眉眼间竟然有一丝娇媚神色,仿佛在引诱他。
念香扶祝糊的后背,轻轻一揽,习玉惊呼一声,被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她的手指忽然一紧,脖子情不自禁向后仰去,念香按祝糊的后脑勺,重重吻上去,声音里面有一种近乎诱惑的颤抖:“偏要欺负你,你能怎么样?”
他进,她让,他逼迫,她躲开,可是怎么也不成功。他简直对她的每一寸了若指掌。倘若不是他的手臂一直强有力地环祝糊的腰身,她几乎要瘫下去。疯狂的潮水扑面而来,她觉得自己被卷了进去,旋转,瑟缩,发抖。她的手指紧紧插入他浓密的头发里,学着他,在他眉间脸颊印下亲吻。
念香忽然停住动作,捧着她的脸深深吻着,然后向上,吻上她湿润的脸颊,轻声道:“弄痛你了吗?”
习玉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出了眼泪,满脸的湿润。她气息凌乱地摇头,颤声道:“我……我不知道……”
他不再说话,俯下身体将她放到床上,轻柔地吻她。他们的唇是那样眷恋对方,几乎不想离开,纠缠在一起,渐渐狂乱起来。习玉陷入凌乱的被褥里,双手痉挛,无处可逃,他们都陷入这古老神秘的怪异节奏里无法自拔,用荆葫有气力去爱对方,淋漓尽致,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女子的凄厉尖叫声惊破了他们的梦乡,习玉茫然地睁开眼睛,窗外晨曦微露,凉风习习。她揉了揉眼睛,推了推念香,轻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念香也是一脸睡意,两人茫然地看了许久,忽然,远方又传来一个女子哭喊的声音,凄厉异常,似乎在与人做什么搏斗,凄声叫道:“救……救救我!相公!”声音忽然断开,再没了任何声音,这下两人再无睡意。
是花仙紫的声音#糊出了什么事情?
习玉急忙穿衣服,两人匆匆梳洗一番,下树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这时天色刚亮,湖边没有一个人,两人跑了半刻,习玉脚下忽然踢中一个什么物事,低头一看,她却呆住了。
是面具!昨天晚上那个亲吻自己的陌生男子的#糊弯腰去捡,忽然发觉脚旁有一片血红,沾染在青草上,还没有凝结。是血!习玉唬了一跳,急道:“这是怎么了?她遭劫了吗?”
念香左右看了看,又从习玉手里接过那个怪异的面具,沉声道:“昨天我就觉得那男子有些不对劲!此事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习玉咬住唇,半晌才道:“会不会是……苏寻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