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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求你去陪
    “这些我能理解。”我摸着她的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们考虑的那么简单。”
    “姐夫,……”小美人轻轻地叫着我,但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跟我说啊。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见她心里慢慢的平静下来,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抚弄起来。
    “姐夫,我,我是想说……”小美人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看样子是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我也不逼她,只是给她以鼓励的眼神。
    “姐夫,我,我想求你,求你去陪陪妈妈。”小美人吞吞吐吐,但终究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的小美人,这话竟然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若是,若是妈妈能爱上你更好。”小美人一横心,既然说出口,就不如说明白点。
    “你真的想好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让我去跟你妈睡?”
    “真的。”小美人信誓旦旦地点头,“但前提是姐夫你得愿意。姐夫,你愿意吗?”
    “我……”虽然这对于我很乐意帮忙,但我还没有考虑清楚,这样到底好不好,究竟应不应该。
    “让我考虑考虑。”我有点头晕。
    “姐夫,你考虑好了吗?”小美人不无焦急地问道。
    “嘎,就给我这点时间啊!”这小丫头也太急了点吧,人家这可是要出卖,要谨慎之谨慎啊。
    “姐夫,你就别再墨迹了吧。妈妈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你面前,你都踯躅不前,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小美人为了刺激我,还特意伸手我的睡袍里,握住我有些想睡觉的兄弟,把玩起来。
    “我相信我妈妈不会比卿儿的妈妈差。”小美人为了她妈妈可谓是使劲解数,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连小姐妹的妈妈都拉过来比较。不过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我与伊宁的关系,莫非是卿儿说的,她们小姐妹还真是无所不说啊。这样,许文也应该知道了吧。不过知道也好,以后大被同眠更方便。
    “你这么有信心?”我不由地调笑她。
    “当然。我相信我妈妈。”小美人拳头握了握,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真是个可爱的小美人!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强答应你了。不过,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可是要退货的。”我邪邪一笑,手抓住了她的圆臀。
    “坏姐夫。”小美人见我应允了,心里高兴,也不在意我的调戏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手握着我兄弟律动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宝贝,你要我干你妈,你去不去观摩啊。”放开胸怀,我的脑子便也兴奋起来,说的话也被**给支配着。
    “等你成功了我再去,要不然妈妈在我面前恐怕放不开。若是那样,只怕你会没有机会。”小美人也被刺激的兴奋起来。
    “没有机会,我不会创造机会啊。”我更加地豪爽起来。
    “你不会是来个先斩后奏,先来个霸王硬上弓吧。”小美人兴奋是兴奋,但绝对不是盲目的兴奋。主角可是她亲爱的妈妈。
    “我会见机行事的。”做任何事情首先要求稳,以稳为主。
    “姐夫,你可要悠着点。”
    “知道了。”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现在让我来先磨磨枪吧。”我把小美人身上的浴袍脱掉扔到了一边,“俗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姐夫,你是不是承认你的枪不行啊,我看你还是留点精力先吧。”小美人也开始调笑我,话虽这说,却还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非但没有松手,却玩的更欢了。
    “小浪,等会非让你求饶不可。”我双手握着她,快速地玩弄起来,如水袋一样变化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好多花露啊!”我的手伸入到她的,“等会花露会不会更多?”
    “只要你能弄,要多少有多少!”小美人大言不惭道。
    “看我不把你给干干。”我把身上的袍子扯了掉,伸手把她抱了过来。
    “姐夫,干我吧。我要你狠狠干我。”小美人**着,我也非常的兴奋。
    “啊!姐夫。求求你了!我认输!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美人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姓裕的和诱惑。小美人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抽搐,一阵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
    “艹你妈!艹你妈!”
    小美人的反应刺激得我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
    “艹吧!艹吧!”
    小美人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死了!真死了!姐夫啊!人家又死了啦!”
    天涯旧恨。
    独自凄凉人不问。
    欲见回肠。
    断尽金炉小篆香。
    黛峨长敛。
    任是春风吹不展。
    困倚危楼。
    过尽飞鸿字字愁。
    ——秦观《减字木兰花》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常!
    李凤卿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扑到床上用被单蒙住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她竟然目睹了一场活生生香艳刺激的春宫戏,而且不是别人,是自己女儿与男人爱爱的春宫戏。
    荒唐!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埋怨与责骂,只是分不清所埋怨与责骂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女儿。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但不管怎样,她那心仿佛已经枯死了的心房却正在绽放着新芽,活了!
    人吃五谷杂粮,必然会有七情六欲。貌美聪慧的她,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过着孤独无味的生活,独守空闺,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内心的寂寞和空虚可想而知。
    李凤卿蒙在被单里,血在烧,心在跳,脑子也越来越乱。
    近来,她总是心事重重,很烦躁,经常一个人面对着空空荡荡的房子感到非常寂寞。要说寂寞从前也有过,但绝对没有现在强烈和具体,以前寂寞的时候,她总是借全心投入地工作来排遣,把自己弄得连心都疲劳了,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只要头一粘着枕头就会睡着。
    可是自从婆婆去世后,她就把工作放在一边,留在家里照顾女儿,生活也就安逸下来。人说,饱暖思。一旦生活过的舒心过的安逸了,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以前一些被刻意压抑的情愫也就会慢慢被唤醒。
    而李凤卿却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春闺寂寞啊!
    你压抑的越狠,它反抗的越剧烈。
    鲁迅先生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有些事情,一旦爆发,便会如决堤的黄河、泛滥的长江,你是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李凤卿现在的情况就是“如饥似渴”了。
    几年来的压抑,在看到女儿在男人怀里“缠绕卒未休,秦娥萧史两相求”“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时候,就开始爆发了。而自己的女儿恰恰就如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她胸中被深埋的“**包”。
    李凤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眼里都是女儿与男人欢爱的样子。她不得不紧闭上眼睛,可是那幅画面却如电影一样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感觉腿间又湿了,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抚慰过痒痒的,空虚而渴望充实。
    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下伸去。
    “嗯!”
    鼓胀如丘,软绵如水,就像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让人饥肠辘辘充满了吃的**。
    “喔!”
    李凤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许多画面就如过眼云烟,眨眼间就消失的无踪无迹了,无论怎么找也无法找得到,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时候,却突然在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慢慢地凸显出一个令人振奋的物体。
    物非别物,正是她这时候最最渴望迫切需要的——人类传宗接代的雄性标志。
    只不过这个物体,很明显不是存在于记忆中的那根,而赫然是刚刚才有缘见过一面给自己的小女儿带来欲仙欲死的快乐的那根。
    怎么会……?!
    莫不是……?!
    我是个荡的女人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尽管她不愿承认,可是一切都是事实。
    她是荡,她渴望性,她渴望男人,她渴望男人那根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的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填满空虚的东西。
    我是荡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带来快乐的强壮男人。
    她的心在渴望,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她的心在祈祷,祈祷着男人的出现。
    或许上天真的感应到了她虔诚,她渴望的男人终于到了。
    “姐夫,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啊!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
    这是在我走出来的时候小美人对我说的话。虽然那个时侯她已经被连续的刺激得晕头转向了,却还不忘记对我嘱咐一番。
    “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好好休息吧。姐夫保证,明天一早一定会让你见到一个比春天枝头上的桃花还要娇艳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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