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苑月再次醒来时,已被綑绑在一看似柴房地方,里头潮湿霉味难闻,不时还有老鼠路过,让她惊叫起来,引来外面看守的人进来查看。
“你、你们是什么人?”何苑月看着两名人高马大的男人
“去跟寨主说人已经醒了。”
两名男人仅淡淡瞧了她一眼,并未回应她的话。
何苑月虽已将近四十,但天生丽质,岁月根本在脸上留下痕迹,举手投足之间反而多了韵味,娇柔中带点媚惑。
就连壮士也忍不住多看两眼,但这是他们老大的女人,所以还是克制下来。
当门被打开时,何苑月抬起头,光照的她刺眼的瞇上眼睛。
“醒了?”
何苑月震惊了,这声音…是刑那,他没死。
刑那脸上的伤疤依旧还在,狰狞恐怖。
“刑那?”何苑月惊讶的迟迟不能合嘴。
“怎么,以为我死了。”刑那嗤的笑出声,阴森的笑容让那道伤疤更显的可怖。
“炎邪宣他不是……。”当年何苑月一手策划的叛变,死了无数人,当年刑那也被抓了去,是死是活她确实不知道。
当年她是利用了刑那对她的爱,予取予求,甚至到最后弃而不顾。
何苑月再次见到他确实有些愧疚。
如果这辈子她最为对不起的人,第一个就是炎邪宣,那么第二个就是刑那了。
“何苑月,你这个荡妇,当年究竟上了多少人的床,就为了得到你那皇后的位置。”
刑那的羞辱让何苑月脸上一阵惨白,当年她为了拢络他的手下,甚至背着他与他手下苟且。
当年接近刑那也是为了他禁卫军统领的地位。
“是,我就是个荡妇,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何苑月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容,
“是吗,那你就继续做你荡妇应该做的事情。”
刑那愤怒的拽过何苑月,将她裙襦一把掀起,背对他,厥起屁股。
豪不犹豫的就将肉棒给插入。
刑那的手下背对过去,淡定的退到门外。
“刑那,你放开我,放手。”何苑月娇弱的身子,干涩的幽口被他硬是给插入。
灼热,刺痛。
“不是很爽吗,你不是最爱这种,听说你后庭也行。”刑那抽插了一会儿,将肉棒抽出对准了紧密的肛门口,缓缓塞入。
“不……。”疼痛让何苑月拱起了身子。
何苑月从来不哭,自从进宫那日后,就算被炎邪宣或齐若水折磨到不成人型,她也不曾掉过泪。
如今她哭了,哭的歇斯底里,痛心疾首。
看到何苑月的眼泪,刑那顿然停止了动作,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会同情你吗,你这辈子别想逃走,炎邪宣是不可能找不到你的。”
这里似乎不是东晋国境内,当年的叛变,刑那确实被关进大牢,然而在斩首那天被人给顶替了,他的心腹将他救了出来,一路逃到南边的云天山。
云天山地处偏僻,再加上野兽横行,一般人是不敢来此的,于是刑那与他的手下在此筑墙,俨然成为山寨据点。
刑那老早就打听到炎城衍人要叛变,趁着他入侵之时也将何苑月劫了出来。
很多兄弟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做,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进皇宫,直接将她杀了了断就好,何必又将她带出来。
可是老大的命令,他们还是遵守了。
邢那又将肉棒抽出来,塞入前端的幽口。
如此反复,何苑月咬着牙,慢慢的莫名有些感觉。
疼痛之外,竟有些酸软,舒爽。
小屄中的淫水愈来愈多,双脚忍不住频频颤抖。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声音发出。
刑那见她如此,更是用力的狠狠的向她体内撞去。
“啊…。”
何苑月终于忍不住喊出了一声。
刑那停下了动作,在她耳畔中挑衅着,“很舒服吧,你就想要人狠狠的肏你,然后像个荡妇一样叫着,爽着。”他又撞了一下,“叫啊,快叫出来啊。”
何苑月咬得下唇都泛出血丝,一双柳眉月纠结着。
刑那在她体内宣泄完之后,一把将她推在地上,穿上裤子,鄙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门口的侍卫又将柴门给锁上了。
何苑月下体肿胀着,她也管不着了,任它痛吧。
是她欠的,该还的,她不怨。
当年那场叛变死了很多人,她的贴身宫女秀春、孙公公以及刑那身边效忠他的将士们。
她还记得行刑那天,雷雨交加,上百位叛变的家属被带上往刑场,老幼妇孺全被在刑场上尖叫、嘶吼,他们没有参与叛变,却被参与的人给牵连诛杀。
红色的血水与雨水布满了地面,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
何苑月被绑在现场,炎邪宣虽没有将她处死,但是他要让她看清楚,她的一个错误的决定,数百人为她丧生。
顿时间恐惧,绝望,泪水也让何苑月不知道,到底身上溅到是人血还是雨水。
在最后一个五岁的男孩滚落在她面前时,她知道她后悔了,那是刑那嫡亲弟弟的头颅。
如今刑那这般折磨她,她不怨他,就算有那么一天他想要她的命,她也可以给。
“刑那……。”何苑月呢喃在嘴里,有爱恋有不舍…更多的是愧疚。
那个当初说要带她远走高飞的刑那哥哥已经不见了,留下来的只有对她满满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