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保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郭天雄直挺挺地跪在陆离面前。
“陆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包庇手下,不该店大欺客,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您围在中间,对您不敬。”
啪啪啪。
郭天雄一边说话,一边死命地抽自己的嘴巴,那叫一个抽得啪啪声响。
“哦,郭天雄,你还知道你错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当班经理可是曾经说过,我们想吃就得等,如果实在不愿意的话,可以去别家酒店,咱们海鲜码头不差你们这种散客。”
“谁说的,把他给我拖上来。”
郭天雄正好找不到宣泄的地方,如果今天不给陆离一个交代,恐怕这件事无法收官。
没一会工夫,当班经理就被拖死狗一般拖上来,郭天雄哪会管当班经理怎么说话,他现在是保住海鲜码头,保住身份地位,保住自己的小命为主。
当班经理没等开口,还不知为何被拖上来,郭天雄就是一顿大嘴巴,啪啪啪,扇完了大嘴巴之后,郭天雄直接命令手下保镖将当班经理的嘴先抽烂,然后,丢到江里喂鱼。
这下可把当班经理吓坏了,跪爬到郭天雄身边,“雄爷,我错了,知道错了,我给你磕头,雄爷,求求你,看在我为海鲜码头兢兢业业,效劳这么多年的份上,您打我打断我的手脚都可以,就是别把我沉江喂鱼,行吗?”
当班经理连滚带爬,抱住郭天雄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撒手。
郭天雄听陆离的话,就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当班经理谎报军情,他损失十几名战将,连黑塔神都被打得站不起来,可以说这一场战役,他郭天雄身价势力,下滑十几个百分点。
郭天雄无形中的损失,可以用亿计来计算,若不把当班经理弄死,他哪称得上灰色地带大佬。
砰的一声,郭天雄一脚踢飞当班经理,然后一个无声的眼神,七八名肌肉虬结的保镖冲过去,抡圆了拳头,嘭嘭嘭,对准当班经理的嘴就是一顿猛砸,只是眨眼的功夫,当班经理就被砸昏过去,这期间,当班经理鬼哭狼嚎,那叫一个惨。
然而,郭天雄行通没看到一般,小心翼翼的走到不离身边,“陆先生,您看我这样的处置可以吗,能不能消除您和两位小姐心中的愤怒,如果不能的话,负责接待你们的这些人,都把他们投江喂鱼,如何。”
原本和钱雨琪吵架的工作人员,接待人员,听到郭天雄的话,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扑通扑通扑通,一连跪倒一大片,这哭爹喊娘,不停的求饶。
郭天雄可是不管她们的死活,一个无声的眼神,示意保镖疯狂的击打他们,必须让陆离等人满意。
否则,这位也不满意,他郭天雄便是遭大祸了。
一众工作人员不停的向郭天雄身边滚爬,争先恐后地求这位大佬饶命,这个时候黎雨轩动恻隐之心,见她们吱哇乱叫,面色惶恐,是真怕郭天雄把她们捆绑起来,坠上石头沉江。
黎雨轩声音很小的冲着陆离说话:“老公,咱们只是出来吃顿饭,这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要不咱们走吧,还是饶过他们吧?”
黎雨轩的声音虽然很小,此话一出,却仿佛雷霆之音,不单单是跪着爬向郭天雄的那一帮工作人员。就算对她们施暴的保镖,此时也都侧耳倾听。
郭天雄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之所以对这一帮工作人员施以重刑,还不是因为为自己脱罪,他可以牺牲这一众工作人员,却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当黎雨轩此话一出的时候,郭天雄一声断喝,冲着这一帮连滚带爬的工作人员怒道:“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睁睁你们的狗眼,你们个个狗眼看人低,陆先生,两位小姐,何等身份地位,人家定了位置,你们却把位置让给别人,其行当诛,现在人家大人有大量,准备饶过你们,还不赶紧跪谢,祈求陆先生原谅。”
此话一出,十几名怒怼钱雨琪、黎雨轩的工作人员,那叫一个连滚带爬,冲着陆离等人一个劲儿的磕头。
“陆先生,两位小姐姐,你们大人大量,我们错了,我们狗眼看人低,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过我们吧。”
见陆离没发话,一名工作人员为了生存,她也是豁出去了,抄起地面上的一根铁棍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下,顿时鲜血横流,这个他根本没管,而是接着第2下第3下。
她一边抽自己,一边冲着陆离说话。
“陆先生,我知道我犯的错误有多么严重,您看,我这样惩罚行不行,如果不行,我接着打。”
陆离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倚着陆离的心性,这一帮子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吴天雄要将她们沉江,就将她们沉江好了,这也不关他们什么事。
不过,既然黎雨轩已经开口,陆离自然会按照李宇轩说的话去做。
“你们还不赶紧谢谢我老婆,是她心软,饶你们不死,不过活死罪可免,活最难逃,我也不能有偏有向,看到刚才那位了吗?”
陆离确实觉得刚才那女人对自己够狠,陆离指了指头破血流的女人,道:“自己到门外跪着,抽100个嘴巴,每抽一个嘴巴,说自己错在哪里,以后应该怎样做人,抽完了,你们便可活。”
十几个工作人员听到陆离的话,就仿佛收到年终奖金一般,那种从死亡到生存的惊喜,让她们再次感受到,绝不能狗眼看人低,否则,狗眼看人低的下场,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当班经理这个时候已经被打得跟血葫芦一般,是满身是血,整个下巴已经被保镖给打烂了,以后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更不用说狗眼看人低,然而好死不如赖活着,当班经理猛的挣脱几个保镖的围攻,然后便是连滚带爬,爬到陆离脚下,扑通一声跪倒。
呜啦、呜啦、呜啦。
当班经理说不出话,便是拼命地用手比划,拼命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