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艰难的说出了两个字,感觉肩膀上的分量重了千斤。
虽然我刚刚开始修炼不久,可是我却深深知道人鬼是不能在一起的,因为一阳游记上重重的写着,人鬼结合有违天道,必遭天谴,宝子和韩冬雪在一起,以后肯定会遭遇到重重的灾难,我只有尽快变得强大起来,才能保护他们。
听到我的话,宝子兴奋的把我抱了起来,韩冬雪也激动的对着我点头,眼里流着眼泪,沈清霞也笑着看着我,眼里带着闪亮的星星,我也被这种喜悦的气氛渲染了,拍着宝子的肩头,“好兄弟,咱们是从小玩到大最好的朋友,你既然这样决定,当哥的就算拼了命也要让你实现。”
“阳哥,谢谢你。”宝子擦了一下眼泪,我给了他胸口一拳:“好哥们还说什么谢啊。”
说完之后我看向了韩冬雪:“冬雪,你过来一下。”
韩冬雪有些胆怯的走了上来,站在了宝子旁边,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我给了宝子一个安稳的眼神,然后对韩冬雪说道:“冬雪,你刚才说过,为了宝子可以做任何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说到做到。”韩冬雪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了我,旁边的宝子立刻问我:“阳哥,你要让冬雪做什么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你哪那么多话啊,好好听着,”我训了宝子一句,然后对韩冬雪说道:“冬雪,人鬼殊途,你和宝子在一起我不反对,可却不能有肌肤之亲,还有为了能稳妥一点,我希望你做宝子的养鬼。”
养鬼,俗话讲就是养小鬼,韩冬雪是个鬼,如果算是宝子样的小鬼,两个人的关系就成了主仆的关系,这样虽然也有些损阴德,可至少不会被天谴,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韩冬雪作为鬼魂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阳哥,我听你的,只要能和宝子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我不同意,”宝子却摇着头,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和韩冬雪一起劝他都劝不动,我最终摇了摇头,这就是对冤孽,既然宝子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了,不过肌肤之亲的事情宝子倒是答应下来了,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到实质的那一步,就还不是真正的人鬼殊途,天谴也就不会很快下来,这多少能给我一点时间。
宝子的事情弄完了,我对马厚功说道:“马局长,我想去看看孙石宇,我总感觉有些不放心。”
孙石宇是盲道的重孙子,那盲道能在阴冢炼出猛鬼来,这家伙的实力很厉害,孙石宇作为盲道的唯一后人,能看着他被判刑做大牢吗?
马厚功很快把我带到了看守室,我隔着铁栅栏门向里看去,就看到孙石宇坐在床旁边滴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耷拉着,上面的鲜血在不停的流着,头低着被头发挡住了脸,看样子十分凄惨,可我却感觉不对;“马局长,孙石宇的手怎么没有包扎?”
“不对啊,我们在来的时候请斯布朗医院的外科医生治疗过的,他手上缠着绷带啊。”马厚功也感觉到了不对,征求我的意见之后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我走进去那孙石宇竟然没有动弹,我就感觉到了不好,紧走几步来到了孙石宇的旁边,用手抓着他的头发拉了起来,就看到一张画的很夸张的脸,这是一个纸人。
这纸人的眼睛很大占据了脸的上半部分,而它的嘴巴占据了下半部分,嘴巴带着诡异的笑容,在我把他抬起来的时候,纸人竟然对着我说话了:“杨阳阳,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声音是孙石宇的,我咬着牙被提多郁闷了,早知道这家伙会逃走,我一定把他彻底废掉,这样的人跑了就会像毒蛇一样隐藏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上一口,对我和周围的人都有着极大的威胁。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马厚功也很震惊,立刻派人开始组织搜查,不过我心里知道,靠他们是找不到孙石宇的,这孙石宇手已经废了是逃不出去的,他能逃出去肯定是盲道出手了,不过盲道现在受了重伤,要不然就不是带着孙石宇这么简单了。
孙石宇跟着盲道藏起来了,就连红裙女人都不知道盲道在哪,我更是找不到了,所以我就带着宝子和韩冬雪回去了,沈清霞因为要追查孙石宇在警局里忙,并没有跟我一起,不过她并没有说会搬出去,看来还要在四合院继续住着。
回到了四合院,我让宝子去东厢房去住了,因为正房是我休息练功的地方,西厢房被沈清霞占了,宝子只能住东厢房了。
看着宝子带着韩冬雪兴奋的去了东厢房,我又提醒了他们一声,千万不能发生实质的关系,然后才回到了屋里。
我现在的元气还有一成就可以到达圆满了,可身上也没有符纸了,只能忍痛用元气画了十张真火符,又画了两张驱邪符,我自己一张,沈清霞一张,至于宝子就算了,那家伙身上要带着驱邪符,韩冬雪都靠不进身,他肯定不愿意。
画好符之后,我的元气只剩下八成了,不过比起原来的消耗已经很少了,可我心里却知道,这两成元气想要圆满花费的代价也会更大,我身上只有二十三万,根本就不够用。
猛鬼最多还有一个月就会出来了,我很想提升境界画出诛邪符,可没有机会我也没办法,我又想到了林初玉的妈妈,在医院我看着她有些不对劲,而且红裙女人也去过病房,说明林初玉妈妈的事情肯定不简单,我要帮林初玉,得先把阴阳眼开了才行。
阴阳眼可以看透阴阳气,鬼为阴人为阳,开了阴阳眼就能看出潜藏的鬼了,还能看穿阴气形成的幻觉和陷阱,对于抓鬼驱邪有很大的作用,如果我有阴阳眼的话,以前也不会那么被动了。
我仔细看了一遍关于开阴阳眼的功法,然后盘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