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入怀,余默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停歇了一般。
夜色静谧,一切都静止下来,两人感觉彼此的体温都在急剧上升,似乎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凌瑶的身高和余默差不了太多,几乎是脸贴着脸,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
凌瑶不敢动弹了,像是受惊的小猫咪。
余默并不知足,双手情不自禁地就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凌瑶浑身一僵,却没有阻拦,脸红到了脖子根,连耳垂都红彤彤,像是熟透的樱桃。
余默呼吸加剧,似乎心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哟呵,夜黑风高,这两个野鸳鸯倒是挺有闲情逸致。”
忽然,一个痞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幕。
凌瑶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从余默怀里出来,但余默没有松开手,依旧紧紧地牵着她。
凌瑶心底的惊慌似乎平息不少,深深地看了余默一眼,又垂下头,不再挣扎。
余默的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打搅他的好事?
方才,余默清晰地感受到劫力迅速地炼化,这种感觉之美妙难以言喻。
显然,这是两人亲密举动的功劳。
只可惜好景不长,几个碍眼的家伙打断了这一切。
“又是你们!”余默瞳孔一瞪,诧异地盯着对方。
“就是我们!”对方耀武扬威地说。
原来,这几个竟然是先前去游锋家那几人。
这几人吃了苦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他们自忖不是游锋的对手,所以把报复对象锁定了余默。
他们断定这两人肯定会离开,所以在游锋家不远处潜伏,静静地等待猎物出现。
先前,他们就准备现身,却见两人搂抱在了一起,几人心照不宣地停了下来。
他们想看一幕现在直播,只可惜这两人只是抱着,而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这令他们大失所望,才暴跳如雷地现身。
“你们要做什么?”凌瑶焦急地问道,这夜黑风高,对方这么多人,万一……
她不敢往下想了。
“嘿嘿,要做什么,当然是收拾这小子,敢乱说,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这小妞儿肯定是他的相好,啧啧,太漂亮了,正好便宜了我们哥儿几个。”
听了对方的污言秽语,凌瑶又羞又怒,义愤填膺地瞪着他们。
“哈哈,这小妞儿瞪人的样子别有一番味道。”
“对,这样才够味儿。”
余默火冒三丈,哪里还会听之任之,犹如惊雷炸响般地断喝:“闭嘴!”
几人吓的心神猛跳,马上又恢复了嚣张气焰,说:“我靠,竟然还敢吼我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余默把凌瑶护在身后,怒发冲冠地说:“我看是你们才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太狂了,削他。没有了游锋,看他还怎么狂!”
几人蓄势待发,早就期待打一场翻身仗,一雪前耻。
眼见他们凶狠地冲来,凌瑶心中一紧,反手握紧了余默的手。
余默拍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慰道:“别担心,还记得我当初在火车站是怎么教训那群人的吗?”
凌瑶心中一亮,马上记起了火车站的事。耗子几人根本近不了余默的身,一点好处也没讨到。
“小心!”但她还是关切地叮嘱道,手心冒起了细密的汗珠。
两人的手心紧紧贴在一起,细密的汗珠就像是胶水,令两只手再也舍不得分开。
余默不动如松,突然,几道腿影腾空而起。
砰砰砰……
几个身影倒飞出去,有的挂在了树干上,有的挂在了路灯上,有的远远地趴在地上,连喘息的力气也没有了。
凌瑶被余默挡住了视线,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手的,只看见了结果。
哇!
她张大了樱桃小嘴,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次余默展现的实力远超上次,令她大开眼界。
一种巨大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她真想依偎在余默的怀里不起来。
余默却并没有就此作罢,松开了凌瑶的手,一步步走到一个人面前。
那人瞪大了眼珠,张大嘴巴,不停地倒吸凉气。
“你……你要做什么?”他艰难地问道。
“二爷在什么地方?”余默知道治标不治本的道理,修理了这些家伙,并不能起到根本性的作用。
唯有出手对付他们背后的二爷,这才能治标又治本。
他原本是不准备出手对付二爷,这件事自有游锋去处理。
然而,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竟然半路拦截,还敢对凌瑶出言不逊。
这挑战了余默的底线,他自然就不会坐视不理了。
这几个家伙浑然不知自己一时兴起给二爷找了天大的麻烦。
二爷若是知道这一点,恐怕要抽了他们的筋。
“你敢找二爷?”对方还没弄清楚状况,匪夷所思地望着余默。
莫非这小子秀逗了,打了他们也就罢了,还敢自寻死路?
“哪来那么多问题,快说!”余默一脚踩在对方胸口,对方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胸口剧痛。
“别踩,我说,我说。”对方连忙告饶,连珠炮似地说:“二爷在修罗场。”
“修罗场?”余默大为不解。
“对,修罗场是江安的地下拳坛,所有打黑拳的都在那里,那是二爷的场子。”对方忙不迭地说。
与此同时,他眼中闪过怨恨之色,心说这小子自寻死路,他自然会成全。
所以,他吐露的都是实情,就是诱导余默去修罗场。
只要到了修罗场,任这小子有三头六臂,也休想离开。
余默不知修罗场的凶险,但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记住了!”
对方眼中闪过喜色,他深怕余默不知道地方,还连忙报上修罗场的详细地址。
余默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哪里会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但他艺高人胆大,哪里会在乎。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余默一咬牙,杀气腾腾地说。
“啊,你要做什么?”
对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余默的脚尖已经踢在了对方心口。
啪啪啪!
肋骨断裂,这人像是断线的风筝挂上了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