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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4节
    ……
    安沐意识混沌不清,完全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直到水花在耳边哗啦啦的响起,砸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她才被那冰凉的刺激的有那么一瞬间短暂的清醒。
    可是很短,短到她只意识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面前,拿着花洒的凉水冲着她。
    而在一个偌大的浴缸里,一个只着内衣的女孩子瘫坐在其中,花洒淋下来,很快就将她打透了,浑身湿淋淋的。
    那该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一个男人站在那,拿着花洒,目睹着那白嫩的肌肤,绯红色颜色,湿漉漉的似水汽,冰凉的水似乎让她体内的燥热消退了不少。
    只是她的气息却还是格外的紊乱,贴在浴池的内壁上,胸前不断的微微起伏,仿佛是要挣脱开那裹胸布,呼之欲出。
    而在这时。
    那男人的身影缓缓靠近了过来,他俯身下来。
    一手还拿着花洒,一手却微微捏住了她小巧漂亮的下颌,指腹轻轻摩挲,他盯着她这张脸蛋,唇瓣微动,一道浅淡的,略带几分暗讽的声音响起,“……沐沐?你……就是他现在的女人么?”
    他说着,冷冷嗤笑一声,“可惜他真是失败,差点被人要戴了绿帽子都不知情。”
    安沐眼前一片模糊迷离,虽然她是微微睁着眼的,可是她却意识不在线,浑浑噩噩,仿佛什么都听不进去,看不进去。
    可是却在某一刻,她被一股尖锐的疼痛刺激的仿佛意识回神了一瞬,因为她的唇瓣被人重重的抚弄着,然后突然被人咬住,狠狠的咬住。
    “唔——!”
    安沐疼的闷哼,可是对方却狠狠的咬,狠狠的吮。
    啃噬着她那双尤为饱满红润的双唇,似乎上了瘾,一触即发,在外面肆虐个不够,就开始入侵到里面,强势的攻掠池城,仿佛带着一些故意的报复。
    安沐被这么一吻,浑身都酥软了,只是还是太疼,亲吻太粗暴,她身体本能的抗拒着,推拒着他,他却扣住她的后脑,把她压在他的胸前,低头深深的吻,掠夺着那尽数的甜蜜。
    渐渐的,她就不再挣扎了,身体开始发生了反应,本身药物就在体内存在,体内的火苗还在攒动着,一个吻彻底把她点燃。
    尤其是那仿佛清冽熟悉的气息,弥漫着淡淡的雪山松木的清香,那特殊的味道让她痴迷。
    似乎被蛊惑,仿佛和自己接吻的人——
    正文 第1929章 落入虎口(3)
    是一个自己不敢去肖想的人。
    哪怕是在泡着凉水的浴缸里。
    可是就在她主动贴上他的身子,勾住他的脖子,开始主动回吻。
    然而那黑色男子却突然拉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问她,“我是谁?”
    安沐迷离悱恻的望着他,呼吸紊乱又急促,“老,老师……”
    老师?
    呵。
    黑衣男子隐隐嗤笑一声,“那你的老师还真不配为人师表。”
    他说着,修长的手落在她湿漉漉娇嫩的臀上,狠狠抓了下,痛的她绯红着脸颊哼咛一声,他却蓦然的捞起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扛了起来,离开浴室。
    女孩子娇美鲜嫩的身子就那么被扛走,仿佛不知道怜香惜玉。
    尤其是抗着她走到了大床边,重重一扔,她的身子在偌大的欧式床上弹了弹,差点将胸前缠绕了好多层的裹胸布给弹开,即便是这样,还隐隐晃动着,可见规模。
    这个药物的作用就是起初会让人失去力气和模糊意识,这样才好被带走,然而后期的作用则是y望开始作怪,意识也会随之缓缓的清醒,力气也会缓和,只是那个时候,怕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清醒一些也怕是已经被正在操控,肆意x玩。
    可是安沐意识开始缓缓清醒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难受极了,浑身滚烫,被下的药物根本没有得到疏解,她忍不住挣扎着,磨蹭着,可是安沐磨蹭了几下,就发现手腕和脚腕有些疼痛。
    与此同时,随着清醒,她发现自己的四肢何止是疼痛那么简单,她的四肢已经全部被捆住了——!
    画面拉开距离。
    安沐躺在一个偌大的欧式大床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手腕和脚腕都被人捆绑着,而且还是铁链的捆绑!
    安沐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突然变得惊恐不已。
    然她浑身又烫又热,难耐的动,挣扎着。
    “救我,救,救我……有没有……有没有人……”
    她发出了虚弱的声音,偌大的床上,上面吊着一盏偌大的吊灯,女孩子白嫩的身体被大字捆在床上,身子难受至极却伸展不得,疼痛的铁链捆绑接触之处几乎快要蹭破皮。
    安沐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她隐隐间知道自己的身上没有人作为,否则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的要死,无法的得到疏解。
    可是,她根本不想被别人碰,除了难以疏解的y望以外,她更恐惧更害怕被人蹂l。
    这,这房间里的人呢?
    然而就在安沐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这里环境的时候,突然看见在对面有飘渺的烟雾传来,就在这个房间里,离的不远,就在落地窗的尽头的玻璃处,微微撑起了一个通风口,那抹身影隐身于暗处,在徐徐缓缓的抽着烟。
    烟雾中有一抹亮点明灭闪烁。
    安沐隐隐看见那抹修长,清瘦的黑色人影时,她望着头顶的吊灯,眼中的恐惧再也毫无遮掩,是他,是他。
    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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