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夜静,偌大的裴家宅子唯有绯云阁内春意盎然,紫铜香炉散着袅袅青烟,却掩盖不了满室腥甜的暧昧气味。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骆清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绵软无力,被顶得上下翻腾。所幸有裴屿真牢牢禁锢了她的腰身,才不至于东倒西歪。
“呜……不行了……不要了啊……”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她被操得忍不住带着哭腔讨饶。
骆清奋力地收缩括约肌,迫使穴肉紧缩用力去绞他的肉棒,但弄了半晌,裴屿真仍像个永动机一般不停耸动着。
反倒是她自己淫水喷溅,小脸梨花带雨的又被肏到了高潮。
“应真,你怎得……还不射?啊啊!我不要了!”
“穴儿夹我这般紧,究竟…是不是我夫人?”裴屿真虽还未射,倒也被她花穴夹得抑制不住地粗喘。
高潮的余韵仍在骆清体内回荡,男人操干的攻势却越发猛烈,她双眼水雾蒙蒙,不禁大声讨饶,,“是,我是……啊,你快点啊……”
“夫人原来是不满意,还要再快些。”
“不不不!是让你…快点射……哈啊……”
裴屿真在她蜜臀上捏了一把,“好,为夫这便满足你!”
遂将她抱下,身子翻转过去,让骆清趴在床上。
托起她的腰肢,大手掰开白嫩的臀肉,扶住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那红肿的穴口,直接将他尺寸骇人的肉棒整根肏了进去!
“啊!太深了!”
销魂荡魄的快感在二人体内激荡,骆清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泛红的身子阵阵颤栗,淫液如泉水般汩汩喷涌,整个人都要被掏空。
谁来告诉她,下午尚在病中的裴屿真,体力怎生如此强悍?
“要坏了……啊啊啊,啊——”
骆清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泄身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残败地瘫软在床上。
腰肢却被男人牢牢握住,嫩生生的臀瓣高高翘起,将淫靡的花户暴露无遗,红肿的穴口被大肉棒撑得变薄,周遭水泽泛滥,在橙黄的烛火下泛着亮光。
其上一个粉嫩幼小的菊穴孤零零地颤动着,裴屿真眼眸发黯,不知她这处是否被人碰过。
他飞快甩掉这个念头,申饬自己的淫邪。
柔韧的膣肉紧紧包裹着他粗壮的肉棒,抽出时又会用力吸绞着棒身,似舍不得他离开一般。且每当他撞到肉壁敏感点时,穴内的媚肉都会剧烈痉挛,将他硬挺的阳物夹得更紧。
灭顶的快感激得他猛一提气,儿臂般的肉棒在花茎内又狠狠抽插了百来回。
蓦地腰眼一麻,最终低吼着,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花芯深处。
骆清细小的宫口被他滚烫的精液浇灌得一个激灵,随之抽搐着又到了高潮,直接累晕过去。
“糟糕,为夫没忍住,竟射在里面了。”
骆清晕厥前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她恍惚地想,这身子乃是极阴体质,很难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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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骆清习惯性侧躺着,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前拱来拱去,莫非是闺蜜养的那只橘猫又蹿上了她的床,这小家伙简直扰人清梦。
“橘子,别闹。”
裴屿真眼神一黯,附在她耳畔低声道:“橘子是何人?”
“笨蛋,橘子……是只蠢猫。”
他不由莞尔,在她粉颊上轻吻一下,整个人便往锦被内缩去。
头埋在她绵软的乳肉中,含住仍然红肿的乳珠轻轻舔舐,淡淡的苦涩药味在舌尖蔓延,他的心却似浸在蜜罐中一样甜。
此刻她真真切切地在他怀里,如春日的暖风,吹醒了他心底沉眠二十九年的这潭死水。
“嗯……”骆清被痒醒,入目的是镂空雕花的黄花梨床架,其上挂着青纱帐幔,原来不是在研究院宿舍。
那……她低头一看,果然被子隆起,正微微浮动,是裴屿真。
骆清嫣然一笑,突地朝被里钻去,两人顷刻间四目相对,她凑上他的唇瓣轻轻含住,探舌而入。
裴屿真瞬间被她的吻点燃,重重回吻,嘬住她灵活的软舌用力吮吸。直到少女呼吸困难,他才一把将人从热浪翻腾的被中抱出。
“夫人身子可还疼?”
“有点儿酸痛。”骆清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撒娇。
见她默认了夫人的称呼,裴屿真十分欣喜,手臂搂得更紧,用身下炙热的硬物顶了顶她,“夫人再这般蹭来蹭去,为夫可真要受不住了。”
骆清俏脸绯红,啐了句“不正经”。
“夫妻敦伦乃顺应天和,怎就不正经了?莫非夫人昨夜并不满意?”
骆清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他,忙羞得岔开话题,“你腹部疼不疼啊,昨夜动作那么……大。”结果越说越觉不对劲,她真是一脑袋浆糊,怎么又提昨夜。
“娇妻在怀,为夫自是浑身舒畅,只是抱你去沐浴时,胯下忍得甚为辛苦。”
“啊?该不会你府上小厮都知道了吧……”
裴屿真轻拍她的背,“放心,园子这般大,他们又离得远,我是出去吩咐的,让人在这边厨房烧了水便打发了。”
“可他们知道我在你这里过夜。”
“怎么?为师要与状元公谈书论道,抵足而眠有何不可?”
骆清不禁揶揄:“哪有你这样当座师的?”
“那让为师瞧瞧你昨夜悟了几分?”他伸手朝她身下探去,甫一触到那娇嫩的花瓣,骆清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怎的就这般湿了?莫非卿卿又想要了。”裴屿真说着直接将修长的手指插入穴中,缓慢抽送起来。
“啊……不行,待会还要点卯,可别迟了。”
裴屿真虽替她涂了药膏,但也知她穴儿没这么快消肿,只得压下未疏解完的欲望,抱她起身更衣。
“我这几日估计会很忙,不能来你这了,夫君记得想我。”骆清在他迷人的唇上轻啄一口。
这一声“夫君”叫得裴屿真心荡神驰,真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摁回床上好生云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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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器局里最大的官便是孙洪这个正九品的大使,骆清乃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她来此观政算是月朝首例。
故而即便她整日在军器局睡大觉,也没人敢管她,更没人冒着得罪大叁元的风险越级上报,如此骆清也乐得自在。
她处理了一番这几日未尽的杂事,便朝东城徐记糖坊而去。
慕原已在此候命多时,见了她忙兴奋地迎上来。
“少爷,这个灰色的硅藻土着实不好找啊……但寻常黄泥我试了也能脱色,只是不够白,可也比黑砂糖强多了,用石灰则更白些,拿出去卖定能翻几倍价。”
“不急,慢慢寻,让人去浙江和山东多找找多试试,这两处按理应是比较多的。石灰脱色倒是可以继续,浓度记得掌握好。”
之前她已将“黄泥水淋糖法”的原理告诉了慕原,但这个黄泥须用硅藻土才好,是种硅质沉积岩,主要由硅藻的遗骸所成。具有良好的过滤、吸附、脱色等作用。
即便在后世也是食品工业中不可或缺的脱色材料。
等制出第一批成品,她再把方子卖给沉家,眼下还是帮沉家拿到军需采购权为要。
“慕原,这事你还是交给徐掌柜去忙,给他这个糖坊的半成利润,我这有更要紧的事要你办。”
说着她掏出一个张纸递给慕原,“按这个章程来,办好了我想办法撮合你与慕因。”
“什……什么?”慕原顿觉臊得慌,小姐是如何看出来的?
骆清递了一个“你懂”的表情,便乐滋滋地出了徐记糖坊。
娘的……骑马即便慢悠悠晃,也颠得她下身酸疼。
月朝太祖规定武官出行骑马,在京文官叁品以上可坐轿,四至六品骑马,七至九品只能骑驴。
虽然如今已有逾制之风,但骆清仍想本分些,毕竟她是个西贝货。
早知道这么疼,她就顾马车了。
正暗自懊恼中,忽地身子一歪,直接被人从马上抱下,塞进了擦身而过一辆马车之内。
“唔唔……”嘴被一只大掌捂住。
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想什么马车啊!
却听那贼子贴在她后背斥道:“老实点,否则把你剥光了扔大街上!”
骆清呼吸一窒,不敢再动。
灯灯灯:这章也有肉hhh,不过换人得等下章了… 我又没把握好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