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竟然不是美容师专用的制服,而是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浴衣。在明亮的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她的胸前那对和大腿中间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内衣杂志里才见过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她没急着走到我这里,帮我洗澡,而是若无其事的走到美容床边,将头顶的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浴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优美,而她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就像妻子在丈夫面前换衣服这般平常,没有卖弄、没有**,只是偶尔微笑着用她的媚眼朝我斜飞过来!
艹,还洗个鸟,这不是要人命嘛!怎么以前不知道她也有这么风情万种的时刻。
周丽**,巧笑嫣然,长长的秀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脂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
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突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我瞬息跳出浴池,和周丽对望着凝视了一会。倏地,周丽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娇媚的脸庞,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周丽微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周丽一只手向下,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过了好一阵,我感觉缓过劲来了,而身下周丽的呼吸也渐渐平复,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周丽静静的躺在我的怀抱,朱唇微启,像凤凰花一样火红,星眸半闭,仿佛洞庭碧波在荡漾。
我把她想象成我的春姑娘,让她高贵的头枕在泰山,柔曼的腰垫上秦岭,纷飞的长发披在大兴安岭。轻解罗裳艳惊四宇,她的肌肤和珠穆朗玛的雪峰一样洁白,她的**像古南岳天柱山高耸入云,像黄山一样秀美迷人,像华山一样陡峭**,像雁荡山一样沟壑纵横,像青城山一样清幽神秘。
她的圣洁像敦皇石窟的飞天仙女,她的庄重如南海佛国的观音菩萨,她的娴静似玉龙雪山,她的活泼是黄果树瀑布,她的娇媚像江南的小桥流水,她的热情似塔克拉玛干沙漠……
哦,真是惹人怜爱的好姑娘。
她娇喘微微,龙吟凤鸣,如长江之水奔出雪域漫透艹地,她香汗淋漓,惠风畅雨,如西双版纳的氤氲雨林。
这一刻,是那样的美好。我想时光从此静止,让宇宙里的一切都凝固,包括我和我的女人在内,化成永恒的雕像,永驻人间。
若问我是谁?我的名字就叫大自然。
春天,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娇美新娘,向我抛出芳心一片。
春天,是一棵正在开花的树,而我,就是那一树繁花下面的采花郎。
夜色如酒,熏人醉。月色似水,相思梦。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辛勤奔波夜推车,月色暗淡劳无得。
待等龙吟逢虎啸,碧桃树上有果摘。
小妮子这两天没被我弄,心里痒痒,抱怨连连。为了让她舒心满意,我是左一招“天作之合”,右一招“夫唱妇随”,上一招“泰山压顶”,下一招“观音坐莲”,不得不使劲了浑身解数。
“哥啊,不行啦。姐夫啊,我要死啦。妈呀,救命啊!”
“姐夫,丢……丢死人了……”
小妮子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满心的欢畅,将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我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边回味余韵。
玉卿呼吸急促,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了我一眼,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狡黠与魅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姐夫,你真坏,竟然,竟然……”说到半里却又吞吐难言,羞于启齿,不知又是何意思。
“姐夫的小乖乖,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竟然什么啊?”我眨巴眨巴嘴,满齿留香,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小妮子被我看的心慌慌的,还没有退却的春潮更是显得水润,软绵绵的两条藕臂勾住我的脖子,微喘的檀口在我耳边呼着如兰茵香,“姐夫,你说,你是不是对妈起了坏心?”
“说什么话?姐夫是那样的人吗?”我心里一跳,别是我跟伊宁的事儿这妮子也知道了吧?看她神情,好似成竹在胸,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呢?不知她能接受亲生母亲与我的事情,是否接受我与伊宁之事?
“我就知道姐夫不敢承认。”小妮子咬着我的耳珠厮磨了几下,弄得我不上不下,心痒痒的,“姐夫,你放心,只要你们喜欢,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我有些吃惊,拿不准。
“嘻嘻。”小妮子嘻嘻一笑,娇娇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放任一朵大大的鲜花没有人灌溉的。”
“呃?”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妮子是在讹我。
“丫头,你真的不介意吗?”看着她没有半丝哀怨的玉颜,我心中疑惑更深。
“我的介意有用吗?”小妮子刚才还喜笑颜开的玉颜瞬即黯然下来。
“丫头,姐夫……”张了张嘴,我想我该解释些什么,即便没有半点用。
“不要说话。”小妮子打断了我,并用樱红的小口封住了我的嘴。直到差点窒息,她才放开,“姐夫,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
“丫头,你真的不介意吗?”我还是不放心,毕竟有些东西来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其实……”小妮子微微叹了一口。
“其是什么?”我刚想落下来的心又朝上飘了去。
“其实没什么。”小妮子突然一笑,如阴霾的天空被阳光破开了个口子,瞬间又霞光万丈了。刚才的黯然丝毫也见不了踪影。
“丫头!”我的心里一惊一乍的,隐隐的担忧中夹着一丝懊恼。
“姐夫,对不起。卿儿让你生气了吗?”小妮子搂着我的脖子撒娇。
不过也不是,还是有个地儿起了火。
“小妮子,姐夫要惩罚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不要啊!”小妮子赶忙把腰弓起来,满口求饶,“姐夫啊,人家还小,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人家这一回吧。人家那儿还在冒烟,要是再被你弄上一弄,肯定会起火的。”
“可是我这里已经起火了。你说怎么办?”
“你可以去找妈啊。”小妮子可能是真的不堪重负了,居然把我推给伊宁。
“你真的不介意?”我再度问道。
“年纪不大,你这人怎么这样絮叨。人家不是早说不介意了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妮子居然开始数落我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真的要姐夫惩罚你啊?”
“姐夫,饶了人家吧。人家不敢了。”
“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一点介意也没有?”我威胁道。
“是。人家心里其实多少总是有点介意的。不过,人家知道,无论怎样,这辈子都是要跟着姐夫的。既然这样,又不能避免,人家的介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这些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的。更何况,我也是沾了二姐的光,分了二姐的幸福,我也没有理由去介意啊。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罢了。不过,我知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幸福从来都不会圆满,没有一点瑕疵与缺憾。有时候成全别人,又何尝不是成全自己。与其给自己找麻烦,找郁闷,我何不给自己多找些快乐呢?你说是不是姐夫?”小妮子振振有词,言之凿凿,仿佛已经大彻大悟的智者,说出来的话,发人深省,又颇多遗憾。
“丫头,你真的长大了。”我心中感叹,不由脱口而出。
“姐夫,你是说我这里长大了吗?”
“是呀。是真的长大了。”听了她的话,我知道这些事没有在她心里留下芥蒂,心中高兴,便也配合着她,一副馋死猫的饥渴神情。
“哎吆,哎吆,真的不行了。姐夫,求你饶了我吧。哎吆,哎吆,妈妈再等着你呢,你快过去吧!”小妮子眼见着就要密地失守,赶忙求饶,并顺带着为避祸献策,把养育她十好几年不是亲生胜过亲生的妈妈兼亲姨妈送上了虎口。
“你真的要我过去?”
“过去。过去。快过去吧。”小妮子娇喘吁吁,星眸迷雾般眨动,浑身酸软无骨,如一滩软泥般躺倒在床上。
“我真的过去了。”我作势欲起。
“别,别……”小妮子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伸出两条如藕的玉臂缠紧了我的脖子,“抱我过去。我要看。”
听了她这话,我不免更是火大。与母大战,女儿观之。此番佳话,更是让人心中狂潮迭起,意气风发。我也不再多说,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