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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为爱也曾流泪过
    我的脚步如有千钧,一万个舍不得,却又不能厚颜留下来。
    “蔡恬!”
    当我的手握住锁把的时候,她叫了我,不过不再是“小弟”,而是又叫回 了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不敢回 头看她,仿佛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对我来说,门里与门外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门里是温暖如春的阳世,门外是阴风刺骨的阴间。我不想死去,却又不愿活着。我在等她对我的审判。
    嗒嗒嗒,鞋跟激打地面,好似鼓点敲在我心里。
    “你给我回 来!”她走到我跟前,拉过我握着锁把的手。
    “你原谅我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的倒美。”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但没有看出点点的恨意。我知道她爱我跟我爱她一样的深。
    “姐。”我看不得她流泪,伸手欲给她擦去。
    她打开我的手,道:“不要你假惺惺。”
    “我这是心疼你。”我悻悻地放下手。
    “哼,心疼我。要是心疼我就不会欺负我了。”她拉着我坐回去,从纸盒里扯出几张纸,轻轻擦拭面颊。
    她虽像是在说气话,但我知道她确实不再生我的气了。仿佛有掌万能的神圣之手将我化散为雾的心脏重新聚合一起,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仿佛严寒的冰窖里突然间温暖如春,生机勃勃,我的心脏又开始正常的跳动了,感受一下,还是那麽的强而有力。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对不起。我错了。”我赶忙求饶,“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做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都欣然接受。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把她抱住,让她告非在我身上。“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 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告非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我这回 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两情相悦,情真意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你说咱们做姐弟多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回 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我笑了笑,“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 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 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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