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那么担心,还哭了一场,梁柔的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里能想到聂焱会动这样的脑子。又是怨他骗她,又是觉得他可恶,梁柔粉拳照着聂焱就抡上去。
“你坏死了!”
怎么就能这么磨人呢?梁柔真的无能为力,聂焱总是能让她跟过山车似得,心情忽上忽下。
聂焱抓住梁柔的拳头,一根根的扯开她的手指,在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穿插进去,跟梁柔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聂焱一脸的坏笑,“这就坏了?我还没开始呢!”
他边脱梁柔身上的衣服边说,“上次让你别挂我电话,你怎么做的来着?想想清楚。我聂焱从来说到做到,说要让全京城人见见你那骚样,就不能食言是不是?”
他说起浑话来,从来都是百无禁忌。
更甚至很长时间没跟梁柔相见,他已经在电话里调戏了她很久的时间。要是跟梁柔如从前似得天天见面,有些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可是两人长时间的不见面,思念让聂焱更加放肆,也让梁柔的容忍度更高,聂焱之前在电话里什么话都说,尤其是在梁柔值夜班的深夜。这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旦有了开始,后面就变得深不见底。聂焱现在已经没有了在梁柔面前的形象包袱,他怎么爽怎么说,嘴上得到了快感,身体心灵也觉得很愉悦。
梁柔呢?第一次听聂焱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是很羞涩的,但是跟聂焱一下子就几个月不见,她也是在是想他啊。不仅是想他日常的样子,也想在他在床上时勇猛的样子。
她也是正常人,有需要的。
好几次被聂焱这样直白甚至带着浓浓色情意味儿的话说的心潮澎湃。
虽然她不说,可是聂焱知道她是喜欢的。
于是,就愈发放肆起来了。
梁柔去捂聂焱的嘴,“你胡说什么?!”
什么让全京城的人见见她那样。就聂焱现在的身份,他要是真敢乱来,第二天绝对上报纸。
聂焱抱起已经被他脱的光不溜啾的梁柔,指了指窗外,“这车上没贴玻璃膜,外面是能看进来的,咱们就在车上来,车子动着,外面的人看不清我们的脸,不过动作绝对能看到。”
什么?!!!
梁柔在意识到聂焱在说什么之后,就开始猛烈的挣扎,她甚至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喊大叫,这怎么能行呢!聂焱这个混蛋,他这是要干嘛啊!
聂焱觉得梁柔这样顽固抵抗的样子真是太能激起他的欲望了。
“我劝你还是安静些,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忍不住想要撕碎了你。”
梁柔根本不听他的,扑过去伸手去拍车后空间与前面驾驶室的隔板,她想要前面的司机停车。她要下车,这哪里是房车,简直就是贼车!别人都是上了贼车,她是上了贼船。
这房车就是再怎么大,容下聂焱跟梁柔两个人还是已经绰绰有余。
聂焱就看着梁柔挣扎,她身上连件衣服都没了,就这么跟条光溜溜的鱼一样,身体趴在跟前座隔开的隔板上,身体是一个完美的弧度,正好给了他最美好的机会。
聂焱眼睛都是红的,他禁欲很久了。
梁柔是真的连哭带闹,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藏!
聂焱多恶劣的一个人,就抓着梁柔往车玻璃上贴。京城的交通,堵车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事情。梁柔脸贴在玻璃上,人跟车外开了车窗的车主对视,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嘴里骂着聂焱,“我恨你!”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过。
又羞又恼哭的简直止不住,外加聂焱今日勇猛非常,简直有一副要吃了她的凶狠劲儿。
梁柔不想活了,这样的事情,太突破她的底线,面对着堵车的路上一个个望着窗外,好似在看她的陌生司机。梁柔生出生无可恋的绝望感。
聂焱看她实在是哭的太惨,就把人捞起来面对面的抱着,哄她说:“就看你那点胆子,之前不是还挺厉害的,敢挂我电话,往后还敢不敢了?”
梁柔恨不能咬死他。
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如现在这样,让她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面做这种事情,梁柔真的接受不了。
她情绪崩溃大哭着说:“聂焱,我要跟你分手!”
是,她要跟这个疯子分手!
聂焱脸色一变,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梁柔彻底没了顾虑,三观尽碎之后,她是一个无所畏惧的自己。
就坐在聂焱身上扑腾,“我要跟你分手!哇!!!”她痛哭失声,真是不想活了。
聂焱身上的肌肉都紧了几分。看她哭的实在是吓人的很,就只能解释,“你怎么这么傻!上车前没看看外面?怎么可能不贴车模,就是你真想让这些人看,我也舍不得,你这幅样子,就我一个人看,才行。”
这会儿说补救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梁柔人都要虚脱了,这样的刺激经历,她终身难忘,且并不喜欢。
聂焱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眯了眯眼睛,“还哭?给你三秒钟止住,要不然我开窗了!”
说到做到,他还真的去碰开窗的按钮。
梁柔‘啊’大叫一声,对着聂焱连捶带打,恨的什么似得。
聂焱彻底躺到,就让梁柔坐在他身上跟个小疯子似得打人,打在他胸口的拳头,拳拳到肉,砰砰直响。
他盯着坐在他身上哭的鼻头眼角红透了的女人。微不可查的叹口气,到这一刻,才算是真的放松下来。聂焱是坏,他恶劣的要死。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他要在梁柔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之前梁柔身边有个董力,往后说不准还会有别人。他不可能时时防备,董力是人太差,所以才没有乘虚而入,可是其他人呢?
聂焱想给梁柔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这样,她就永远不可能放开他。
他是自私,他不能容忍梁柔哪怕一点点的疏离,更妄论背叛。他不允许!
梁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