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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7鲜币)这次又是谁?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岚。我会负责他的。」声量很小,但语气坚定,玄兰的俊颜苍白的囔道。
    牺烙听到他的话,也不禁嗤笑。「负责?你要怎麽负责?」
    他不是想灭自己人的威风,只是觉得可笑,忍不住开口。
    沉思良久,玄兰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他、他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碰他。」
    牺烙投了赞赏的一眼。这小子,聪明了啊?
    「所以、所以他不会跟你走的。」他害怕以日,但是,他知道,只有他可以保护「他」。看,「他」是那麽的害怕,整个人都在抖了。他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彷佛在对「他」说,没事的。
    「你,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为敌?」以日冷冷地看著玄兰。
    玄兰胆怯,任何人说的,他都不敢违抗,就连本来他想要他跟过来这件事没无成事,也是不过是由於牺烙反对。
    从没有反抗任何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没有思想,现在,竟为了个女人与他对抗?
    眼前的玄兰,虽然害怕,却挺起xiōng腔护在女人的前面。
    这,是那个做什麽都怯懦、声音小、说话结巴的玄兰麽?
    这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
    沉眸变得更寒,冰冷的直射向那个在玄兰背後眼神左闪右避的女人,发现玄兰维护她,她就整个都躲在他的背後。
    严心岚打了个冷颤,又把头缩回去。
    看著她干吗……呜呜呜,好恐怖。
    「女人?」玄兰震惊地睁著眼,转头看她,「怎麽可能?」
    她怯怯地点点头。
    玄兰的脸色像万花筒一样闪变,变得复杂,又似疑惑又似了然又似高兴。
    「先不要研究这个问题啦……」她用手轻轻推他,下巴向前努了努。
    他握著她的手,「不会让你有事的。」
    难怪她的身子那麽软,让他念念不忘……可怎麽她不跟他说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为知道她是女人而变得恐惧,真是奇怪呢,明明他之前还是那麽害怕女人,但是知道她是女人,他还松了口气。
    为什麽呢?
    「不论岚是男是女,也要保护她。」他的言辞匮乏,只懂得说这样的话,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他的话份外真诚。
    严心岚也愣住了,一双眼又变得闪亮。他怎麽这麽好呀?她骗了他,他一点也不愤怒,而且她著实没有想过他会保护她,还挺身站在她的面前,好有男子气概呀!
    以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愈看愈觉得愤怒和荒谬。这两人是什麽回事?在他面前上演一部英雄救美的戏码?咄。
    「把人交出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牺烙,缓缓地道:「有必要为一个女人争吵吗?让人听见不免可笑。以日公子要的女人,我们又怎麽敢留?」说著,伸了个懒腰,「只是,说要就要,也太过看轻我们了吧。」
    以日挑起朗眉,「我就是要她,怎样?」
    「她是我们的客人,应当是客人挑选我们,而不是我们挑选客人,不是吗?」淡然还击,睨了那个正流著口水的女人一眼,不满她在发怔。「女人,你倒是自己来说说,要怎麽样?」
    「啊?」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要她发言的啊?呃……看著以日yīn森的眼神、牺烙冷然的嘴脸。她是一定不可能乖乖跟以日走的,难得有玄兰这个靠山,可是牺烙的样子显然就是不想卷入麻烦事中,只要她一惹麻烦,相信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就是说什麽,都没有好结果,这不是分明设给她跳进去的陷阱麽?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女子苦命清贫,何德何能品尝蓝月之美食,还是让小女子离开……」
    「不行!」
    两把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众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室里的气氛凝重难堪。
    说反对的人似乎对於自己过大的反应感到困恼,牺烙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严心岚则是一副死定了的样子。
    「你真是厉害。」牺烙讽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公子、公子,你、你不能闯进去呀!」小厮著急的叫唤,发出暧昧不明的语句:「呀呀呀呀呀……不要呀……」
    小厮阻止不了来人,门,砰的一声就被推开。
    (9鲜币)救星
    鸦雀无声。
    进来的人是一位俊逸少年,论五官,五官并不特别出色,眼似乎有点略小、鼻也不够笔直、唇略显苍白,然而,此人气质清冷,看起来有如仙人般俊秀。看起来,是颇有来历的人。
    「你是不是进错门了?」玄兰愣了愣後,首先开口。
    「我来找人。」
    牺烙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寒意,神态自若地道:「这里的王牌不少,但即使客人,也该懂得何为礼貌。」
    不知此人来历,牺烙的话里虽带讽刺,却并不过火。未知此人是否达官贵人,不可得罪,但见他气息纯净,似是非富则贵,这番话,既不把自己处於下风,但也不至於把人惹怒。
    「我不是来找男人。」来人皱了皱眉。「我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公子何是在说笑?」牺烙的眸变得更冷,以为此人是来捣乱,淡淡的瞄了无法阻止的小厮一眼,小厮顿时颤抖起来。牺烙的手段虽无以日残忍,但也不是容易相处的人,这是铁定受责罚了!心知不妙,看到牺烙的眼神,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就退了下去。
    牺烙淡淡地续道:「蓝月有不少男人,至於女人,恕不提供。」
    明知道这个男人指的是谁,牺烙却在装傻。
    「我就要他身後的那个女人。」来人向前一指,就指向躲在玄兰身後的女人。「他」显然是指玄兰、「女人」指的就是严心岚。
    此话一出口,以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非常,玄兰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至於严心岚这个当时人,也是十分惊讶。「啊?我?找我干吗?我不认识你呀!」
    又来一个不明来历的家伙?又想怎样?
    怎麽也不可能会有人找她呀。眼前的人,虽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不似她认识的人,她认识的人就那麽几个,除了宁仲贤和野人之外,就是蓝月的人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吗?」来人眯了眯眼,没有忽略周遭投过来的敌意目光。这女人,做过了什麽?「不认得我了吗?怎麽可能呢?」
    走前两步,想要靠近她。却被人阻下来。
    「岚说不认识你……」玄兰就像护著孩子的母**一样,挡在严心岚的面前,想要为她挡去一切危险。
    「对,不认识你。」严心岚警戒地看著他。
    来人顿了顿,似乎对於她的答案极为不满。「你好好想清楚,你这药引。」
    药……引?
    什麽药引?这人是疯的是不是?她心岚怎麽会成为别人的什麽药引……
    咦,药引……?
    严心岚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打量了来人好几次。
    咦……难道是……
    看到他脸上那双清冷厌恶的眼眸,她的瞳仁瞬间放大,呀的一声,惊喜的大叫:「是你……」
    「认出来了吗?可以跟我走了吧?」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是不想她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她也意会到这点,识趣地闭上嘴。
    知道来人是谁,她既惊又喜,这宁仲贤,终究裹是来了。「好好好,快走!」快离开这鬼地方!呜,这里的蓝月一点也不可爱,动辄就是赔上生命的危险,不像现代的蓝月,有可爱的男人……
    现在救星来了,她的心才安定了点。
    惊喜地从玄兰的背後走出来,她拍了拍玄兰的肩,「玄兰,我要走了。」
    「啊?」这麽突然?「你要跟这个男人走吗?」
    为什麽他的心忽然好像停顿了跳动?
    听到她说要离开,恐吓涌上心脏。
    不想她离开、不想她离开。
    他却只是不能动弹。
    「是啊,我答应了的。」
    「不可以……不走吗?」玄兰的眼,泛起了泪光。「我……不想你走。」
    严心岚摇摇头。「不可以啊,答应了的。」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是因为她实在太害怕留在这里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玄兰──说起来,舍不得一个采花贼实在太可笑了,不过怎麽说,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以日恐怖凌厉的眼神不断往她这边射来,如果眼神可以实体化,她早已经死了千次万次,所以她非走不可。
    「岚……」
    「走吧。」来人急不及待的拉著严心岚,把她拉近身旁,他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杀了你。」
    严心岚听见,看了他一眼,「你这模样比之前丑了。」没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
    因为知道他是谁,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她。
    说起来,他们还有把柄在她手呀。
    「牺烙……」
    「我无法阻止呀。」牺烙一副看戏的样子,很好说话的就让他们离开。
    以日本以为他会阻挠,见他如此,又见两人亲密的神态,不禁恼怒。「我们蓝月就是这样让人来去自如之地吗?」
    「以日公子,我们蓝月做生意的,难道还有强逼的吗?说出去有够笑话的。」牺烙轻轻的笑。「想留人,还不会自己留麽?」
    牺烙这句话,把以日气得牙痒痒的,握紧拳头,若有所思的看著两人离开。
    玄兰呆在当场,看著严心岚与男人并肩离开,心里泛起了莫名的悲伤感觉。这是什麽感觉?为什麽心脏会觉得疼痛?他以後还会看见她吗?他是不是以後也再也无法看见她的笑?以後还有人会教会他做那种事吗?他还不知道她的全名……
    没头没脑的疑问自他的心底涌起,却是怎麽想,也无法想出答案。
    无法动弹,只想叫她不要走,可是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而严心岚与男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名为蓝月的地方。
    (7鲜币)yín荡的女人(H)
    「还好宁仲贤你赶到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办呢……」严心岚的嘴角扬得厉害,虽然说,她不怎麽喜欢宁仲贤,可是他到底还是个可靠的人,到底他还是来救她了。大概,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吧?彷佛遇上久不相见的熟人,她热络的吱吱喳喳:「宁仲贤,你知道吗?那个叫以日的男人真的想把我杀掉的样子,好恐怖呀!那眼神……呜呜呜,想起都害怕了,幸好你来得及,不然我真不知道他会怎麽对付我。」
    「虽然他很英俊,嗯嗯,真的很好看,那种危险的气息就像豹一样,不过豹会吃人吧?你说是不是?」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男人光是英俊是没有用的……」
    宁仲贤没什麽反应的走著,紧抿著唇,眼抬都不抬一眼。
    他走得很快,严心岚跟在後头,两人出了蓝月,宁仲贤一直走,她也没有问是到哪儿,就这样跟著他走。
    严心岚得以脱险,一时得意忘形,以致没有发现他的冷淡,还滔滔不绝的说道:「不过没想到古代……呀不,这里也有这种地方……这流行吗?啊啊,原来是回客栈,也好。说起来,你怎麽要伪装成这模样?就算不想被人认出,也可以装得悦目一点……」
    宁仲贤依然一言不发。她没趣地摸摸鼻子,跟著他上楼梯,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不过似乎放得有点久,水一点也不热。
    她惊讶地看著他,房间里没有半点灯火,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他的黑眸紧盯著她。
    「进去。」他冷冷地说。
    「是为我准备的吗?」他的人这麽好呀?她掬一手水,「虽然是很体贴,不过这水有点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哇!你在干吗?」哇哇哇!他的力气怎麽这麽大,可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你这脏女人。」语气冰冷。
    「什麽?哇哇哇哇哇咕咕咕咕咕……」没想到宁仲贤竟然将她整个人丢到木桶中,她一时失足,整个人浸了在水上,木桶很大,他的动作粗暴,她有种溺毙的塞息感。「杀、杀人啊……咕咕……你……干……咕咕……」连喝了几口水,不清楚地喊道。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霎时整个人被丢在冷水里,她还是觉得寒冷,更是透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著气,她伸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洗乾净。」看到她想爬出来的样子,他又重新把她丢进去,尽管他不是很用力,由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还是又喝了几口水。
    严心岚此时才发现他声线里的愤怒,可是这麽粗暴的动作也让她生气了,没有想他是为了什麽生气,她只是拍著xiōng口生气地说:「咳、咳咳……你疯了吗?」
    宁仲贤黑眸一眯,静默起来,然後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才冷笑道:「是的,我是疯了才把你这yín荡的女人带出来,我是疯了才信奕如说你能帮助我们。」
    「怎麽说我yín荡?」趁著他说话,她不满地站了起来,没有试图怕出来──怕又被丢回去,只是防备地看著他,退到木桶中能与他相距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这个年头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无缘无故拿她出气。
    但其实最远的位置也不远,所以,他能一手抓住她,然後刷的一声把她的衣服都扯破,她一时间变得赤裸,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她的身上,身子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前,虽然光线不足,她以为,他大概也无法看到她的赤裸,可是触感是真实的,他一把握住她的双rǔ,用力捏住。「试试看你是不是yín荡?你的nǎi子一被人抓上手,rǔ尖就立刻挺了起来,这不是yín荡是什麽?」
    严心岚惊慌地看著他,彷佛以为他是失心疯,这样的眼神让他更加生气。「你这肮脏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愣,「你怎麽知道我有被人碰过?就算有又怎麽样?与你有何关系?」
    看著他,嘴角缓缓的勾起贼笑,「宁仲贤,莫非你……是在妒忌?」
    (6鲜币)水都进来啦(H)
    「妒忌?」宁仲贤缓缓的开口,冷笑两声。「你配吗?也不用水照照你自己的样子。」
    黑暗中,宁仲贤的声音份外刺耳。
    虽然她说的时候也不期望他会表示认同,毕竟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也不会承认啦,要知道,一般男人都是这样子嘛,口是心非。但是他一点也不像在装,宁仲贤的声线不高不低,语气如常,反倒有几分轻蔑。让她的脸一时间拉不下来,她气恼的大叫:「那我跟什麽男人一起过关你什麽事呀?你有资格来说我吗?你自己不也是强上了我吗?」
    「我可记得我不是强上你的。」听到她的话,他的冷眉轻挑,握著她的rǔ肉的手更是用力,毫不怜惜的力度,几乎要把她捏痛,她「呀」的一声叫著,看到这样的她,朗眉紧皱了起来,「不是你握著我的ròu棒放进你的穴里吗?还一副兴奋的样子。」
    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显露半点害羞,「你倒还记得啊?那你应该是谁自己吃了自己的春药而要我救吗?」忘恩负义的小人。
    「为什麽不说是因为很想被我上才做这样的事情呢?这麽yín荡的身子,根本就是想要男人吧?」两手搓揉她两只硕大浑圆的rǔ房,把两只rǔ球弄得一阵向左偏、一阵向右偏,柔软的感觉让他的下身一阵火热,当他的指头碰到她的奶尖时,奶尖已经结实硬挺起了来。
    「你、你偏要这样说我也没法。」说话的声音有点动情。没见一阵子,他这人怎麽变得这样蛮横?枉她还在见著他的时候偷偷高兴和感激了一下,想著这人终究没有丢下她,还是来找她了。毕竟一个男人要来蓝月这种地方也不是容易吧?
    「那倒是看看。」一手探进浴盆里,拉著她的脚踝,她一个重心不稳,又跌在水里,又喝了几口水。
    「咳咳……你、你在干吗,小、小心点……淹死我啦……」不知道他有何打算,但是她已经无从反抗了,只好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抬起,於是,两团肉rǔ就这样紧紧的贴著他,本来被浴盆里的水弄湿的绵rǔ打湿了他的xiōng膛。
    两人一样湿淋淋的。
    「真yín荡。」一手握著她的花穴,把她的花穴整个包裹著,手心刻意摩挲著她娇嫩的穴肉,然後突地用两只指头挑开她的花瓣,让小洞露了出来,浴盆里的水也涌进花穴里。
    她吃惊地说道:「啊啊……你放手啊……水、水进来了……」
    「要进来才能洗乾净。」淡淡地说。「这麽脏的身子……」
    他的话语很简短,似乎专注地想要洗净她的mī穴,指头冲塞了进去,她忍不住尖叫:「啊啊,痛……」
    「痛?」
    「痛。」她、她之前才被玄梅狠狠地要过一次……他粗暴的进入让她那里有点破皮了,那里还痛著……
    顿了顿,彷佛是在犹豫什麽,最终吐出一句:「活该的。谁教你这样yín荡,被其他男人玩弄?」
    明明说不是妒忌,但却记挂著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玩弄。
    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氛围,他们都玩过了她吗?其中还有……
    可恶!
    没有任何安慰的说话,男人的指头开始缓缓抽动,虽然他的话说得狠,不过似乎有「手下留情」,在xiāo穴里抽动的手指不算太用力,只是翻搅著她的花穴,随著他的玩弄,水涌进她的花穴,而水花不断溅出来,不论指头抽出还是插入,水液都还是被紧窄的花穴逼得吐出来。
    「你不要这样……嗯嗯……啊……这样很变、变态……」水都进去了,好可怕啊!
    (9鲜币)好胀啊(H)
    「但你的xiāo穴吸得很紧,很喜欢被这样弄啊。」他说的事实,她就这麽紧紧的咬著他的指头,连水一起吸住了,彷佛想吞吃更多似的。
    「满满的涌进来……很可怕……」水不断的出出入入,那里变得很热很胀……
    「男人的ròu棒都能吃得了,这麽能吃的小嘴,怕什麽?」讽笑道。
    本来听到他的话,她真的有点气恼,想要说些什麽;可是,就在此时,她一抬首,就看见从窗外照进来月光为暗黑的房间带来一丝光明,照在宁仲贤那张清俊的脸庞上,他不知在何时已扯下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来的完美五官美得如仙人一般,严心岚不禁心头一震,看著这样的他,傻傻的怔住了,什麽生气的事都丢在脑後,甚至几乎要流下口水来。
    不,她已经流下口水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连忙拭了拭嘴角的湿意,幸好这里这麽黑,他应该什麽都看不见,真糗,她对俊男真的没有抵抗能力,看著这样一张脸,什麽气都消了。
    但是,面前这男人在做的事又让她忍不住脸上布满了黑线条。
    他、他干吗脱衣服?
    还跟她挤在同一个浴桶中?
    「又、又要做吗?」本来以为他只是做些「表面的」来耻笑她,但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他是来真的。
    「又?」扬眉。
    又的意思是已经试过,而且,还是不久之前。
    「呃……这里这麽小,挤两个人好吗?」眼神游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转移话题。
    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她的反对,他还是硬是挤了进来。
    事实上,浴桶没有她想像的小,大概由於本来她的身形偏小,此时他可以说是充裕的走进去,甚至可以挪动她的身子,他把她的身体调高一点。
    但是毕竟两个人在浴桶里也不过是刚好,使得两人此时可说是紧贴得不存一丝缝隙,她一双丰硕的rǔ球就这样紧贴著他的xiōng膛,雪白rǔ肉彷佛被他刚硬的xiōng膛挤压得变形;而他的男根正硬挺的顶著她柔软的花穴。
    她的耳就在他的嘴边,可以听见他急速的喘息声,呼出的气息送到她的耳窝,她的耳根发热,延至颈项,「你……那个好硬……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先出去啊好不好……」
    「你的身子这麽脏,我要好好洗一洗。」他充耳不闻的道,炽热的男根顶著她的花心,大手在她下身的活动也没有停止,手指一直在玩弄她的花穴,在狭小的甬道里抠来抠去,摩擦著她的肉壁。
    「你你你不要这样……那我自己洗……」虽不愿意承认自己脏,但现在这个情况,再执著下去也没有意思,唯有退而求其次。「好多水……都走进来了……」
    「想要自己来这麽yín荡?」他是刻意的翻弄,把水都弄进去,她左闪右避,他固定她在他的身上,不让她移动半分。
    「不、不……啊水……」指头不断的抽插,她呻吟不断。
    「不是就是想让我来吧。」
    「啊啊……」
    她白了他一眼,而他无视这点,只专注於手指的抽动,他又再多抽进一只手指,两只并在一起,不断的在她的花穴出出入入。他的动作又浅又深,刺激她的花心。没多久,「啊……啊--」一股热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软倒身子的趴在他身上。
    「帮你洗乾净你也要高氵朝?」刻意耻笑她。
    她气息不定地说:「你洗得、得太色……」
    他冷笑一声,「倒不如说你自己色?光是被指头玩弄就这样……还夹得这麽紧……怎麽会这麽yín荡?」
    伸出指头摩挲她的花瓣,另一只手指还不断的插弄,随著他的抽动,她的身子也轻微地上下的动著,一双雪白的rǔ球上下晃动,放浪地拍打他的xiōng膛,紧硬的果实不断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rǔ尖,视觉与感官的刺激冲击著他,他的眸色一沉,下身更加胀痛。
    水不断的在严心岚的xiāo穴里出出入入,击起的水花打进她的花穴中,刚高氵朝完的敏感让她感觉到水的力度,无法对他的话作反应,只是直率的关心对她来说此刻最在意的事情:「啊哈……别故意让水进来……」
    水挤进去的感觉不好受,那里胀得很……
    「不进来怎麽洗乾净?」粗嘎的道。
    她还不知道男人已经无法按捺的情欲,她感觉到水愈流愈入,几乎要流进……她的xiāo穴都胀了,於是她惊恐地缩紧自己的花穴,本来已经窄小花穴蓦地狠狠地夹著他的指头,他连抽动都显得困难,如果是他的那里……
    回忆中xiāo穴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麻,此刻,只想把他的指头换成男根,狠狠地刺进她的xiāo穴,再狠狠地抽插……
    「不如试试用其他地方帮你洗乾净吧?」
    「你、你想怎样……」
    眯著眼,盯著她放浪的身躯,没有再忍耐,也忍耐不了,把她抬起,然後硕大的男根往上一顶,恶悍的男根插进她的体内,瞬间贯穿她的花心!
    (7鲜币)一进去就到了!(H)
    男根直刺进她的花心,把她的花穴塞得整个胀满的,「啊啊……」严心岚瞬间失声叫道。
    「该死!」皱眉,宁仲贤低吼道,忽然顿住了动作,用力捏住她因为高氵朝而弯曲的腰。
    原来宁仲贤一进去,那粗壮坚硬的男根就直直的刺中她的最深处,严心岚立刻达到了高氵朝。女人的肉壁一阵疯狂的抽搐,无奈地狠狠的夹压他的男根,彷佛要把他吸出来似的!
    「你就非得这麽yín荡吗?一进来就高氵朝……」被她这麽一夹,差点就发泄出来!
    「你……嗯……以为我想的呀?」她身子与声音均抖震著的说。她也控制不了呀,骂她干吗?「都是你啊……这麽用力的……啊啊啊……」
    後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全都变成了零碎的吟叫声,原来宁仲贤再也忍受不住那紧缩的xiāo穴为他带来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花穴里挺进,他的抽动十分激烈,捏住她的雪臀,巨大的热铁一下又一下的直冲向她的花心,如同捣桩一样的重力,略带粗糙的男根不住摩擦她的肉壁,刺激得她颤抖连连,下身又是一阵收缩。
    「啊哈……你、你小心点……木桶、木桶啊啊……别这麽……用力哈……」她忍不住呻吟。这男人,进入得这麽猛浪用力,每次进入都要把她的背压向木桶,木桶承受著他的冲力,发出呀吱呀吱的声音,好似随时要破掉似的,让她提心吊担。「要坏了……」
    「那你就别夹得这麽紧,这麽yín荡……」他忍不住皱眉。这女人的xiāo穴紧紧的吸吮著他,每一次他深入其中时,xiāo穴的唇瓣就疯狂的颤抖,肉壁狂吸著他,不让他退出来,他只好愈刺愈用力,狠狠的把自己的男根抽插其中。
    她实在痛得很,本来已经伤了的下身还被如此摩擦刺进,他又半点不留停,每一下都撞痛了她,她忍不住呼痛:「痛……轻力点……不行、不行……」
    「这麽yín荡的xiāo穴,连其他男人的ròu棒都吃得这麽高兴,怎麽会不行?你就最喜欢吃ròu棒吧?」想起她的痛是因为她的「浪荡」,他就忍不住讽刺道。
    身下也就更加用力了,窄臀急速的挺动,用力得甚至连两颗肉球似是争先恐後的拍向她的花穴外面,男人粗长的男根,连同水花也不断在女人的xiāo穴里进进出出,来自水液与肉刃的胀满的感觉刺激著女人的感官,塞满了她的xiāo穴。「啊啊……满……哈……胀……」
    「看,连水都全吃力,真是贪吃的小嘴……」水力并没有缓下男人的动作,水花随著两人的动作溅出,早已经湿了一地,两人肉体拍击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啪啪、啪啪……「而且想要慢一点,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
    「你……怪我……不夹紧点你就整个都冲进来了……啊嗯……」要是他整根进来她会不会死掉?呜呜,她不要。
    因为紧张,xiāo穴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的眸像燃起了火,这女人真的是天生yín荡吗?还是故意的?他真可笑!竟还说要把她带到妓院学习,即使她不是天生带媚的女人,可是还真是yín荡……
    那温湿的xiāo穴紧得让他失控地插弄著她,她还说著这些不比妓院里的妓里所说的逊色的yín荡话语,真像是想要让他狠狠Cāo她似的。
    用力掰开她两团臀肉,下身更狠的抽插著她,女人像面团般白软的臀都被捏得红了,烙下了两个手印,男人的动作毫不怜惜,男根猛力地进入她,女人吃力的承受著,两圆坚挺的rǔ球不住跳动,但因为男人每次冲前时都会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以致两圆rǔ球也被磨擦压弄,也变得红了起来,而那两颗rǔ尖,更是被磨得红红的直挺著。
    室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不住的呻吟声:「啊啊……啊哈……」
    没多久,女人又到达了第二次高氵朝,xiāo穴急速的收缩,喷洒出一股热流,浇在男人的肉刃上。怒吼一声,抽插了几下,男人再也抵不住肉壁疯狂颤抖所带来的极致欢愉,也同时在女人的花心射出灼热的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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