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慌乱懈开腿,咬牙到道:“没没有!”
她觉得宫君墨是她的克星,将她所有私密的秘密看穿。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痒?
忍着不承认是林月虞最后的倔强。
“哦?”宫君墨挑眉道:“既如此,孤便开始画了。”
她继续脱着林月虞的中裤,林月虞万般羞愧,腿上暗暗发力,不想让对方这么快如愿。
“少傅,”宫君墨魅惑道:“少傅,小臀翘高一点,这样孤才好帮少傅脱掉障碍物”
她这个帮字用的巧妙,竟像是林月虞期望脱下一般,腿上使力反而成了她的过错。
林月虞双手捏拳,轻轻抬动她的下身。
“唰!”
宫君墨眼疾手快,刹那间便卷下了她的裤子。
凉风灌入下体,轻抚着她纤弱的腿,像是情人的挑逗。
双腿被打开,林月虞下意识绷紧身体,连带着绷紧了腿间贝珠。
“少傅,你湿了。”宫君墨笑道。
林月虞更是难堪,隔着底裤,珠心的位置被用人用指尖一点,顿时,烧痒感更甚,并且隐隐的,诞出一种粘稠感。
那处似成了水源,正有蜜一样黏绸的东西往外流淌。
“是我误会了少傅,”宫君墨道:“我道少傅出不了蜜,可少傅马上能证明了你是有蜜之人。”
林月虞哭的连呛几声,脑海混乱,心下不安,双腿止不住的又想往中间靠,被宫君墨残忍分开。
“花蜜既出,配上玫瑰岂不是更加应景?鲜花合该蜜浇灌。倒是少傅体质惊人,不在发情期,却也能分泌出这么多花蜜。只怕等上面那对小兔也能产蜜之时,会比常人存货更多。”
林月虞知晓她又在调戏自己敏感的身体,肌肤越发燥热,腿间骚痒到什么都想蹭一蹭,对方手指的离开,反而使她生出片刻惋惜。
心中悲伤,可烧痒感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宫君墨不许她自己摩擦,她便只能摩擦脖颈,将自己的脖子弓成白鹅状,在枕巾上翻滚。
可仍旧得不到舒缓,喉间滚动,甜腻的叫喊声从口中溢出,将林月虞吓了一跳。
正脱着亵裤的手也一顿,像是被这溺着香气的叫声惊住。
片刻,宫君墨笑道,“看来是学生的画作令少傅满意不已,少傅莫急,学生继续画便是。”
林月虞渐渐哽咽出声,流泪满面,自己怎会变得如此下贱,对方这样玩弄自己,自己却叫如夜莺。
亵裤被褪至脚踝,宫君墨掰开双足,中间红艳一片,像是被雨水浇灌过的耕地,可这红艳中又透着娇羞,成了片发育良好可惜缺乏耕种的耕地,急需锄头来耕上一番。
指头拨弄着冒水贝珠,挑的林月虞蜜桃似的叫声不绝于耳。
林月虞终是羞耻,默默将胳膊盖住唇上,又被宫君墨无情扯开。
“少傅,叫给孤听。”
林月虞哪里肯再叫,咬着上下唇,浓蜜叫声却顺着唇缝再次透出。
这一番压制下的蜜糖叫声,反而比之前更浓烈。
林月虞苦不堪言,身上又火又痒,将自己烧成了熟虾。
手指在那处周围晃动,像是对方在开始画了,可很快,对方“哎呀”一声,停下了触碰,惋惜道:“少傅,学生墨用完了。”
不等身下的娇人作何反应,她又道:“少傅,可否借学生些墨?”
“我没有墨。”林月虞泪眼模糊,甚至看不清头顶的床幔。
“少傅休要骗孤,”宫君墨做温怒状,将手指在珠心上划动,笑道:“少傅这里不是这么多墨吗?”
林月虞惊的卷腿,被宫君墨按住脚腕,“可是少傅这墨不好收集”她的表情上浮现出轻微的苦恼,又立即笑道:“就让学生帮少傅吸出来吧!”
一听对方要吸那里,那还得了?
林月虞惊得魂飞,一路在忍的身体开始反抗,宫君墨直接覆盖在她的身体之上,将林月虞压得无法动弹。
“殿下不可!那处不可!”
“那处是哪处啊?”宫君墨用小指勾着她的头发,见她不答,又问了一遍,“少傅,那处是哪处啊?”
“我我不知道?”林月虞压抑着哭声。
宫君墨摇头,“少傅博学多才,可怎连那处也不认得,反要学生教?”
林月虞呼吸声渐重,晃的胸前两只玉兔乱颤。
“这里是少傅的花朵。”宫君墨摸着林月虞花园的入口。
“这里是少傅的花芯。”她又摸了摸中间的贝珠。
“这里是少傅的花瓣。”手指伸向阴户下的褶皱。
“最美丽的是这里,”宫君墨在穴口边缘摩蹭,“这里是少傅生产花蜜的地方,再往里是花朵受孕之地。”
“够了!够了!别说了!”林月虞满脸通红,当年她教宫君墨作诗要用比喻法,竟都被她用到了这里。
林月虞可没见识过这般风花雪月,被折腾的身体又涨又热,借着衣服,似乎对方的身体也开始变烫。
“少傅,学会了吗?”宫君墨道:“学生教的可好?”
“呜呜呜呜呜呜”
叁番五次被逼到哭泣,林月虞最后的力气也都用尽了。
“少傅,我要开始吸墨了。”
林月虞手指轻轻抬起,又马上落下,没有精力再同宫君墨挣扎。
温热的唇挨上林月虞的阴户,那副唇大概是宫君墨唯一柔软的地方,它推开阴户的帘幕,直吸得
肉贝“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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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灵活的在花园中游走,卷起艳珠开始游龙戏珠,将那珠往右推推,又往左推推,直将那红珠舔的更湿,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少傅,你真嫩!”宫君墨感叹道。
她的声音不如之前清晰,似是含了什么东西。
林月虞意识到是什么后,眼泪流的更凶,“没有了!没有了!”她忍不住求饶。
宫君墨继续舔弄的半响,才道:“少傅的蜜水是顶级的墨汁,一滴都不能漏。”
她如同一个久经干旱的沙漠之人,贪婪的允吸。
舌尖抵在甬道口,那里通往更深的花园,林月虞尖叫一声,又想缩腿。
“少傅莫怕!”宫君墨道:“少傅的处女膜弥足珍贵,孤不会弄坏的。”
林月虞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渐渐飘远,将昏不昏的晕眩。
可是腿间的烧痒反而因着对方的吸食得到安慰,花珠违背主人的意愿,向外凸着,想要更深入于对方舌中。
这奇异的感觉贯彻脑海。
想要!
一个声音道。
不!不行!
林月虞拼命摇着头。
她还在天人交战,宫君墨已收集好了蜜水,她将指尖往唇上一沾,画笔偏摸上了墨汁。
身下娇人的花园一缩一放,像是在唤她快给秘地再舔上一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