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这石榴一定是有毒,你这是为了钱,打算毒死大家。”
“对啊!小楚以前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
村民的话不断传入张楚的耳朵里,让他顿时心寒了不少,这些石榴就算是他一夜之间种出来的,那又怎么了?管他们什么事?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在众人那质疑以及妒忌的声音中,黎如玉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几位穿着整齐的中年人,他们一个个神色肃穆,压根不理会那些吵闹的村民,径直走向了张楚。
显然也是听到了一些关于石榴方面种植的东西,所以也打算过来询问。
张楚早已做好了准备,主动跟这些专家问好:“你们好,我是张楚,你们是?”
“我们是从市中心赶过来的科研专家,听说你一夜之间就让石榴成熟了,你是用的什么方法?”
为首的一个专家伸出手跟张楚握了握手后,立刻询问道。
“其实我那个也不是什么一夜之间就成长的,就是一个噱头而已,我是通过移植技术,才使得那些石榴成长的大又快。”
张楚眼珠子一转,压根没说实话,笑了笑胡说八道了一番。
“这样!”
专家低头思索了一阵,又看向张楚:“那可以让我们看看你那些石榴吗?”
“当然当然,我给你们去拿。”张楚立刻拿来了石榴。
那个专家立刻接过石榴,望着那大又饱满的石榴,眼底闪着亮光,随后望了眼身旁的人:“张强,你去拿检测仪器过来,我们来对这些石榴进行一番检测,看看这里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没问题。”张强点点头,很快从车上拿来了检测仪器。
这些专家们就当着众人的面,解剖了那个石榴,就在这时,张楚又看了眼那群专家道:“我这儿还有葡萄,要不要也检测一下。”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那个专家看了眼他道。
“行,我去拿。”
之后,专家们同时解剖了葡萄,但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专家们都震惊了,这简直是一个巨大而惊人的发现。
这个石榴和葡萄中所含有的维生素远远高出通过品种的水果,甚至还可以做药引,对人体的好处是大大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个结果一出,王婶儿等人的脸是被打得啪啪响,一个个不敢再看张楚,而张楚也经过这一次之后成名了,他家的石榴和葡萄什么的。
一下子买的别提多好了,瞬间就是脱销了。
而张楚此时心底也有一个点子,就是想要帮帮那些生活艰苦的村里人,毕竟他富有了,有些人家里可还歇不开锅呢。
而村子深处就有一户这样的人家,这个时候正好天气转凉了,屋外大雪纷飞,看的直叫人头皮发麻。
屋里,就一间破草棚,屋顶铺茅草,勉强挡个麻麻雨,柴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潘双双似煮熟的龙虾,全身上下用打满补丁的棉被裹得严严实实,浑身颤抖的在一张瘸脚板凳上。
伸出一双蜡黄干廋如鸡爪的手,从棚子一角的破烂背篓中抱着一个莫约五岁,面黄肌瘦的张梅梅,两人相依相偎在火炉子上烘烤。
家里算上她,一共有六个孩子,她是这里年纪最大的,是五个娃的大嫂。
一般平日里应该她带着五个娃去爷奶家吃饭,但现在她受伤了,只好交给大妹张玲玲带饭。
潘双双时不时抬起那双呆滞,毫无波澜的眸子,满眼期待的望着被风刮得摇摇欲坠的破门。
摸了摸饿得叫不出声的肚子,等待着给她去拿饭的张玲玲什么时候回来。
随后,潘双双百般聊赖,安抚了同样饿得饥肠辘辘,瘦胳膊廋腿,面色发青的张梅梅。
又望了眼,这间四面透风,连个窗户也没有的破房子,风一吹就掀飞的茅草屋顶,脚下冷得刺骨又凹凸不平的泥泞地面。
穷得只能四个字形容,家徒四壁。
潘双双怨气深重的深吸口气,简直想一刀结果了自己。
想爆粗口,这里到底什么地方,人能睡?牛棚还差不多,而这tm还是她二叔见他们没房子住,找村里人求半天求来的。
这还不算最惨的,更惨的是她招乡里人白眼,不待见,冷嘲热讽,唾弃谩骂。
等了莫约半个多时辰,潘双双此时已经饿得两眼昏花,分不清东西,整个人开始有气无力。
连带着怀里饿睡过去的张梅梅,哭着醒来,扯着小嗓门不知累的直嚷嚷。
“嫂子,我要吃饭饭,我要吃高粱米!”
潘双双一听这话,受不了,现代社会的孩子连口饭都不好好吃,天天吃冰淇淋,而这穷苦地区的孩子,连吃口热腾腾的饭都难。
潘双双满眼心痛的伸出长满冻疮的手抹了把泪,随后将张梅梅抱上床,安抚她,给她找饭去。
终于潘双双一咬银牙,从屋中翻出一件发霉,臭味不断的蓝底打满补丁的棉袄。
也不嫌脏的穿在身上,往那爷奶家中走去。
她知道这是一对极其奇葩,自私自利的老夫妇,所以也想到了那几个孩子可能是受到什么委屈了,连忙加快了脚步,朝潘家屋跑去。
“你们这帮滚犊子的懒货,天天上我家来讨吃的,怎么了?老大家的孩子什么时候都变成乞丐了!”
“还有你这个死丫头片子,偷拿了我家鸡蛋,还不承认,有娘生没娘教的赔钱货。”
“看我不打死你们。”
刚到潘家屋,潘双双远远的便听到传来的一声声粗言秽语的咒骂,外加几个孩子的低沉泣语声。
潘双双顿时火冒三丈,拉开门帘冲了进去。
只见,正好看到一个穿着花布衫,身材短小肥胖,满头白发的老婆子,正插着腰一边骂一边甩出几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几个孩子稚嫩的脸上。
并且几个孩子脸上已肉眼可见的快速红肿起来。
那其中一个年岁最大的女孩正站在三个孩子前面,像母鸡捍卫小鸡似的保护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