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一直到晚上没见着炎年慈,才得知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飞快地来到硕月宫。
炎年慈双眼红肿,靠着床围睡去。
何苑月满是伤,狼狈地躺在床上,炎邪宣见此景,竟觉得讽刺,他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恨何苑月,见到她满身是伤,应是高兴才对,可看到炎年慈满面愁容,却是心疼难受。
炎邪宣将炎年慈扛了起来,打算回墘清宫,却惊醒了炎年慈。
「不、不要,放我下来,我要在这陪母后。」
「炎邪宣,我讨厌你,你放我下来。」气极败坏的炎年慈,狠狠地在炎邪宣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被咬的炎邪宣,再听到炎年慈说讨厌他,阴沉的脸更加难看,扛着她的手臂缩紧不放,耿直地向前走,路过的太监宫女们,纷纷低下头来,甚么也没看到。
「…呜呜…你是坏蛋…你欺负我……呜呜……。」
挣扎了片刻,炎年慈终于疲惫下来,咽呜地任由炎邪宣扛回墘清宫里,当她被炎邪宣甩在龙榻上时,反射地想要起身逃开,可炎邪宣更快一步,将她扯了回来,拿起腰带绳就将她捆绑起来。
「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你放开……。」炎年慈死命地想要逃脱,奈何孱弱的身体无法抵御强壮的炎邪宣。
她双手被紧锢着,俯身趴在炎邪宣的腿上,裙摆已被他拉了下来,露出圆润白滚滚的屁股,然后炎邪宣用力地打了一掌。
「你敢讨厌朕,看朕不打打你,不知天高地厚。」
「啊——炎邪宣,你放开我,好痛,啊——。」
白嫩的屁股被打了两下,可见五支手指印痕浮现。
又打了一下,「啊——。」炎年慈疼的缩了一下。
可打着打着就变样了……。
炎邪宣大掌开始画圆,来回抚摸着圆润的臀,捏捏弹性很好圆臀,随着股沟抚过滑下,手指触碰到她敏感的花核,轻捻揉炎年慈敏感的核心。
一道电流从下身,窜流至炎年慈全身,她蠕动的身子,欲逃离炎邪宣侵略性的手指。
「啊…你做甚么……别碰那里……。」
「看来慈儿想要另一种惩罚方法。」
「别……啊……。」
炎邪宣深入了两指,前后抽插她紧致的小穴,湿润的花径将他两根手指紧紧允住,热热……湿湿……黏黏……,好似肉棒被深深包覆住,炎年慈想挣扎爬起,又被他压了下去。
「还说不说讨厌朕。」
「不…啊啊……不说了,慈儿错了…啊…。」
「慈儿,舒服吗?」
「啊…不…。」炎年慈全身酥软,这阵阵的抽插,犹如触电般,让她不禁一抖一抖的。
炎邪宣干脆将她全身脱个精光,香喷喷的肉就在眼前,前几天因为她受伤,害得炎邪宣哪儿都不敢碰,如今看来她的伤都已经好了。
抽插着小屄的手指未停,大掌就开始捧着她的胸,捏揉着,挑逗得让炎年慈下身湿了一遍。
「别、别这样,我难受……。」
「怎样?」炎年慈的求饶,反而挑起炎邪宣恶趣,他指腹用力捏了下炎年慈的乳头。
「啊——。」
「还是这样?」炎邪宣又拨开花瓣,揉了炎年慈瓣中的花核。
「啊——不要……。」
全身泛红的炎年慈,已无力垂落身子,还不时的抖动着。
炎邪宣将她抱入床上,乌黑秀发散落在黄澄澄的龙榻上,炎年慈高潮后的脸,微微泛红,眼眸中透着水珠,泫然欲泣,红唇微启,鲜红诱人。
他吻下炎年慈,在她鲜嫩唇瓣中吸允、舔舐,后又将口中蟠龙灵活的窜入她芳腔之中,舔弄她口中的津液,缠绕起滑腻的小舌。
沉溺在热吻中的炎年慈,感觉小穴正被某物慢慢推开,火烫的圆头已进入幽谷一分,她难受的蠕动身体,闪开那庞然大物的侵略。
知道炎年慈的意图,炎邪宣反手就箝住她的圆臀,将她拉回自己,接续刚刚的动作。
当炎邪宣将圆胀得发紫的肉棒插入小屄幽谷深处时,炎年慈一阵空虚感被实实的填满,取而代之是另一种酸麻酥软,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炎邪宣将自己再深入、更深入花径之中,过多的刺激让炎年慈阵阵哆嗦哼叫着。
他终于被炎年慈深深且紧紧的包围住,马眼滑过肉壁的触感,让他不禁加快速度,想要更多舒爽麻酸的感觉。
臀部得抽插愈来愈快,酸麻疼动感觉愈来愈深,箝住腰际的大掌愈来愈紧,撞击臀肉的声响愈来愈大。
扑滋…扑滋…。
「…我不行了…慢一点…啊啊……。」
这个夜里,炎邪宣将滚滚浆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炎年慈腹中,他享受着被她包覆的满足感,幸福感,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被炎年慈爱着,他才感觉拥有她。
她讨厌他也好。
她恨他也好。
都无所谓,只要炎年慈永远在他身边,就好。
今晚谁都别想休息,只管让情欲肆意发射,交缠着两人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