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金钱剑走走在前面,让宝子和沈清霞走在后面,这个孙石宇在这医院呆了好多年,他的房间不可能不做布置,里面弄不好会有纸人厉鬼什么的,我走在前面能保护她们。
站在门前面我问韩冬雪:“你确定是这个房间吗?”
“就是这个房间,我亲眼看着孙石宇把孙敏洁带到了这里,而且我还感觉到了我尸体的联系,我的尸体就在房间里面。”韩冬雪重重的点头,看着门里充满了热切,应该是真的感觉到了尸体。
“好,你们退后一点,我要开门了,”说完我又对韩冬雪说道:“要是门锁着的话,你要帮忙打开。”
看到她点头我左手轻轻抓住了门把手,让我意外的是这门竟然没有关,我很容易的就打开了。
轻轻拧动把手,我刚刚打开了门,就听到里面孙石宇的声音传了过来;“进来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不介意让你看着我炼成续灵纸人。”
孙石宇的声音沉稳,一点听不出惊慌的样子,他的老爸孙志岌废了,他的祖奶奶死了,他知道我会过来,竟然还能这么气定神闲,难道他比孙老太太还要厉害?
可刚才听孙老太太和孙志岌的谈话,孙石宇应该还不会回阳纸人术,又没有孙志岌那么多的纸人,应该没有那么厉害才对啊。
虽然弄不懂孙石宇有什么底牌,我还是打开了门,刚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就看到在屋里摆着两个不锈钢床,左边的是韩冬雪的尸体,右边是孙敏洁的纸人,韩冬雪尸体已经完全解冻,衣服已经被扒光了,*的摆放在不锈钢床上,我走进去正好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就听到身后的宝子嘴里咯咯咯的响着,我知道这是韩冬雪生气的在咬牙,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这孙石宇敢这样面对我,肯定是有恃无恐,在没有弄清楚他有什么底牌之前,冒然行动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孙石宇手里拿着手术刀,就像是一个指挥家在空中来回比划着,眼睛里满是亢奋和激动,然后用左手放在了韩冬雪的尸体上,在尸体上慢慢的抚摸过去,尤其到了两个高峰更是攥了一把。
“混蛋,放开你的脏手。”韩冬雪激动的要冲上来,被我拦了下来,我现在有四百斤的力气,就算宝子被鬼上身激发了潜力我也能拦住她,韩冬雪想要鬼魂出去,被我大声喝止了,她和包子的灵魂现在是融合在一起的,她要是出了事,宝子也会受到牵连。
哈哈哈哈,孙石宇手里拿着手术刀大笑着,挑衅的看着我,“你来这也没用,你阻止不了我。”
“你的祖奶奶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收手吧,要不然也会和你亲爹一样,成为一个废人。”我用金钱剑指着他走上了一步,并且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周围没有纸人是藏着厉鬼?
可惜我虽然到了气动三层却没有时间修炼阴阳眼,要不然就能把这房间看个清楚了,就算有厉鬼也能看到,也就没有这么被动。
“那个老太婆死了正好,我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孙家家主了。”提到孙老太太的死,孙石宇没有一点难过,而是拿着手术刀对着韩冬雪尸体的小腹刺了下去,然后轻轻一划,尸体的腹腔就被割开了。
“我要杀了你。”韩冬雪大声的嘶喊,眼神里满是仇恨和怨毒,孙石宇却根本不为所动,观看着腹腔里的内脏器官,“真是完美的脏器,难得的天生绝户命啊,还正好和孙敏洁是同学,你们真是为了我炼成续灵纸人术上天特意安排的。”
说完之后孙石宇看向了孙敏洁,“敏洁妹子,你应该有很多话想对你的好闺蜜说吧,来,我让你说话,你们一边说我一边给你做手术。”
孙石宇打出一个手决,躺在床上的孙敏洁嘴巴就张开了,然后孙敏洁就可以说话了,孙敏洁的眼珠转动看向了韩冬雪:“冬雪,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哼,你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吧,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韩冬雪对于孙敏洁的道歉没有任何的感觉,声音冰冷的说了一句,眼睛更没有多看孙敏洁一眼。
“我知道我自私,我为了自己能够活命害死了你,可我真的是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看待的,”孙敏洁的眼睛留下了血泪,看的出来她真的很后悔。
韩冬雪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在你心里,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要不是你现在也变成了牺牲品,你会有这样的觉悟吗?”
孙敏洁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知道说什么都不能让韩冬雪原谅她了,就在这时候孙石宇已经割下了韩冬雪的肾脏,就要把肾脏放进孙敏洁的纸人肚子里。
韩冬雪大喊了一声不要,然后对我说道;“我的尸体要是被破坏的话,我就没法把灵魂归位了,最后只能和宝子一起死了。”
“混账,”我骂了一声,也顾不上有什么埋伏和陷阱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了去,没想到我刚抬脚就被的孙石宇大喝了一声站住,然后孙石宇就冷笑着说道:“还不动手?”
我连忙看向了左右,这时候韩冬雪就和我说会不会在头上,我连忙抬起头,发现屋顶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宝子的声音:“阳哥小心。”
我心里就是一惊,宝子不是被韩冬雪控制了吗,怎么会突然说话了,这时候他说话肯定是在反抗韩冬雪,难道韩冬雪要害我,可我想到这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刺进了我的后背,疼痛让我全身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沈清霞拿枪对准了宝子我连忙大喊,“不要,别开枪,会打伤宝子的。”
沈清霞也知道我和宝子的关系,用枪指着宝子却没有开枪,这一刀刺得我很严重,我想要站起来,可根本动不了,鲜血顺着伤口不断的流出来,我感觉眼前开始眩晕起来,艰难的指着韩冬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