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
我仿佛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虐着无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
嘴唇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
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脱离了线绳的束缚。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春风。**的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诱惑埋首沟壑,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荡漾着春波,樱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诱惑!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
“妈!”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脱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麽,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怎麽说。
“你先出去!”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如此,却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笑迎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不准走!”在门关上的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
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想抽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仰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起床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家了,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回去后一定要静下来,呆在家里陪着母亲老婆孩子们安分地过一段清净的日子,这样才不会让她们觉着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马行空,任思绪翱翔在漫无边际的脑海里。
“发什麽愣呢?”不知什麽时候,青屏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站在我旁边,眼神没有了刚才的寒意。
“哦,你们聊完了?”思绪被打断,心灵回归识海,我从怔愣中醒来。
“嗯,聊完了。”她点点头,坐到我身边,“想什麽想的那样认真?”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骂呗。”她没好气地横我一眼,嗔怪道:“怕挨骂还这麽没脑子!”她这一横眼不当紧,差一点没把我刚归窍的魂给勾走。有了这,我的色胆子就又冒出来了。看四下静悄悄无人,突然双臂一张,把她给抱起来搂进怀里,谄媚道:“谁叫你生的女儿跟你一样都是这样的让人魂为之荡呢?”
想不到我刚犯了错又这麽大胆,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四下瞧看,幸好没人,这才按下悬着的心,捏住我腰间的一块酸肉使劲拧了好几圈,疼得我真想喊娘。她恨恨地翻着眼,咬牙切齿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样子,你就蹬鼻子上眼啦?”见她发火,我赶忙笑脸迎上去,讨好道:“不敢不敢,小弟这不是在努力讨好姐姐嘛!”
“坏东西,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小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点享受地不想放她下来,可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爱地把她放开,但多少总要得点甜头,再放开她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几口。
“过瘾!”我舔了舔嘴唇。她掐了我一把,赶紧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服,走过去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娇嗔道:“馋猫!”
“离那麽远做什麽?”我朝她那边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离一点,哼声道:“离你越远越安全!”
“我又不是定时炸弹,有必要这样怕我吗?”我厚着脸皮跑过去坐到她旁边。
“不要脸,你又过来做什麽?”昨天晚上的**让她的皮肤更加的水嫩光泽,这会儿又受点刺激脸蛋羞红微微娇喘,整个人好似年轻了许多岁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间魅力无限,一时清纯一时娇媚,两种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却都让人心动的气质居然同时出现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或许是转变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但就是这无法分辨却让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张脸,一张能让人记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美人脸。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她扑哧笑了,“神经病!”
“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
“那里!”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我摇头慨叹。
“恶心!”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怎么办?”
“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
“别闹,这里不行!”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随手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
“水漫金山了!”
她双手扶着门,回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
“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姿。
“ok!”
“快点来吧!”
“来了。”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说了些什麽?”
“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
“起来吧。”舒爽过后,我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别人。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人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裕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火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