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脸色变化,阮然然得意的笑了笑,葱白的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是个男人都该把持不住了,顾泽楠到底是你不想要,还是不行?”
“你可别后悔!”顾泽楠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般,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男欢女爱有什么可后悔的,咱们早晚都是夫妻,现在只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
阮然然毫不犹豫的勾上他的脖子,话毕便主动的迎合上去。
可是……
就在顾泽楠动手要撕了阮然然衣服的一刹那,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亮,触目信息他弹似的起身,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看着顾泽楠健步如飞的样子,阮然然突然紧张起来,照片还没拍,他怎么可以走!
阮然然的脑袋快速转动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你给我站住!”
阮然然故作难过的样子,听房东求你这个顾大公子一直都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所以大小姐才想拍下照片,以作威胁。
“顾泽楠,你真的要丢下你的未婚妻不管吗?”
“你没有我药效一样可以解除,可是柔柔没有我,她会死!”
说罢,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快步的走向门口,阮然然那双黑眸中便闪过一丝冷色:“今天你要是踏出这个房间半步,你一定会后悔的!”
顾泽楠的动作没有一刻迟疑,夺门而出。
“顾泽楠,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是顾泽楠哪里会回头!
“啊~”阮然然一拳砸在枕头上,做了这么多努力都白费了!
身上燥热,让阮然然越发的烦躁,她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就要朝着门口砸过去。
“骂人还能这么大声,看来那三颗药对你并不起效。”
只是杯子还没有砸出去,她的双手就被人牢牢擒住了。
“漠北琅!”阮然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攀上男人,不惜给自己下药,阮然然当初我可真高看了你。”
漠北琅一眼就看出了阮然然的不对劲儿,今天他刚刚在这里接待了公司的合作伙伴,本打算直接离开酒店,却不料在酒店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着她像小鹿一样穿过,漠北琅下意识的跟上了她。
没想到她径直的来到酒店高层,还闯进了男人的房间。
“乌龟王八蛋才会给自己下药,这没你的事,给我出去!”
身体燥热难耐,阮然然所有的好脾气都消失殆尽,抬眼看着面前男人大声吼了过去。
只是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越来越烫,她不过是喝了一瓶红酒而已啊!
“要是连我的都滚了,一会药效发作,你可真要死在这个酒店里了。”漠北琅不为所动,眸光冷冽。
“不要以为你是漠氏集团的总裁就了不起了,你这条命不管怎说也是我救的,别自以为是!”
阮然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药效不断发作正一点一点的蚕食她的理智,眼前渐渐的模糊起来,甚至都分不清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鼻尖萦绕着清凉好闻的薄荷味儿,阮然然忍不住的朝着漠北琅凑了凑,下一秒便直接爬在他的身上,贪婪的享受着着丝丝冰凉。
“幸得你生了一副好看的皮囊,不如你就以生相许,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漠北琅脸色冷的彻底,这女人有种!
这么多年敢这么和他说话的,除了白荼,这阮然然还是第一个!
小野猫……一想到白荼,漠北琅的脸色又黑了许多,冷漠的看着像考拉一样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为什么他的味道和白荼那么的想似?
难道她真的就是……
“这么大一块豆腐摆在你面前都不吃,男人,你是不是不行!”见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像块儿木头似的阮然然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你好像很喜欢说男人不行。”莫炎御冷冷的扫了阮然然一眼,像是拎小鸡一样把她从自己身上拎下来,丢在床上。
他的小野猫才不会做出这么不知检点的事情。
这下阮然然更凶猛的朝着莫炎御扑过去,药效发挥到了极致,此刻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满足她:“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你行!”
看着眼前扑过来的人儿,漠北琅后退一大步,阮然然扑了空“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男人!
“不是我不行,而是你这块儿豆腐不够诱人。”
漠北琅薄唇亲启不屑的嘲讽了一句:“在拿我和顾泽楠那样的人渣相提并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漠北琅一把将阮然然抱起,瞧着躁动不安的她,低沉道:“这都是你自作孽,后悔也来不及了。”
……
翌日,阮然然醒来时发红的皮肤渐渐恢复正常,身体也不如昨晚那般滚烫。
只是,为什么她手脚酸痛,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床上?
这是哪?
“醒了?”
“漠北琅?” 阮然然坐起来挣扎着,怒视着他,“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行?”莫炎御环抱着手,身子倚靠墙壁,声线四平八稳。
“莫炎御你这衣冠禽兽!竟然喜欢sm!”
“阮小姐,你不合我的胃口。”
what!蹬鼻子上脸!
阮然然气得哼哼,恨不得立即将面前这个男人大卸八块!
“漠北琅!”瞧见镜子里被五花大绑的狼狈样子,阮然然怒火攻心,从小她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都忘记了?”
莫炎御不以为然,反倒凑近一步,俊逸的脸上扬着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想到我刚离开不久,阮小姐就攀上了高枝,看来对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漠北琅没有回答阮然然的问题,而是满口讽刺的开口。
想起昨晚她饥渴的样子,若是顾泽楠没有提前离开,恐怕二人之间真的会发生什么。
“呵,你会担心我?”阮然然听了便觉得可笑,“当初你不辞而别得干脆利落,我可看不出漠先生哪个地方担心我了。”
“你这是在怪我?”漠北琅眯了眯眼睛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阮然然,有的时候从某个角度看过去,这女人实在是和他的小野猫长得太像了。
特别是这和自己争辩的样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举止神态这么相似的人。
“不敢不敢,您是漠氏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我只不过是连一个房租都交不起的孤女,哪里敢怪您。”阮然然呵呵的笑着,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要不是因为交不起房租,你以为本姑娘愿意来做这种事情。”阮然然掀开被子起身,“不过那顾泽南也是个三心二意之人,一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若不是因为他那通电话,明天你就该上a市各大新闻的头条了。”漠北琅把玩着手中的石头,不屑的看了一眼从自己身前飘过的阮然然。
“可闭上你的乌鸦嘴吧,顾泽南是房东侄女的心头好,怎么可能真的让我上了的呢。”阮然然斜斜的瞪了漠北琅一眼,她又不是什么少不经事的少女,怎么会不清楚漠北琅的言外之意的呢?
“被别人卖了还和个傻子似的帮着数钞票。”
漠北琅冷冷的看了一眼阮然然之后才转身拿起身后那个空的红酒瓶子还有一份检验证书。
“你昨晚喝的红酒里加了特殊的东西,这酒不算高档,但也不是你身份的人能够买得起的。”
听了漠北琅的话,阮然然就气不一处来,三步并两步的冲到漠北琅的面前双手插着腰瞪着他:“漠北琅,你少看不起我们生活在贫民窟里的人,要不是我这种档次的人救了你,你早就一命呜呼在了荒郊野外了!”
“蠢货。”
漠北琅的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菲薄的唇动了动,冷漠的吐出两个字来。
“等等……”这时阮然然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酒里加有特殊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被下药了?”阮然然震惊的看着漠北琅,怎么可能!
这瓶酒从房东那里拿来是完好无损还没有开启,醒酒也只经过她自己一个人的手,怎么可能会被人下药!
“你,别,别胡说八道!”阮然然心里突突直跳,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你昨晚那饥渴的样子又要如何解释?”漠北琅适时的拿出手机,调出昨晚录下的阮然然不安分的视屏反问着。
阮然然看着手机里的自己,脸蛋煞红,一个劲儿的往漠北琅的身上扑,不停的嚷嚷着要亲亲……
“这……”
“怎么,难道你还要狡辩这不是你的吗?”
漠北琅按灭手机,轻蔑的看着面前的人儿,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她的事情这么的上心。
“这酒是李阿姨给我的,她说只要我完成任务……”
“顾泽南的确是富家子弟,和姜家联姻也不假,只是姜家小姐并不是爱顾泽南爱的死去活来,她根本就不想嫁给顾泽南,反而对他恨之入骨,想要……”
“所以……”
因为漠北琅所有的一切都联系在了一切,阮然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这样……
李阿姨,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
不,她一定要回去找她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