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御一开始去舔一个女人的那里,是抗拒的。不过当初他选择以这种方式取悦周嘉臣时,也花费了不少时间说服自己。
一副躯壳而已。
如果这样可以换得值得的东西。
可当他凑到施宜的花穴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让他口干舌燥的荷尔蒙。他舔了一下,她便轻颤一下。
就犹如他掌控了少女接下来的所有,只要他想,少女便能如提线木偶一般。
于是,陈言御更是尽心尽力的,掰开她的屁股,舔弄她的小逼。
柔软的舌尖扫过花缝,然后喊着阴蒂,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咀嚼。施宜被刺激地忍不住的颤抖,她恨这副敏感的身体,但更难受的是,她无法拒绝那种快感。
陈言御将舌头转移到花洞,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花穴里抽插。一下又一下,甬道温热紧致,箍地他的舌头发麻。他的下身也蔓延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自己的鸡巴也在慢慢苏醒变大。
嗬,差点忘了,他陈言御原本也是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
是他自己舍弃了,为了所谓的得到,把自己禁锢成一个别人笼子里的金丝雀。或许连金丝雀都不是,一只路过玩弄的野狗罢了。
想到这,内心隐秘的痛恨与邪恶,无比想要宣泄出来。他伸手去插那紧致的秘洞,又快又狠,惹得施宜咒骂连着呻吟,扭动着却不得不屈服。
陈言御品尝着鲜美的骚逼,手指也灵活无比。周嘉臣拿着器具过来时,便看到眼睛泛红,满是情欲的陈言御。
他轻笑了一下,俯身扯开陈言御的西裤,看着他的肉棒弹了出来。
居然动了情?
周嘉臣顺手给他撸了两下,陈言御跪趴着,夹紧了菊花。一旁在给施宜舔小屁眼的郑一迟看到,立马眼红的凑到周嘉臣身边,企图得到他的一丝爱怜。
郑一迟还记得第一次和周嘉臣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他在车里就亲了他,带着淡淡的男人香,上位者的气势把他逼迫得不得蜷缩在一角。他惧怕又敬畏,渴望被怜爱,又甘愿匍匐。
那时的周嘉臣说,“我不喜欢逼人。”
于是,郑一迟自己主动,尽情的挑逗和伺候,掰开自己洗干净的菊穴,呈现在他的面前。
进入的那一瞬,除了疼痛,便是被无尽捻手即来的幻想所迷惑。他想,自己成了他的人,总归会有不一样的吧。
肠液混着呻吟,后穴涨得难受,可随着抽插又是隐秘的快感。那天的最后,他被又掐又肏到犹如死去。可是,自己却像是被最英勇的雄兽沾染了气息,沉浮在一片安全感之中。
于是,郑一迟爱上了这种感觉。
每次他肏得越用力,越觉得是爱的一种表现。到后来,好像是崇拜爱慕上了这个人的所有。
言听计从。
他极力的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渴望得到周嘉臣的一丝注目。但周嘉臣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屁眼也给我舔干净了。”
他怔了一下,还是乖巧的服从了。
施宜在陈言御的嘴里泄了一波又一波,她眼神迷离,有点分不清深处何处。嘴里是难耐的“嗯嗯啊啊”。
陈言御舔逼舔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掰开屁股舔自己的屁眼,顿时一愣,立马坐直挥开旁人。
菊穴还有湿漉漉的触感,和周嘉臣肏他的感觉不同。陈言御的眼神有些迷茫,双手还按在施宜的屁股上,施宜的屁股却左扭右扭,里面难受极了。
“呜呜呜...”
周嘉臣看着那个女人这番模样,很是舒服。他站起将自己的肉棒塞到半跪着的陈言御嘴里,掐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骚逼滋味如何?”
“呜呜呜...”陈言御嘴里塞着肉棒根本无法说话,周嘉臣也不想听,“骚逼的骚水好喝吗?”
“还是我的鸡巴好吃?”
说罢便在他嘴里大力抽插起来。
郑一迟干脆躺在地上,掰开陈言御的屁股开始舔他的屁眼。舌尖时而扫过他的囊袋,惹得陈言御浑身一颤。
施宜的小逼还在急剧的收缩,可下一秒,却有着一样东西不等她反应,迅速插进了她的菊穴。
管口不大,可周嘉臣却坏心的捏起了按压器,一股股温热的水边进了菊穴。
涨,涨得难受,肚子要爆炸了。比刚刚被舔菊穴还要敏感,里面的每处褶皱,都被水柱撑平。
施宜大叫着,想要求饶,可周嘉臣才不放过她。他俯身在陈言御耳边说了几个字,陈言御慢慢吐出他的肉棒,扶着自己早已肿胀的鸡巴,朝施宜的花穴捅去。
花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了,插进去快速肏了几下,居然还滑了下来。不是里面不紧,而是里面太滑了。温热舒适滑润,陈言御觉得自己浑身麻了。他将自己的肉棒再次塞了进去,享受无数小嘴的吸吮,内壁的滑润,让他的肉棒进入的尤其舒服。
“骚逼肏得带感吗?”
此刻的周嘉臣给自己套上了套子,他永远是那么谨慎又精致。按了按郑一迟早已扩张的菊穴,也提腰肏了进去。
“啊~”郑一迟讨好的扭臀,缩紧自己的后穴,企图让周嘉臣的快感更加强烈。
“嘶。”周嘉臣使劲在郑一迟的屁股上扇了几下,“你是在记恨我没有给你肏逼?”
“没有没有。”郑一迟想,他才不要肏逼呢,他只想被此刻身上的人疼爱。
周嘉臣瞥了一眼在奋力鞭挞的男人,“言御跟了我这么久,吃点甜头是应该的。”
跟了那么久...
陈言御咬牙,他此刻将所有的压力与愤怒都要报复在这个让他沉溺的肉体上。
施宜被撞得头冒金星,后穴的温水还在缓缓蠕动进来,小逼里的鸡巴又硬又凶,肏得她浑身发软。
周嘉臣看着施宜一副浪荡的模样,双颊绯红,嘴巴止不住的微张。
就这样能引得那么多男人前仆后继?
周嘉臣又狠狠地撞了撞身下的后穴,不知为何,有点兴趣缺缺。
肉体上的快感好像难以满足了。
想到这里,周嘉臣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老郑和老陈为什么感觉不一样呢。
因为陈言御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他是被迫以这种屈辱的方式保卫一些东西,身体里还有与生俱来的高傲。
而郑一迟是普普通通的人,他像是被驯服的猫,从一开始他就仰望周嘉臣,所以觉得自己应该被驯服,甚至觉得成为他的人是一种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