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才猛然想起女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已经懂事了,懂得关心、照顾、体贴妈妈了。而且还特别有孝心,女儿已连续几年在她过生日时,都有她意想不到的礼物送给她。从一个发卡、手镯到一个皮包、大衣,样样都让她十分喜欢,爱不释手。而在她生病时,女儿还会不分昼夜地陪伴着照顾她,给她吃药、洗衣、做饭,照顾的无微不至,都让她有些不忍,有些心疼。
捏着袖袍的衣襟给她拭去面颊上喜悦的泪水,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了。感动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正事了?”
“什么正事啊?”大美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装糊涂地道:“我困了,要睡觉了。你要没有事情了就到对面去睡吧,别让丹儿一个人等你。”
“我可是下了军令状的,事情没有搞定,我是不会走的。否则回去还不被小妮子给笑死。”
我在心里无比感慨,此等美女若是错过了,岂非要遭天谴!
喉结咕噜一声响,同时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望整个撩拨出来。
所有的辞藻都不需要了,因为我用行动代替了表达。
我的唇,带着火热的气息。
“坏东西,你干什么!”
猛然间,大美人仿佛触电似的浑身一阵颤抖,慕然回首,看到我一脸陶醉地亲吻着她的,心中大是惊讶,张大着红红的小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好美!真是极品!”我由衷地赞叹,抱紧女人的腰,流露出无比舒适无比幸福的神情。就像寒冬腊月里婴儿被贴身紧裹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一样,温馨,幸福。
“好了啦。有你说的这么好吗?”大美人的脸上浮上一层母性的光晕,笑意盈盈地轻轻抚过我的脸,“真是个孩子!”
我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咂巴着舌头,朝她坏笑道:“现在还是孩子吗?”
大美人的眼前一阵晕眩,柔软的小手捏住我的鼻子,娇嗔道:“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
“小的时候,我们家乡的人都说我是好孩子,现在也是一样,从来都没有人说过我是坏孩子,你是第一个。所以,我要惩罚你。”
战争眼见着一触即发,却在这时候,单方面挂起了免战牌。
“等一下!”大美人上捉下夹,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巴。
“还等什么?”正在兴头上却被止住,我满脑门子的疑惑与愤懑,“你又不是没听说过,良宵苦短,**一刻值千金。”
“人家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人家还会跑了啊?”大美人一脸的笑意,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虽然笑的很自然,但就是这份自然却让我感觉有些不妥,但是又不知道究竟不妥在何处。
“还真是怕你给跑了。”我在她的小手心里舔了舔,一脸谄笑,“到嘴的鸭子若是给飞了,我蔡恬蔡某人以后还怎么面对乡亲父老啊!”
“你才是鸭子。小坏蛋。”大美人娇啐一口,手心被我舔得痒痒的,心也跟着痒痒起来,“现在别闹。等我洗个澡再……再那个,好不好?”
“那个是哪个啊?”我有心笑话她,尽量让她快点抛却羞耻,男女之事要做就要做到水rujiao融,自然要敞开了心扉,不能有一些隔阂。
“就是陪你睡觉啦!”大美人见我有心调戏她,也不与我纠缠,就顺了我的心。虽然答案不是太满意,但也确实是那个意思。勉勉强强算她过关了。
“你要干什么?”我仰脸看着她,任由她拿开我的手。
“浑身都是酒味,臭烘烘的,我要去洗个澡。”大美人脱出我的手掌,很妩媚地皱了皱秀挺的鼻子。
“不用洗了。我又不在意。”我又想伸出手去抱她。她却一个扭身,窈窕的细腰杨柳随风般闪出我的怀抱,随即伸出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嫣然一笑,娇嗔道:“你这色胚,就不能安心等上一会啊。你不介意,人家倒是介意的紧哩。”
“既然这样,我也要去。”我趁她没注意,一把抓住她指着我额头的小手,猛一用力就将她拉回怀里。
“啊!”
“嗷!”
我不由地一身冷汗。
顾不上风花雪月了,赶忙仔细检查起来。
还好,还好,把玩了一会,感觉没有大碍,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样?”没有正面撞击,女人受到的伤害分明不大,大美人坐在我身边,有点焦急地看着我,一脸关心地道:“还能用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知道。要试过才能知道。”我苦着脸偎进她怀里,脑袋再度埋进两只**中间。
“去你的。要不是你急色,能到了吗!”大美人才不会上当,若是真的不能用了,我又怎会如此平静,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区区这般如何骗得了她。
“还不都是你太美了,太吸引人了嘛!”我的舌头隔着薄纱舔到一粒果子。
“去。就会哄骗人。老娘才不吃你这一套。起来吧,我要去洗澡了。”大美人还是坚持去洗澡,推开我,风姿摇曳地扭着一轮满月,袅袅婷婷地下了床。
嘴角一弯,勾起一个邪邪的笑容,我也跟了下去。
大美人见我跟来,嗔怪道:“你来干什么?”
“嘿嘿,一起洗。”我嘿嘿一笑,搂上她的柳腰。
“谁要跟你一起洗了?”大美人脸上一热,眼前不由地就出现先前在洗浴室看到的那一幕。
“当然是哥哥的甜心大美人了。”我一把抱起她,爽朗一笑,大步出门而去。
“你这坏人,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股,人家别的地方就不吸引人吗?”女人站在洗浴室里宽大的镜子前面,双手捧着一对傲人雪球,一脸幽怨地看着旁边正用一双坏手把玩着自己股的男人。
“怎么会!”我移动了一下,从后面贴上她的身体,火烫的贴在两片弹性十足的吞瓣间,双手也收了回来,从后面穿过她的两个腋下攀上那一对傲人的白嫩。
“要怪只能怪你的父母,谁让他们把你的生得这么美丽呢!”
“小坏蛋!”好久没有听到男人的情话了,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多赞美的声音了,大美人在酒醉之后再一次醉倒了。
大美人掩着小嘴戏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你就特别喜欢股了。”
“嘎!”没想到大美人也会这么地幽默一下,“大致也就这个原因吧。”
“好了。水都满了,让我先把澡洗了。”大美人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
“别忙啊。”我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你看都硬了这么长时间了,再不让它发泄一下,怕是要出问题的。看你的这对葡萄都硬了,咦,它们竟然都点头了!”
“小坏蛋,就知道不该让你来。真缠人!”对面的镜子里,大美人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但嘴角的微笑,眼中的柔情,甚至话中的无奈,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我的要求她答应了!
大美人挡不住我的进攻,只有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双手紧紧也只好朝后插入我的头发里,而我的嘴唇则对着她慈白如玉般光滑的粉颈还以更激烈的亲吻。
幽幽的发香沁人心鼻,怀里娇躯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耳边传来的娇喘也更加急促,我的望越来越狂野。
我将她翻转过来,挤压在宽大的镜子上,大嘴吸咬住女人的小口,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齿攻进她的嘴里。她被我突然的改变感到不适,稍微地有些挣扎。
在她憋的喘不过来的时候,我忙松开了她的小嘴,张口吸了一口气,然后去脱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香奈儿睡裙。她喘着粗气,软软地靠在光滑的镜子上,好像没了骨头一般,若不是有我抱着,只怕已经瘫倒在地。香奈儿,薄薄的一层粉红色的纱布,其实脱与脱都是一样美丽,一样的诱人犯罪!隐隐约约的美,真真实实的美,这是两种截然不同但又异曲同工的美。
“刺啦!”
一阵摧枯拉朽的裂帛声响起,女人便**地站在镜子前面。
“啊!”大美人惊呼出口,柔柔地点着我的脑袋,娇嗔道:“你这冤家,真是个败家子!”
“真美!”我的眼睛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我流着口水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相信塞下一个鸡蛋没有问题。
“嗯!”大美人羞涩地伸出两条白莲藕似的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娇羞地送上红嘟嘟的小嘴堵住了我的流着口水的“O”型大嘴。
这是大美人第一次主动的献吻。
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就仿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无边的火瞬即被点燃,所有的一切都被火海所淹没。
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嘴唇激烈的**在一起,彼此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想不到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大美人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给人一种异样的刺激。
其实也难怪,人家都憋了好多年了。春闺寂寞良人久不在,这些年积压的情就跟埋藏了十几二十个**包一样,一旦引燃将会毫不客气地全面爆发,其威力足以让人失去理智,让人变得狂野和不顾一切。
大美人香滑软腻的小舌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我的口中,在我嘴里翻腾,就像灵蛇吐芯一样,发出对异性的勾引。而我当然也是不甘示弱地伸出了舌头,和她那灵活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条舌头就像是两条即将化龙的灵蛇,在深山大泽里不眠不休地翻腾。
我的手越来越大力,越来越粗野。
实在太美了!
我急不可耐地抱起大美人,却见大美人突然挣扎了起来,媚眼如丝,娇羞无比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道:“去把门锁了。”
我微一愣神,这时候还要去做这个,不由疑惑地朝门口望去,莫非她还怕被小美人看到了。想起小美人,我望狂潮的心里慕然起了一个念头,什么时候将这一对女花一起放在床上,任由自己蹂躏,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
“你又在想什么?快点去锁门啊。”大美人见我愣神,催促道。
我急忙走到门后面,咔吧把从里面锁了起来,然后拦腰抱起了大美人柔软如绵的娇躯往池畔走去。大美人的双手抱着我的脖颈,小嘴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整个娇躯也变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