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双煞周身血迹弥漫衣衫褴褛,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魔门居所厉狱堂。魔门门主姚遵听闻黑白双煞二人回来之后也和他们汇了面。
黑白双煞见姚遵而来,立马拖着落魄的身体起身道:“属下参见掌门。”
魔门门主姚遵见状眉头紧锁:“你二人何故如此狼狈?”
黑煞和白煞把三大门派和魔门围攻龙岩谷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这些姚遵听到五大魔尊的回来后的禀报已经了如执掌。
然后黑煞说:“不敢隐瞒门主,当时我们开始撤退之时我二人被赶来龙岩谷助战的张涛给拖住了,虽然我二人修为比张涛要高许多,但是当时其身上不知道何时竟然融合了我们魔门禁地中的禁忌神火净花火,掌门应该知道我魔门修炼的功法,都以吸收天地邪煞之气和黑暗毁灭之源为己用进行修炼”。
姚遵说道:“那是的确。”
黑煞继续说道:“然而净花火天生对我等修为和功体具净化的克制作用,再加上张涛本身也在天阶中期,合体后期境界其调动净花火之后的威力可想而知,致使我二人空有一生修为而完全被克制,着实令我二人感觉到憋屈,最后我二人在燃烧生命本源的情况下才从张涛手中逃脱出来,如今被张涛弄成这般模样。”
魔门掌门姚遵微叹道:“此事不能全怪你二人,是我管教无妨,你二人应该也知道净花火自魔门建派以来,一直存在于魔门禁地极魔琼洞之中,此火贵为神火并且拥有净化之力,至正至阳至刚本身就是我们魔门修士的克星,镜花火长期存在于极魔琼洞之中,本身与我魔门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危险,然而前段时间明儿外出落入九头冥蛇手中,正好被张涛所救”。
姚遵观察二人脸色:“后来明儿得知张涛其目的是为了获得神火,明儿想到我魔门极魔琼洞中的神火净花火,于是便把张涛待到了极魔琼洞,如若其能真的收服神火,那么也是我们魔门的一大万幸,正好可以帮我们魔门解决危机,然而明儿却不知其竟然是我们魔门的敌人,后来被我发现,我将其打伤,没想到其竟然没有死反而实力大增,结局了龙岩谷危机,将你们害成至此,是我之过啊。”
黑白双煞表情抽出,内心鄙夷道:“你都说了姚明明是为了解决魔门危机才把张涛带到极魔琼洞找寻静花火的,再加上你又说姚明明不知道张涛是我们的敌人,把你女儿说的那么伟大跟魔门功臣一样,再加上其又是你的女儿,谁敢怪罪她,怪罪她不就是打你的脸吗?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好好在魔门混了。”
黑白双煞虽然内心鄙视无比,但是白煞嘴上仍然道:“明儿也是为了魔门好解决魔门危机而已,再加上明儿也不知道张涛此廖,不知者无罪的,我二人受了点伤没什么,只是如今大战在即,我和黑煞本源受损恐怕要相当长的时间内才可以恢复万全啊。”
魔门门主姚遵平静的道:“两位长老尽管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魔门定会鼎力支持,我一定会找人杀了张涛为你们报仇的。”
黑煞和白煞齐声道:“谢谢门主。”
当魔门门主姚遵走后,黑煞和白煞相互看了一眼嘴里漏出奸笑,魔门门主姚遵是什么人,不付出一些代价怎么能让他相信他们的话。
他们是被张涛打败并被种植的焚神丝在他们二人的灵魂深处收为奴隶,然而最后他们也收到了张涛的恩赐,得到了张涛赐予的万灵丹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别忘记了张涛现在可是高级炼丹师,这种恢复伤势的弹药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张涛要多少有多少。
黑白双煞他们身上的伤势,完全是自己压制自己大战时受的伤强制不让其复原的,为的就是不让魔门门主姚遵有所怀疑,毕竟现在大战在即,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点真材实料的伤势很容易被魔门门主姚遵查觉。
魔门对待叛徒他们可是知道的,从来不会手软的,一般尸骨无存赐予其死亡都是恩赐了对于魔门叛徒,往往或者受到永生的折磨才是最让他们恐惧的。
白煞对黑煞道:“大哥,主人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要尽快完成了,否则我们可能会…”
黑煞一颤道:“是的,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虽然属于魔门主事长老位极人臣,但是终究境界还是太弱了,看来我们要启动那件事了,只有自己实力强大了哪怕以后被发现,我们最起码也拥有自保和逃走的能力。”
白煞说道:“大哥,你是说煞欲经的最后一重?”
自从黑白双煞成名以来,其终究是如何能走到这一步到底修来的是何种功法,世人包括修炼者均都一无所知,而且凡是和他们有过节与他们交手,甚至见到过他们出手的人全部都已经死绝了。
黑煞说道:“来人。”
此时门口进来七名黑衣修士单膝跪地道:“师傅有何吩咐。”
黑煞道:“就此吩咐下去,我与白煞长老闭关恢复伤势,这段时间厉狱堂我二人谢客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堂内一切事宜均交给你其人全权处置。”
其人当中其中一人到:“是,师傅。”
待七人走后,厉狱堂大门缓缓关闭,此时只见黑煞和白煞双掌相对,二人掌间起浪翻滚形成一个特殊的符号。
其对着厉狱堂主左之后的森罗炼狱图一按,顿时奇异符号化作一道流光,直奔森罗炼狱图中绘制的一条血红大蛇的眉心而去,此符文正好与森罗炼狱图上的大蛇眉心处的奇异符文相重合,大蛇顿时双眼放出奇异的光芒,使厉狱堂堂内的空前出现涟漪。
黑煞对白煞说了一声:“走。”
只见二人凭空消失不见,然后厉狱堂主坐之后的森罗炼狱图又恢复了平静,连带着整个厉狱堂格外的安静无比,一切都是那么的古井无波,好似一切从来没有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