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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易千率关上门轻手轻脚的走到**边,掀开被子躺下去,在搂住张薰羽僵直的身体时,才察觉到张薰羽是醒着的。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张薰羽却几乎没怎么盖被子,依旧穿着那件浴袍躺在**上,死寂的一双眼看着天花板的方向。
    易千率皱了皱眉,从**头够到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手臂微动把张薰羽整个人卷进被子里枕在自己的胸口:“当心着凉。”
    张薰羽挣了挣脱开易千率的怀抱枕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嗓音有些干哑的开口:“易千率,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一句话成功的让易千率心头火起,翻身压在张薰羽身上,右手扣住张薰羽的下颚逼迫她和自己对视:“张薰羽,你给我听着,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这辈子,哪怕互相折磨到底,你也别想我放开你。”
    “所以你想让dawn财团的大小姐,就这样维持着见不得光的关系?dawn财团和俞大小姐你不打算给个名分?”目光扫了一眼易千率明显青灰的眼底和领口的口红印子,“易总裁昨天晚上过的很愉快吧?dawn财团这样的大鱼和俞大小姐的佳人,易总裁舍得弃掉?”
    “我和俞晨晞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别的女人。”
    这谎话说的真是好听,她看上去很好骗是么?
    张薰羽笑了笑,错开易千率的视线继续看着天花板,眼里清清楚楚的写着不屑和不信任。
    这女人根本就不愿意相信他。
    易千率恼火的俯下身重重吻住张薰羽的唇,近乎凶狠的厮磨啃咬。
    手放肆的在张薰羽的身体上游移,易千率的吻下滑到张薰羽颈项间,闷闷的开口:“张薰羽,你敢不敢信我一次?信我从此身心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但是,她不敢。
    一个原本就是将她强取豪夺来的男人,一个会把她丢下和别的女人离开的男人,一个无论她受到何种伤害都不愿意动别的女人分毫的男人,她不敢相信。
    张薰羽像缺水枯萎了的花一样躺在易千率身下,目光呆滞的越过易千率的肩背看向天花板,任由易千率在她的身上动作。
    抵死的纠缠。
    等到易千率终于平定了喘息拥着张薰羽沉沉睡去的时候,张薰羽听着耳后安稳绵长的呼吸,双手一抬拿开了易千率横在自己腰间的手,掀开被子起身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花洒洒下来,流过长发和脸颊,落在斑斑驳驳的身体上,冲淡了易千率留下的气味。
    双腿上昨天晚上被烫伤的地方原本红肿已经消淡了很多,现在又布满了各种痕迹,酸软疼痛。
    张薰羽仰着脸呆呆的站在花洒下,脸上湿湿凉凉的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其他的什么了。
    第45章 感冒
    张薰羽最后是被冷醒的。
    淋浴之后张薰羽不但没有更加清醒,反而困顿疲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软,却不愿意回到主卧继续和易千率躺在同一张**上,索性放了热水把身体浸没在浴缸里。
    大概真的是累了,氤氲的水汽里躺了不久意识就渐渐迷离起来。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了,寒冷的感觉一寸寸从皮肤表层渗进去。
    “哈欠——”才刚刚睁开眼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从浴缸里出来,身体居然反常的比泡澡之前还要酸软无力。
    真的感冒了?
    头脑晕沉沉的有些发重,围着浴巾撑着身体走出浴室,房间里已经没有易千率的痕迹了,**上的**单被套也已经被换了一套,平整干净,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心里说不清的有些淡淡的失落。
    无意识的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过十分。才回来几个小时呢?又离开了。自己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他就没有丝毫一点的关心和担心吗?
    如果是俞晨晞,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张薰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么多毫无意义的东西,为什么要这样在意易千率和俞晨晞的关系,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仰躺到**上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大抵是因为一晚上没睡加之的确身体有些不舒服,张薰羽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又不愿意醒来,居然就这样一觉睡到了晚上。
    “小姐,易先生刚刚打来电话,让您去‘盛景’找他。”穿着女佣服的女佣捧着一套礼裙立在**边,敛眉躬身姿态谦卑。
    盛景是盛世旗下的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张薰羽拥着被子从**上坐起来,手抵在唇边咳了两声,拿过**头的水杯润了润喉咙才声音有些轻哑的开口:“知道了,让司机准备好车,我马上下去。”
    “是。”女佣把礼裙搁到张薰羽身边,转身要往外走却又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才有些同情的看着张薰羽脸上明显不正常的脸问:“小姐,您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要不要先进餐?需不需要打电话告诉易先生您身体不适?”
    “不用了,我不饿,身体状况也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你出去吧。”张薰羽摇了摇头,落在礼裙上的目光一如往常有种淡淡的矜傲,但却克制不住的咳了两声。
    女佣有些担忧的盯着张薰羽看了几秒,想起来易先生走之前心情明显不佳的说“谁都不准去管张小姐。”的样子,还是退了出去。
    在一声门被关上的轻响之后,主卧里再一次只剩下她一个人。
    呆呆的在**上坐了几秒,张薰羽伸手把旁边的礼裙够过来,展开。
    礼裙是很明艳的红色,很亮眼,是她很少穿的颜色,但也很适合她,无论何时都光彩照人的第一名媛。
    只不过,今天她估计穿再明丽的颜色也没办法惊艳四座了。
    一番洗漱之后,张薰羽对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令人心惊的脸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翻出化妆包化了个淡淡的妆面大略盖住了脸上的憔悴和病态,才算勉强衬的上那一身红色的礼裙。
    雅诗兰黛倾慕唇膏的420色号从唇上抹过,这两年大热的豆沙色显得气色好了几分,算得上是明艳动人了。长及腰间的卷发被随意的拢到一侧,妩媚至极,但因为张薰羽的大家气质不落俗气,反而显出几分高贵。
    旋上口红随手放到化妆台上,张薰羽抓了一个相同色系的手包出了房间。
    上流社会和商界名流们为了各种利益关系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宴会,这一次的宴会在盛世的盛景,又是什么名目呢?
    张薰羽头靠在车窗上有些怔怔出神,车被开的很平稳,没有一点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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