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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分
    见识他能做多少次(H)
    严心岚的脸埋在床,整个身子陷入高氵朝之中,不住的颤栗著。
    男根在她的体内抖动了几下,像是要把所有的jīng液全都射进她的花壶才甘心似的。流出的白色稠液沾染了两人的私处,以及她与他的腿,一片yín靡。
    玄兰的眼神,隐隐变得诡异。
    「不是射了吗?你还不出来干吗……」女人没有察觉到男人危险的眼神,只顾抱怨。
    她的腿都酸了,感受到男人稍为软了下来的男根仍在自己的体内,有些不舒服,要他退出来。
    男人并没有把男根抽出,指尖轻扫她的雪臀,绕著打了几圈,痒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扭动臀部,她的呼吸依然急促:「喂喂,你干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深沉,沉降的温度再次燃起,手指向中间移去,绕到後面的缝隙。「抽出来,真正进入後庭吗?」手指一按下去,就是後庭附近的嫩肉。
    「啊啊──」她尖叫一声,既是因为惊慌,又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来还在高氵朝之中的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氵朝,xiāo穴不断收缩,充塞的白液,加上她的蜜液,混杂一起涌出来。
    「真yín荡,就这麽想被玩後庭麽?」又是恶意的重重一按,後庭的xiāo穴便因此而一缩一缩,同时她前面的xiāo穴也剧烈的抽搐著。看著这yín浪的身躯,黑眸火热的,仍在xiāo穴的男根又开始渐渐的活跃了起来,变得胀大而硬挺。
    「你、你说什麽呀?」说不出是哪里奇怪,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她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是进了後庭了吗?」
    「啊啊?後庭是生在前面的吗?」挑眉。
    「什、什麽?」他不是傻傻的分不清前穴和後庭吗?她有些搞不清现在的情况,而且他的男根又不安份了起来,她的脑就更是迷糊了,没能深思他的话语,只觉得那里又是一阵火热。当前首要,是要先让他出来,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样;基於女人的直觉,她可以察觉到他对她後面那里的好奇,为了遏止他的念一头,她急急地说:「你先抽、抽出来……这样、这样不好……」
    「为什麽?」
    「因为、因为男人每天只可以一次,不、不然会死的,会精尽人亡,你听说过吗?」知道他好骗,她又重施故技,胡乱编作了一个藉口。
    「可是牺烙常常一晚就做很多次。」撇撇嘴,明显的不相信。
    「啊、啊……那是他骗你的啦,因为他要让别人觉得他好厉害,所以、所以才这麽对你说,也许他连半次也做不到呢。」人不在,随便她说什麽都可以。
    「啊?可是我现在可是想要了……」
    「不行啦,你会死的,我、我是为了你好!」他动什麽啦,她累趴了,刚刚那剧烈的性爱让她早已承受不住,再来一回她实在受不了。虽然他们常说她yín荡,但她其实没真的那麽yín荡啦,一次已经够她累的了。
    沉声低笑。「应该让你见识一下我一天可以不只一回,足够把你干死。」
    「喂喂喂……啊啊……」男根磨蹭她的肉穴,色情的顶弄,在她後庭的手指也开始抚弄起来。
    「而且也应该让你见识不论男人或是女人,後庭都是在後面的。」
    「别碰那里……」她呜咽道。
    她知道呀,他为什麽要告诉她?
    咦?好像有那里不妥……
    玄兰笑著说:「明明是你自己不行了,还推说为了我?女人,你还挺会说谎的嘛。可是,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轰隆!他的话,把她的脑海炸得嗡嗡声响,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女人?
    他叫她什麽?
    女人?
    她没有听错吧?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
    他,知道她是女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苋井也不行了。累趴了。龙国好像是会在6月9日入V,应该是吧。谢谢各位的支持,希望大家会继续支持龙国。苋井会很努力的写的。
    蓝月那边苋井写不及了(崩溃状),希望6月第一个星期能如期更第二部。谢谢。
    是玄兰,也是玄梅(H)
    「你叫我女人?」严心岚必须要确认。
    「不是女人是什麽?」他的手爬上她的xiāo穴,拨开花丛寻到她的花芽,扯揉她的花核,「男人有这麽美的穴吗?男人的穴会这麽yín浪吗?男人的穴会流这麽多水吗?嗯?」
    「你、你、你……」向来自认为聪颖、才思敏捷、伶牙俐齿的她愣在当场,完全无法对现在的情况作出反应,除了你字什麽都说不出。
    他……他不是分不清男人女人分不清後庭和前穴的吗?
    现在、现在是什麽回事呀?
    後颈一阵凉意涌起,冰冷的感觉好像呼呼的向她吹来──虽然身体仍然是那麽的火热,可是她却感到有点毛毛的,与心虚不无关系吧。刚才她还如此大放厥词,说什麽男人不能做很多次的话。
    他还好像在看她出糗一样。
    难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吗?为了骗她这只纯情小绵羊?
    「你是装蠢?」把她耍得团团转?不禁有些怒意。
    玄兰拔出了男根,发出了「啵」的一声,「啊……」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弯曲了身子。
    在不知不觉之间,男根又重新胀大了起来,他握上了自己的粗长。俊脸划出一丝笑,笑容邪恶,不再是那傻憨的玄兰模样,如果让她看见,她一定会惊讶的。「怎麽可能?装蠢有什麽好处吗?」
    「你……」她有些哑然,的确没有好处。「那你……」
    他翻过她的身子,看到她的xiāo穴张合,像请求他的进入一样,但xiāo穴还流著白液,他冷笑:「就这麽yín荡,想要被喂饱吧?」
    「你说什麽……才不是……」
    男人用两腿压制住她,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光洁的身子,只剩下xiōng前缠上的布条,微眯眼睛,连她的布条也撕碎了,感觉到全身凉飒飒的,她觉得有点可怕,瞠著目,这人真粗暴……
    没有忽略她眼睛的黑布,他在她的脸上呵气,拉下布条,她的眼直接对上他的眼。
    他的脸,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有哪点不同了,相同的五官,落魄的长发,一样的,是玄兰,是玄兰的模样没错。
    可就是他特意骗她吗?不,也不是……这个人的气息跟玄兰不同,那双眼,带著残忍的冷意,不是宁仲贤那种漠不关心的冰冷,而是……像猎人凝视猎物的森冷。
    更可怕。
    「你是玄兰?」
    「是吗?」低低地笑。「不是吗?我是玄兰?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的意思是什麽?」
    「我是玄兰,从前也有人称我玄梅。」怒张的ròu棒就在她的眼前,气势嚣张地直指著她,对准她的穴口,蓄势待发。
    他抚上她的脸,「玄梅?」严心岚屏息道,不敢用力呼吸,一来是因为他的男根徘徊在她的穴口,像是她一动就会插进来似的;二来是在思考他的话。
    「玄梅,好久没有人这麽唤我了。」他似乎一脸怀念。没有再提玄梅,再次开口时,他以玄兰自称,「我比玄兰更早之前就是玄兰了,只是他把我收藏起来,而你,把我唤醒了。所以,我感谢你啊。玄兰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是你骗他说你是男人,大概他也不敢碰你吧……」
    收藏起来?唤醒?
    低头,看到她困扰的模样,他笑了。「有这麽难理解麽?」
    皱眉。「你是指……你是玄兰另一个性格,平常他一般都是傻傻憨憨连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太监都分不清甚至怕女人的纯情小男生,但是另一个玄兰,即是你这个情场老手在玄兰碰到女人的时候就会变成如此可恶地粗暴地对待我的玄兰?」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麽玄兰在进入她的时候毫无阻碍,甚至还表现勇猛,原来是因为另一个人格……
    「虽不全中,亦不远矣。」他,不禁要为她鼓掌了。「不过,也不是碰到每一个女人都会这样。」
    她想要知道,他却顿住了,似乎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神情变成教人害怕的冷酷,「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窄臀一挺,粗长的肉刃直捣进严心岚的花穴中,似要把她撕裂的用力,那麽深、那麽狠。
    「啊──」她痛呼一声,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刺穿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亲们,揭晓了。就是这样喽,有亲的猜中,实在太厉害了,送苋井的飞吻一个。(殴飞)然後进行激烈的肉肉,之後呢……请期待!
    激烈的欢爱(H)
    玄兰却没有理会,没有任何缓冲,一个劲儿的在她的体内抽插。还好刚才她已经高氵朝过,而且他的液体还有些馀下在她的xiāo穴里,让他的抽插尚算顺利,可是他真的太大、太粗了,而且又是如此的用力,每一下都直入她的底部,但是花穴还不能吞下整根,被刺得xiāo穴一片麻痹,疼痛混杂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向她涌来,太过剧烈了,严心岚忍不住痛呼求饶:「啊啊……痛……轻些……轻些……」
    「哎哎?痛啊?」玄兰的声音沙哑,显然也是受到情欲的影响,脸庞微红,眼神既冷酷又火热。「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欺骗玄兰的人。」
    「我、我……啊啊,我也是保、保护自己啊……好痛……」
    「那就要得有承受後果的准备,不是吗?」被她湿柔的穴绞得兴奋,男根的抽动幅度更大,玄兰把她的两腿推高,严心岚两条雪白的腿被用力捏住,花穴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的男根狠插,使得嫩肉被翻来覆去、插得红通通的,洞口因为刺激而不住瑟缩。
    玄兰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渐红,动作也愈来愈强烈。
    「那对、对不起啊……别来了、好痛……啊啊……」他的抽插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要把她刺穿,嘶哑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嘴巴吐出。
    那巨大撑满了她的花心,带给她强烈的感受,她简直可以感受到他的怒张、激狂,她不但感觉到ròu棒的火热与巨大,甚至感受到ròu棒上的青筋,紧紧地贴合她的肉壁,捣得那麽深入,似要把她撑破般猛烈,毫不怜惜,抽动起来让她忍不住觉得痛,觉得激烈……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啊啊、啊……别……啊哈……」
    「啊?可是这里却咬得这麽紧。」他扬起眉,指尖刺向她的花核,两指用力一捏,充血微硬的花蒂瞬间颤动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别!」
    刺激的感觉有些疯狂,她高声叫道,她的腿软了下来,已经无力反抗,随著他的抽动而迎合抖动。
    看到女人的脸容清秀的脸上有些扭曲,他的双眸变得沉黑,「还真yín荡,这麽用力还想要更多,吸得那麽紧……」
    「啊……」她已经无力反应。
    眼看软绵绵的rǔ球不住晃动、弹跳,像小白兔般要跳出来的样子,一震一震,顶上的rǔ尖已经硬了,他微眯起眼,把不必再钳制她的腿的双手腾出来,搓揉她的rǔ房,狠度十足,像是要把她捏碎般用力,雪白的rǔ球很快就被印上他的痕迹。
    她吃痛尖叫:「痛……」然而未知是否因为愤怒,还是弹性柔软的手感把他的兽性激发出来,他并没有减轻力度,像搓面团一样玩弄她的双rǔ。
    「你的nǎi子好yín荡,奶尖还没碰上就硬了,好想被吸吧?」他扯动她的嫩rǔ,把它们握成一个锥形,然後随意的扯弄。下身的冲击并没有停下,他也停不下来了!
    只想捣得更深,他不禁低骂道:「还叫得这麽大声,真是欠Cāo的骚货。」
    「痛呐……怎、怎麽可能不叫……痛啊……」她不忿地说。这男人怎麽将错都推归到她的身上?说著这样的话,做著这样的事情,还在说她的不是,他是怎麽了?他现在插在谁的身上呀?可恶的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统统都是这样!可恶!
    要是让她有报复的机会,哼哼哼哼哼,她一定教他好看!
    给她记住!她,严心岚的账上已经算上了这一条!
    不过,不管女人内心有多麽的愤怒,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语带呻吟的怨嗔,毫无说服力。
    猛烈的抽插,好像没完没了似的,她都高氵朝了好几次,温热的湿液浇在他的ròu棒上,他的ròu棒湿漉漉的,在交合时不断拍出蜜液,但就是还不肯放出热液。
    喂喂喂,就算是不同人格但身体还是同一具吧?泄了一次第一次怎麽还这麽久?她喘著气,胡乱的想著。
    她的双腿抖颤,xiāo穴被扯开,肉刃一下又一下凶猛的往中间的花径插去,狰狞的男根狠抽,把她插得痛了,又是几声痛呼:「混蛋……啊哈……出去……蠢男人啊……」
    说起来也因为宁仲贤的易容技术太好,现在的严心岚顶著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即使说狠话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已,何况语气是这样带著春情的呻吟呢?只是勾起男人的兽性,只是诱人夺取更多,想要把她狠狠的蹂躏。
    「出去?」玄兰冷笑一声,大手还玩弄著她的rǔ球,看到她的丰盈的rǔ房布满了他激烈的手印,就在他一开放手时,就yín乱的颤动著,晃出rǔ波,他的手捏住了她的rǔ尖,轻轻用指尖摩擦著,坚硬的rǔ尖像颗鲜红的蓓蕾,就这样在他的指缝间挺著,「出去了你可不舍得啊,骚货。」
    为了证明他的说话,他把男根抽出了一点,她的xiāo穴果然紧咬著他,好像不舍ròu棒出来的样子,连带蜜汁也弄出了一大滩,打湿了床。於是又是奋力的一顶。
    「看,这麽多水,这麽紧……真欠Cāo……」
    「哈啊……不行了、痛啊……别太深……啊……不、不……」她已经迷乱了,没有听得清楚他的话,但也知道他的话准没好的,但现在的她根本无力反抗,也不自己自己的嘴上说著什麽话。
    他变态的愈插愈用力,xiāo穴甚至被弄得有些破皮了,刺痛的感觉涌起,一片热辣辣的在下体蔓延,可怕的带有些许的快感;她开始流下了泪水,痛苦地摇著头。「不、不啊哈……太、太猛了……」严心岚的脑海一片麻,无法思考。
    「哭了啊?」玄兰没有怜惜,只是挑眉淡说,陈述事实。挺动的速度愈来愈急速,把她整个身子都插得不禁後退了,她怕头快要撞上了墙壁;一惊之下,她的手推拒他的xiōng膛,那结实的xiōng腔此刻在她的手中一点也不柔弱,双手乱挥,想要让他的进犯缓一些,他却狠狠地捏扯了她的rǔ尖一下,把她的rǔ尖拉得长长的,她受到刺激,「啊──」下身紧缩──
    她的腿拢紧了,花径也更窄,绵密的抽搐厉害的咬住了他的男根,结实的肉壁把他绞得好紧好紧,他瞪了她一眼,她的身子软弱无力,但眼睛毫无避忌的对上他的眸。
    她是故意的!
    「你这骚货!」当他意识到这点,已经太迟了!花穴疯狂的压逼他的肉刃,背脊传来一阵快意,再也按捺不住,吼叫一声,猛烈的撞向她的花心,在她紧缩的花壶间,连续射出几道灼热的白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礼物箱的礼物不见了!在苋井写下感谢名单之前就突然消失了。(崩溃状)为什麽会这样!(超级崩溃状)发生什麽回事了!苋井只是懒惰了两天没写名单而已。所以在此感谢各位亲的……呜~
    继续努力写文去。苋井的蓝月呀……
    苏醒的禽兽?
    严心岚发现了一件事,古代的男人性能力都是很强的──她大概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尝过现代男人的滋味──不过此刻也不重要了,总之昨晚玄兰射了出来之後,说了一句:「你会後悔的。」
    然後,刚软掉了的男根重新硬挺了起来,又强要了她两次,她不断的承受著他,都快被逼疯了,既觉得疼痛吃力,但是阵阵涌起的快感又纠缠著她。想要推拒,想要挣扎,身体却忍不住迎合摆动。
    被上了整夜的後遗症就是昏睡了一整日。
    严心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黄昏,远处传来悠悠而幽幽的曲声,多少带些幽怨,让她惊醒过来。她睡得晚,身旁的人更晚。
    昨晚的禽兽此刻正睡得香甜,那张脸正正的对著她,闭上的眼,长长的睫毛,病态般苍白的脸容,皱起的眉宇,简直就是个病弱美少年,谁想到竟是人格分裂的男人!还残暴的上了她一整晚。而且两种性格还是如此的极端……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实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先是来到古代,遇上了中毒的宁仲贤,当了解药,野人又对她不轨,被逼不断的3P已经够衰了──虽然公平些来说,她也有欢愉啦,但这暂且不论;但出了城,还要遇上采花贼,被带到勾栏这种地方,被采也算了,但也不要是个双重性格的变态呀!
    如果这是一个爱情,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奇奇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做了做了,还很激烈呢。我听到那男子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听到我都脸红心跳了。」
    「呿,你就是色呀,在门外偷听得兴奋,肯定还自己弄了吧?」
    弄什麽,明显至极。
    「哪、哪有。」
    结结巴巴,显然易见。
    脚步声渐远,两人嬉笑离去。
    想是勾栏里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说起话来毫不掩饰。啧,还真喜欢偷听,还弄了,恶心不恶心?他是当他在看A片啊?不过严心岚倒不害羞,偷听的人是他们,她为什麽要害羞?
    只是,她的私处隐隐作痛,察觉到的确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觉,应该不是完全坏掉吧?
    因为疼痛,她不自觉挪动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样的程度,那里简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躯就在面前,那软掉了的男根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经验,她实在不敢太乱动。
    然而这样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险。但能逃走吗?别傻了,别论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环境是怎样,她现在的腿也动不了,还酸痛得抖著。
    她只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听著乐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弹得这麽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这里的王牌吧?
    如泣如诉,如痴如醉,教人著迷。
    不过她没能细心听多久,便教那苏醒的禽兽的尖叫唤醒了心神。
    「你、你、你、你、你怎麽会看著我?」他像见鬼一样大叫。
    看著男人一脸慌张地退後,「砰」的一声失足跌在地上,那笨拙的样子,严心岚不认为那是假装,所以,她崩溃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心岚这可恶的女人竟想把苋井抽起来打!苋井不会让她好过的!哼哼哼哼哼。
    苋井发现龙国真的很多肉,几乎全都是肉了,大家会吃很腻麽?
    顺带提一下,蓝月会写的;只是,给苋井时间。呜~请多多支持!
    对不起!
    痛呼一声,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脸错愕失常,看到她定睛看他,连忙垂下头,不让她看见他的脸,披散的发丝再次掩住他整张脸。他的嘴里却忍不住抱怨:「你为什麽要看著我……」
    严心岚的头好痛、额角抽筋、全身发冷。
    看样子,他还真的病得很严重。
    昨晚还变态地一次又一次要她,强逼她看著他,此刻却露出无辜害怕的表情,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穴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来。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性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根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神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神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奇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xiōng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点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点短。先凑合著,走一点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根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ròu棒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激烈的肉体拍击声音与放肆的呻吟声音,无比痛苦,又无比欢愉,两个人的欢爱持续了好一阵子,不住传来女人的浪吟和求饶的声音,声量大得连整个园子都能听见,放浪的程度足以让听见的人也感到火辣。
    她好奇地微微探头,一看,哇──不得了了!这是什麽体位呀?女人的身子俯向,上身就这样被搁在亭里的长板凳上,两rǔ不住摩擦著木板,都被磨红了,两手牢牢的捉住木板,显得那麽吃力,男人从後的进入女人,猛力的抽插,女人雪白的腿向後缠住男人的腰,男根的向内不断的抽插,一手还抽插著木棍,男根退出来的时候木棍就插进去,女人不断呼叫,身体不断摆动。
    男人沙哑地说道:「前後两个穴都咬得这麽紧……不过,红,是不是近来做多了?你好像有点松了……」
    「啊啊……别、别这麽说啊……」听到被男人这样批评的女人应该很难过吧,她忍不住同情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Cāo起来才爽啊。」色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穴好像还挺紧的……ròu棒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奇,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液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顶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xiāo穴涌上一阵热意。她真yín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插,後面的穴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根充塞,水液还是从穴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色情,女人那穴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yín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根同时插进穴里时,喷射出浓浓的射液。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根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神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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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苋井过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端午节。心情好沮丧喔……
    蓝月正在努力写作。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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