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临时工,是柜员?”
我问道。
“不是,好像是站大堂的。”
付金一答道。
“啥?你要去做大堂引导员?”
这骏哥说道。
“恩,我有这个意向,在这里混了些日子,对这些业务都已经比较熟悉了。”
付金一说道。
“额,不是吧?你一个保安要转行做引导员?”
我说道。
“恩。进了银行才是正道啊。”
付金一道。
“那小伙子加油吧。”
我说道。
“那必须的。”
这付金一说道。
随后,这骏哥居然还给付金一传授起了笔试和面试的经验。
当天在那拉面店当中,我们还聊了很多。
过了几天之后,这付金一突然起我们吃了一餐饭,而且是那种很是豪华的西餐。
“我去,你什么情况,一下子如此的大方,请我们吃这么好的。”
我问道。
“你猜!”
这付金一给了我们一个极其神秘的眼神。
“该不会,你真的就是考进去了吧?”
骏哥说道。
“那必须的,哥如此强大的智商,那必须考进去啊。”
这付金一脸骄傲的说道。
“牛逼啊。”
随后,我和骏哥两个人恶狠狠的把付金一给宰了一顿,等吃完饭后,依稀能够看到付金一哀怨的眼神。
“我去,你们也太狠了,怎么啥都上了。”
付金一道。
“哈哈,那必须的。千年难得一宰!”
我说道。
随后,就是这样,这付金一由一名保安转行成为了一名我们支行的大堂引导员。
说完这付金一,却再是来说说第二天我上柜后碰到的一个衰事。
记得那是一个中年人,穿着西装戴着领带,一脸的牛气,拿着一堆钱来我地方存。
我很是客气的招待了他,把他的钱一坨又是一坨的全部数好,然后扎好。
随后问他:“师傅请问你是不是存二十四万块啊?”
他似乎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儿犹豫,但是过了四五秒钟,就是这样点了点头,我也没有感到什么其他不对的地方,而后就是办完业务让他走了。
整个过程很是顺利,除了他那歪歪扭扭的签名依稀让我印象特别深外,其他的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就连存的金额到了下班的时候也都快要忘记。
也就是在办这最后一笔的业务的时候,我弄开了一笔扎成一百的钱,数给客户看,但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就是,这笔原来是应该数出来是一百张的钱,这回却是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九十张了。
这尼玛的当时就是差点儿没有把老子我给吓掉。
于是,马上就叫来了飞姐,我就连话都已经说的断断续续的了:“飞,飞姐这怎么变成九十张了啊。应该明明是一百张的么。”
飞姐见到我如此的慌张,随后就对我说道:“小王你先别慌,先看看这捆钞纸上的签章是谁的?”
我随后捡起了这张纸一看,我去,是爹爹我自己的。
飞姐见到这捆钱的签章是我自己的,随后见到我还在办业务,便是对我说道:“你这样吧,先把客户的业务办好,我们等会儿在去弄这笔钱的事情。”
于是,我听飞姐的话,赶紧就是把这业务给处理好,送走了那个客户之后,飞姐叫我撤柜,随后叫来赵主任,和我一起去监控室看录像。
就是这样,我踏上了去监控室之路。
一路上的我,还是相当的慌张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出的现金差错,心中那可是越想越怕啊。
这在旁的赵主任见到我似乎都还冒冷汗了,赶紧安慰我说道:“没事的,没事的。”
而后,我们看起来了监控录像。
一张传票又一张传票的再那边核对时间,在那里翻对客户。
但是,看了好久,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由于当时去监控室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故而我和赵主任两个一直在那里饿着不断的翻看传票和录像,这赵主任还死命的在那里帮着我回忆一些事情,是不是这个人啊,或者是,是不是那个人啊神马的。
但是看到了晚上八点多,一直没有什么结果。
事情就是这样陷入了僵局。
由于之前我们看录像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基本上数钱都是一扫而过的,故而,我开始放慢了看录像的速度,试图慢慢的再看一遍,如果还是找不到这钱是怎么回事,那也就只能自认倒霉,自己赔钱了。
哎,一千块钱呢,对于我这个刚刚入行的小柜员来讲,真的就是半个月白白做了。
但,事情随着我放慢看录像的速度,有了转机,而赵主任也似乎对着我放慢的录像的脚步持着怀疑的态度,似乎也逐步有了睡意。
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牛气的男子,拿着那笔钱到我地方来存。
一笔又一笔的数完那一张一百又一百的钱,知道出现了这九十张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了一声:“就是他了!”
赵主任也才从朦胧的睡意其中突然的惊醒,问我道:“就是他?好。”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幸亏这家伙在这传票上留了电话,还好是大额存款,否则的话,估计联系他要到明天了,毕竟如果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的话,还要到明天进系统去查,因为晚上七点,我们的系统就已经全部关掉了,到那个时候真心比较麻烦,隔夜的帐真的就是说不清了。
赵主任急忙就是帮我拨打了这个人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江师傅不?”
赵主任问道。
“恩,是啊,你是谁啊?”
由于这赵主任的电话的声音比较大,故而我很是清楚的听到了电话那头的那个老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b行的,您下午是不是来我们地方办过业务的啊?”
“恩,是的,你怎么说?”
“那请问是多少钱呢?”
赵主任直奔主题。
“多少钱啊我确实是忘了,这笔钱也是别人还给我的,我也没有数过,拿过来就存银行了。怎么?钱不对么?”
电话那头的那个姓江的男的说道,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旁明显就是能听到其语塞了好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