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金步瑶趁玉真不在我身边,偷偷找上了我,硬是逼着我跟她好,非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还真差点就马失前蹄,贞洁从此不保,若不是发生了点点小意外,当年还真就被她给占有了。
那一天,艳阳高照,风景如画,但若不是意志非常之坚定的人还真不愿意到处游窜,赏花弄景,盖因六月已过,七月到来,艳阳高挂,烈焰如火,没个停地炙烤着大地。地面好比铁板一块,蒸腾着炎炎热浪,居于地面的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生命的,有知觉的,没知觉的,都仿佛成了一盘菜,美其名曰:铁板烧。
耐不住炎热,受不了这鬼天气,只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躲起来。在这热浪滔天的鬼天气里,能够称得上舒适的地方,当然是温度比较低,空气比较清凉的地方。幸好,我们当时都已经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赁了房子,只不过当年还是个穷学生,囊中羞涩,房间里能有个电风扇就算不错的了。比起现在又是空调又是冰箱的,能有的日用电器都有了,真是差之天壤。金步瑶生活的优越比起我们,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金步瑶家里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各种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当然,空调肯定是有的。她曾邀玉真和我一起搬到她哪里住,虽然很想,但考虑再三,最终是没有搬过去,这让她的埋怨了我好一阵,曾一度要跟我和玉真绝交,但那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还能当真了。只不过,无数个卫生球差点没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玉真当了和事老,调停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之战。
经常都是玉真,我,还有金步瑶我们三个一起逛街的,但那天玉真有事回家去了。我跟步瑶送她坐上火车,直到火车远远看不到了才离开了车站。本来我是不放心的,要陪玉真一起回去的,但临时有个报告要做,被辅导老师追逼着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不舍地看着她一个人坐上回家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迎面扑来炙人的热风。
这种鬼天气,这种鬼心情,实在不是做报告的日子。
“去我那里吧。”金步瑶挽上我的胳膊,娇嫩的软绵绵挺翘的**肆无忌惮地挤压着我的胳膊,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如同下火的炎热。“我那有空调,你可以安下心来写报告。”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为什麽,就答应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须之物就去了她那里。
“真是舒服极了!”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很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手脚,扭动了几下脖子,眉头轻扬,惬意道:“还是空调好啊。有钱人真是会享受。我要是能有个百八十万多好?”
一句话,顿时把金步瑶说笑了。秀目斜睨,咯咯娇笑不已。眼神里尽是暧昧,充满着诱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喜欢喝这个。随后双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应我的要求,别说百八十万,再多点也有你的。”
“嘿嘿。”我干干一笑,这各女人总是对我提那个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么。”她嗔怪一声,哼道:“难道我不够美吗?”
“当然美了,简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少有,地上。但美则美兮。可是与我没有关系啊。我可是已经名草有主,对于别的美人儿无福消受啊!”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啧啧摇头道:“好了。不要在诱惑我了。这辈子我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谁说的?”话音刚落,金步瑶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扑了上来,很是老练地翻身跨压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我的衣襟,凶神恶煞。瞪着对秀目道:“蔡恬,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那,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没想到金步瑶还有如此的暴力。我差点被她给吓到。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动手,叫你一个劲地欺负我!”这段时间以来,金步瑶的火气越聚越多,已经成了一个火药桶,可我又很不以为然地将其点燃,然后有朝里面加了点油。这下。可不是给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将她掀翻开来。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我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沙发上,见偷袭得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的发火感到意外。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是比较暴躁的,已经摩擦就能产生火花。而她的脾气就跟个小母豹一样,温柔与火爆两个极端。虽然如此,我没有动静,并不说我没有反应。她在一愣神间,只听得我的喉咙中一阵涌动地声音。见我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男人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来?急忙腾出一只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声叫道:“蔡恬,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里已经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金步瑶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忍不住潮红了起来。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我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刚刚回来,身体出了些汗,感觉忒难受,就把湿衣服换掉了。反正不出去,为图凉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换上了家居服。这衣服比较宽松。我这个姿势,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她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了。最最夸张的是,金步瑶居然连文胸都没有戴上。如此一来。倒是让我大饱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金步瑶从震撼中回了回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妈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半果体呢?而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感到脸红羞愤。虽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这必须在她准备好一切之后才能够发生啊。一时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脑子一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充满着杀气喊道:“臭蔡恬,你这个大坏蛋。刚才还正经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死你……”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际,紧紧夹着我的腰。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直蔓延遍了全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差点软上。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坏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然而此时此刻,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我脑袋上撞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我也是刚刚从镇静失神中回过神来,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时候老天爷还真是偏心。总是会把许多美好的东西往一个人身上堆砌。忽而却是见得她脑袋突然向自己撞来,如此境地,还真是吓了我一跳。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曲来躲避。也亏得我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躲过了她的致命袭击,然而更让我后背汗水淋漓的是,金步瑶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咬。
我当然不能让她逮到,这要是给她逮到了脖子,说不定还真地敢咬下去。这死丫头的脾气我可是老早就领教过的。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她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在玉真身上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对付女人怎么说也算有一手,区区一咬还是能够躲开的,更且是后来者居上,杀她个措手不及。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我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我了。为了防止她的乱动,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她的脖颈动脉上。当然,我不会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洁白莹玉般如天鹅湖般美丽的脖颈。
金步瑶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如此强烈。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许多女孩子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我身上。**而丰满地**,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头一炽。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更别说,两个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轻男女。
跟玉真一样,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我心中的欲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步瑶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原本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如此趴在我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却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却是打破了其中的宁静。勾得她是“凶性大发”,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挣脱了我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我在我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贝齿,柔舌,不断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控制住了的发情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我换以颜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却又异样的感觉,心中情更甚之时,却是有些苦笑了起来。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连**的手段都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