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余默离去,祝节急忙问道:“默哥,要我帮忙吗?”
余默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说:“我自己搞定。”
祝节面露失望之色,心中十分好奇余默要怎样对付徐飞和徐母。
徐家,徐飞和徐母不停地拨打余宏的电话,但始终无人应答,两人的肺都快气炸了。
余宏竟然敢不接他们的电话。
恰在他们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余宏的电话来了,徐飞迫不及待地问道:“余秘书,怎么样了?”
余宏刚重获自由,鼻青脸肿,心急火燎地就给打电话汇报。
“夫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余宏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哽咽地说道。
徐家母子惊呆了,连忙追问原委,余宏哪里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似地全说了。
其实,余宏纠结了一番,然后才下定决心给徐家母子汇报。他虽然服软招供了,可他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太强烈了。
他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就是徐区长,他自己人微言轻,没办法影响到徐区长。
但徐家母子不一般,乃是徐区长的家人,枕头风的威力是很大的。
他相信徐区长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徐区长震怒,余默岂是对手,纵然有祝节这种道上的人,但在区长面前,依然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余宏幻想到时候将把余默狠狠地踩在脚下,看余默还怎么嚣张,就可以报此大仇了。
徐家母子呆住了,但很快怒火就淹没了理智,大发雷霆:“岂有此理,那个余默竟然还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有联系,果然是一丘之貉。真是翻天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余宏煽风点火地说:“夫人,你要小心他们针对区长,我看他们有这个意思。”
“丧心病狂!一群在臭水沟里的跳梁小丑还敢有这种想法。”徐母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余宏眼睛里多了一点喜色,急忙恭维道:“夫人言之有理,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放心吧,他们死定了。”徐母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徐飞见状,担忧地问道:“妈,我们怎么办?”
“哼,我们娘俩儿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我就不信你爸还不出手。他若不管,那老娘就和他离婚,一刀两断。”徐母气势汹汹地说。
“这又是怎么了?如此大的火气?”一人恰好推门而入,正是徐区长。
徐母瞪了他一眼,道:“这都半夜了,你才回来,你的眼里只有工作,没有这个家,没有我们娘俩了吗?”
徐区长微微一怔,安慰道:“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这不是为了工作吗?最近招商引资,事情太多了,其他人都在加班,我这个区长自然要起带头作用。”
“哼,别人当官清闲,你这官当的都快累死了。你的老婆儿子都快被别人给欺负死了,你也不闻不问,你真想等着给我们收尸吗?”徐母气急败坏地讽刺道。
徐区长茫然地问:“谁能欺负你们?”
“你是不信吗?”徐母看着丈夫怀疑的目光,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要弄清楚情况嘛。”徐区长不疾不徐地说。
徐飞连忙说:“爸,我和妈真的快被欺负死了,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徐飞添油加醋,掐头去尾的讲了起来,滔滔不绝,将余默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渣。
“小飞,你不好好读书,这么小谈什么恋爱?”徐区长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徐母大叫道:“你的关注点在哪里?现在是儿子谈不谈恋爱的问题吗?是那个余玥和余默不识好歹,被我儿子看上,是余玥那丫头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唆使余默如此针对我们,这是根本没把你这个区长放在眼中,而且,这个余默还与社会上那个祝节关系匪浅,勾结在一起,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听着妻子连珠炮似地说完后,徐区长面色微沉,道:“你真确定余默和祝节有关?”
“当然了,这还能有假吗?你不信去问余宏,他想去为小飞讨回公道,却被余默伙同祝节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差点小命不保。”徐母眼睛都不眨一下,谎话连篇,颠倒黑白。
徐区长沉默一会儿,道:“我知道了。”
说罢,他就径直向书房走去。
“你干什么去?我们这么惨了,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徐母暴跳如雷地说。
徐区长说:“大喊大叫就能解决问题吗?我知道这件事了,我会处理。大半夜吵吵闹闹影响邻居多不好,各自回房休息。”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只留下徐家母子大眼瞪小眼。
徐飞面露失望之色,悻悻地说道:“爸真的一点也不关心我们,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哼,官迷心窍了,一心只想着当官,连自己的家人都不顾,我算是看透他了。”徐母愤愤不平地说。
徐飞心中忐忑,担忧地问:“那他会管这件事吗?”
徐母犹豫了一下,道:“他应该会管,等着吧,回房间休息。”
徐飞悻悻地回房,徐母面露不甘地盯着书房门,最终还是放弃了冲进去的想法。
“你就一辈子住你的书房,最好别出来,我看你还上不上我的床。”徐母心道,抑制不住强烈的失落,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和丈夫同房了。
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早已分居,各睡各的房间,只是对外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徐区长站在书房内,目视窗外的稀稀拉拉的灯光,不知在思考什么。
唰!
他拉上了窗帘,自言自语似地说:“这种小儿科的事还要浪费我的时间,真是该死。若不是我还没找到那东西,害怕引起怀疑,何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走到书架前,轻轻地在书架上按了几下,咔嚓几声,书架中弹出了一个暗格。
他小心翼翼地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轻手轻脚地打开。
唰!
一道红光从盒子里射出来,摄人心魄,令人动容。徐区长的脸膛在红光的衬托下,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