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黑白相间的赤裸身体在林间相缠,已然分不清身上的濡湿因为汗水还是因为溪边潮湿。
男人像头野兽,身体散发的强烈荷尔蒙味道包围着她,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之后依然精神抖擞,强硬地撞击反而比之前更有力。
女人阴穴被他插的酸麻,不间断地娇吟已经完全是无意识发出。
“我信了......放开我吧......”
她这次确实信了,他如此不知疲惫地耕耘,大抵真的是壮年憋太久的后果。可她受不住,只能软着嗓子哀求他。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肯听她的。
薄削的唇在她粉颊上温柔轻吻,下体力度却丝毫不减。
“再受一会儿,让我射完这回。”
小肚子已经被他射的鼓鼓的,阳物从冲破她身子那下开始就再没抽拔出去过。所有的液体都被尽数堵在里面,小腹又酸又涨,他还在不断冲撞。
她搂着他的手臂已经没了力气,软塌塌地挂在他脖子上,柔韧穴道艰难承受他疯狂暴雨似地攻击。
沉铎发现虞卿的身体格外柔软,两条细长玉腿可以轻而易举地拉成一条直线。
他获知这个信息后,便有意将她腰肢和双腿掰成各种形状配合自己。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一字马,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粗壮的硕物是怎么穿插在她身体里的。特别是这个姿势入得最深也最敏感,他每一次挺进,她都会抖着身子吟叫。
虞卿从小唱歌就好,声音婉转动听似黄莺,叫起来更是比他听过的最好听的曲子还悦耳。
他听得舒服了,便把着她腿环在他精壮窄腰上。她腿长时间张得大开,胯骨酸疼已经快要没了知觉。
“嗯......唔......呜呜呜......”
虞卿不是喜欢哭的人。可她初承人事,两人性器又差距过大,早就受不住他如此强劲地抽插。
尖叫和抽泣终于发展成大声痛哭,纤长指甲向下,瞬然扎进他肌肉发达的背脊狠命挠抓,划下道道血痕。
男人彻底美了,后背猫挠般的触感只能增添情趣。他轻笑了下,不再折磨她,压着柔软身体发狂似地抽动百余下后遽然喷洒而出。
在她体内塞了两个多小时的巨物剧烈跳动后终于安分下来,依依不舍地抽离她的身体,临了还附赠一记深戳。
天光大亮,青天白日,虞卿不敢相信她居然躺在山林里和男人做了这种事。
羞愤难当,用仅剩的力气捂住了脸,大张的双腿都没劲合上,任由精液混着血丝汩汩流下渗入身下泥土。
男人吃饱喝足大口喘息。捋了把短发,甩着胯间勃大巨物起来,撩起一捧水随意撸洗了两把。
糙痞汉子是不会随身带着纸巾的,但他刚刚看到她的腰包里有。从里面掏出来,就这么光着身子把纸巾沾湿轻柔擦着她狼藉的私处。
精液粘着稀疏的阴毛,上面还挂着不少血丝。穴口红肿,一副被凌虐惨了的模样。
他刚刚消下去一点的欲望又蓦地硬起来,直昂昂地冲着天,涨的火烧火燎。
冰凉纸巾擦在她下体缓解了疼痛,她正放松着,不经意一回头,就看到男人再次苏醒的肉柱。
“你!”
男人看了眼勃发的欲根,扶了扶额头,低声制止她躲闪。
“别动!我不碰你了,真的,不怕。”
下一秒,长臂一捞,一把把人抱起临着小溪,用清凉溪水浣洗她穴道。
丝丝清凉浸润着她,见他没有再次食言,她终于老实躺到他怀里,一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
反抗未果,男人一定要为她穿衣服,她也就索性随他去,只是头还倔强地朝一边歪着不肯理他。
贝齿咬着下唇,眼睛和鼻头皆是殷红。
处女的贞洁莫名其妙在这林里给了他,倒也不是后悔,就是这种单方面的压制让她不服气,可偏偏又和对手实力悬殊,毫无翻身的可能。
“生气了?”
沉铎现在越发觉得他与虞卿是绝配。
两人都是内外不一的人,外表冷峻如山不可侵犯,可内心还依然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未曾变过。
而真正的那一面,这世上只有他们彼此才相互知晓。
这种感觉给的满足感太强,和看着她身体里流出自己的精液一样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