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迎欢穿着过膝长裙,双腿稳稳当当地盘在男人劲瘦的腰间,柔软的胸乳严丝合缝地贴着陆礼的胸膛,时不时因为调整位置而若有若无地蹭过,撩起一阵邪火。
陆礼忍不了了,刚才沉迎欢的那番真情告白可谓让他欢喜得冲昏了头脑,多年的算计终于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实感,陆礼的手臂搂住沉迎欢的腰,防止她在调整位置时不小心掉下去,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钻到裙底作祟。
棉质拖鞋落在地板上带起沙沙的声音,随着脚步动作的是那只扒下沉迎欢的小小底裤的手,手掌在女人阴部抚摩来回,带起一声不满的娇吟,沉迎欢趴在陆礼的肩头,小声问道,“干什么呀。”
“想在这儿干你。”陆礼的手指按着花蒂揉搓,喘着粗气道,“想把你摁在楼梯上……”
“不行——啊——”沉迎欢惊呼一声,转头却被人放到了台阶上,她害怕地求饶,“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陆礼不容置喙地回答,撩起沉迎欢的裙子往上提,沉迎欢只好配合他的动作,乖乖抬起双手,由着轻柔的布料从手臂间划过,最后被毫不留情地扔到木制楼梯上。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纯白内衣,露出诱人的锁骨和健康的腰线,下面更是不着寸缕,赤足踩在楼梯上,陆礼灼热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烫个洞,看穿这具身体里所有的秘密。
她在灼灼目光中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夹紧双腿。
陆礼的手停留在阴道口,仔细地爱抚,挑逗,激起女人浑身的战栗,在察觉到已经湿透了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伸进一根手指。
“啊——”沉迎欢惊呼出声,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得手指寸步难行。
但是陆礼没有抽出来,反而小幅度地动作起来,耐心地观察沉迎欢脸上浮现的情欲,“宝宝,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沉迎欢双颊绯红,眼睛茫然,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也很开心……”
没有什么比和深爱的人一起做爱更让人兴奋的了。
在感受出穴道没有那么紧张之后,陆礼的动作也比刚才大胆了许多,他并了两根手指进去,在狭窄的阴道里搅弄,食指和中指深深地埋在里面,大拇指却暴露在空气中一下一下地研磨花蒂。
手的动作很慢,像凌迟一般使人痛苦,但是和那种惨无人道的刑法又是不同的,因为沉迎欢感受到从痛苦中滋生的快感,痛苦也不是痛苦本身了,它变成了渴望、变成了不满足。
沉迎欢终于控制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呻吟让两人的大脑更加兴奋,欲望在不断地叫嚣,让她放下了矜持。
她被玩出了泪水,恳求地出声,“快一点……还不够……”
沉迎欢背靠在楼梯的栏杆上,小腹一收一缩,脑子也乱哄哄的,偏偏这时候陆礼还在折磨她,哄她叫老公。
“喊我。”
“陆礼……”
沉迎欢带着破碎的哭腔叫出男人的名字,但是那人好像很不满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叫老公……”
陆礼双目猩红,拇指快速揉搓肿胀的阴蒂。
“啊……”沉迎欢哭着喊,“老公……老公……求你”
“求我什么?”
“快一点……快……”
楼梯上响起咕咛咕咛的水声,陆礼的动作一刻不停 ,五指并拢全部放在阴蒂及其两侧,如同打碟般快速摩擦了十几下,沉迎欢双目迷离,终于在某一刻弓起了腰,浑身痉挛不已,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
那颗可怜的小豆豆依然红肿不堪,阴道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好像在盛情邀请着阴茎插进来。
陆礼解去了沉迎欢身上最后一点布料,白色蕾丝内衣被扯下,两只娇嫩的乳房弹跳出来,沉迎欢大胆地捧起一只奶,乳尖挺翘地立着,递到陆礼的嘴边,欲拒还迎地问他,“你要吃吗?”
陆礼直接将乳尖含进了嘴里,抬起手不停地揉捏另一只浑圆的胸,他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几乎要从里面吸出点奶水,沉迎欢仰起脖颈,细细呻吟,“老公……好舒服……好喜欢被你舔……”
“那喜欢被老公操吗?”
陆礼含着乳头含混不清地问道。
“喜……喜欢……”
下一秒,陆礼就解开了皮带,抬手欲抱起沉迎欢走回卧室,沉迎欢握住他的手,茫然地问,“去哪里?”
“去卧室。”陆礼摸摸沉迎欢的头,“要带套。”
“不要!”沉迎欢一口回绝,语气里还有些抗拒。
之前没有避孕套沉迎欢是坚决不做的,但是今天却反常地说不带,陆礼哄道,“不可以,不带套会怀宝宝的……”
“你不想和我生宝宝吗?”沉迎欢眼里聚满了水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陆礼不知道都多想毫无阻隔地进入她的身体,但是那样太不负责任了,沉迎欢自己还是小孩心性,怎么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她怀孕?
他艰涩地开口,语气尽量平缓温柔,“说什么傻话呢?你不知道我多想和你生宝宝,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有你做我的宝宝就够了。”
陆礼以为沉迎欢只是一时兴起,待他劝说几句就好了,但是没想到沉迎欢依旧固执地不让他带套,小手紧紧拉住他,软软地说,“不带也可以的。”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住这副香艳的画面。
“我没你想的自制力那么强,别招我了。”陆礼的小腹已经要烧起来了,他却还在这里强忍着跟沉迎欢探讨最基础的做爱条件,他闭上眼,额角青筋绷起,“不小心有了宝宝可不要哭。”
“没关系,我一直在吃长效避孕药。”
陆礼忍得难受,沉迎欢自己也难受,她慢吞吞地开口,“而且今天是安全期……”
“为什么一直在吃长效避孕药?”陆礼缓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这个不重要,以后再说。”沉迎欢握住小小礼,像一只走失的小鹿,仰起头看他,渴求道,“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