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大床上没有一丝遮蔽,羞人场景从各个角度一览无遗,只见娇娇嫩嫩的少女被强壮有力的男人搂在膝盖上。
细腿大张,小屁股撅着,在套吃他狰狞茁壮的阴茎。
乌黑长棒慢慢消失,全部插进她体内,深得连根没入,之南咬着唇哼吟,轻轻动一下都觉得甬道撑得炸裂。
她指甲陷进男人背里,紧紧抱着他啜泣。
“大太大了啊”
“不大怎么让你爽?”江廷拍了拍小屁股,“动一动会更爽。”
她却不肯动,只埋在他颈间弱弱呻吟,四肢把他缠紧了,跟菟丝花一样。
江廷好笑,只得捧着她小屁股上下套弄,她的腰只有他巴掌大,极容易掌控。
不过来回抛了十几次,爆满抽插让怀里的人情动得厉害,嗯啊嗯啊的叫,搂得他脖子脚尖绷得直直的,竟情不自禁地开始迎合。
屁股尝到甜头后,急不可耐地往上抬,再重重坐下,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这个体位更加剧烈。
江廷狠狠咬了口她脖子,仰躺下来把主动权交给她,时而握着纤腰重重往上一顶。
“呃啊!啊!嗯啊!”
哀叫一声接一声,少女仿佛骑在马上颠簸,男人缩臀一顶她便弹起来,迅速拔除他的肉棒,然后重重落下,再次没根吞咽。
她仰头泣叫,受不住将手支撑在他胸膛,却逃不过被颠簸的命运,燕好处插得好深好重,咕叽咕叽的响。
“江江廷呜呜呃啊!呃啊!”
生死迷乱间,之南仿佛骑行在大草原。男人胯间的耻毛变着角度磨她的穴,又硬又痒,大肉棒还跟铁杵似的捅她。
她要被插死的,要被他弄死了。
她被垫得嘴唇直颤,受不住地往后倒,江廷却没扶她,任她仰摔在他大张腿间。
私密处还紧紧嵌着,他双脚踩到她身上,踩她的乳,挤着撵着,用脚趾缝夹她两颗奶头,往上顶胯,边踩边肏她。
少女被干得哀哀嚎叫,手在床单无助抠摸着,最后居然抓着欺凌她乳儿的脚,依靠般紧紧抓着。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她被撞得往床尾跑,江廷将她小脚放胸前,边踩乳边顶撞,娇躯被撞得往外滑,他一扯便拉回来。
两人相连臀部宛若失水的鱼,挣扎摆动,在空中抛出道道弧线,又重重砸回床上。
“江江廷别呃啊!啊!啊!”
男人那样凶狠的力道直直钉向她最嫩的地方。之南无助仰头,哀嚎着,惨叫着,指甲在他脚背上抠啊抓啊。
要死了要死了
“啊!!!!”
在相连私处重重抛向上空那瞬,少女尖叫一声,彻底软了下来。
*****
午后慵懒日光从书房窗户射进来,男人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桌前,背部成了道宽阔的黑色阴影。
“这部分暂时就到这,你们各自确认核实再向我报告。”
蓝牙耳机传来那边的声音,江廷徐徐听着,敲了敲键盘。
“研发先暂停一周,等我从德国回来再说。”他说,“行了,先结束吧。”
他关掉视频会议图像,目光不经意往上抬——门边扒拉着个脑袋,亮晶晶的眼在偷偷瞅他。
他淡淡开口,“醒了?”
“嗯。”
许是他眉心微蹙,颇为严肃,少女呐呐答了声,靠门边抠手指。
江廷神色缓和了些,“站那做什么,过来啊。”
“哦。”她听话往里面挪,江廷眼尖注意到她脚下,蹙眉,“你鞋呢?”
两只粉秃秃脚丫立刻不动了,踩地毯上蠕动大脚趾,隐隐可见几点吻痕。
“去把鞋穿上。”他说,“楼下有吃的,饿了先下去吃饭。”
江廷眼见那抹影子快速溜出去,本以为至少得半小时,谁知几分钟就看到少女端了个碟子进来,放着几个点心蛋卷,乖乖坐在书桌对面的小凳子上。
不过一米距离,近得男人能闻到那股淡淡的甜,他鼻尖动了动。
注意到他在看她,少女脸红了红,“我不会打扰你的,真的。”
她小声咕哝,“下面一个人都没有,吃起来真的很无聊呐。”说着对他弯了弯眼睛。
“”
一夜过去,江廷发觉自己对这丫头的小九九了解得一清二楚。
心眼不多却极爱撒娇,之前和他不熟还藏着掖着,只被训得狠了才露出马脚。
可经历过昨晚他也算是看清全貌,声音眼睛全是她的撒娇武器,要得狠了就哼唧哭,没吃饱就手脚并用,跟个八爪鱼司的缠着他,下巴在他脸上蹭,眼里水光晃荡的。
“要嘛还要南南还要”
江廷被弄得啼笑皆非,直接将她折腾到半夜,任她怎么哇哇哭也没心软
对面的人吃东西跟小鸡啄米差不多,嘴角还沾着碎屑,江廷瞧了会,收回心思继续处理事情。
之南看似在吃东西,心里却在默默感叹。
昨晚她意识不清被他抱上来,根本没注意周围,早上才发现这别墅大得惊人,旋转楼梯下去,瀑布般的窗帘悬挂在落地窗前,大气恢弘。
更不用提家中装饰摆设,走廊名画渐次,恰到好处的瓷器……颇有高山仰止之意。
这已非有钱人的生活,该是绝对的热爱和鉴赏水平才能做到。
她算是踏进江廷的世界了吗?之南有些感慨。
这个男人,她每靠近他一步,征服他的信心便会如烟般被风吹散。
一个生命宽如大海的人,爱情又算得了几何?唐雅楠都是如此,更何况她呢?
发愣间,江廷随口问了声,“昨天怎么会碰上唐子誉?”
之南抬眸,男人正看着她,清黑眼瞳里温和不假,却带着习以为常的审视。
她后背起了一阵冷汗。
来了!来了!他还是发问了。
心慌意乱之际,之南居然还有空走神。
她想,或许江廷真正想问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韩星的生日party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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