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睡了多久,当陈瑜再次醒来时,发现茹娘不在身边,这才确认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他想起当日种种,又想到是自己亲手割下了茹娘的舌头……这些日子来的恩爱,以及那日为何茹娘宁肯逃跑也不愿嫁予自己当填房。
原来一切的一切,竟有着如此因果,而现今,她既然走了,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心里这般想着,眼中竟然含起了泪。
爱或不爱,他已经搞不清楚,但茹娘不在他身边,他却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现在能帮他的,也只剩下玄空一人了。
“圣僧,还请圣僧成全啊!”他拍着玄空的房门,几乎哭喊着哀求道。
但玄空却连门都不屑开,只隔着窗,淡淡道:“施主请回吧,你二人缘分已尽,贫僧也帮不上什么。”
陈瑜见他不理,又转而去求完颜烈夫妇,待到他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那完颜烈与王妃面面相觑,连连称奇。
但无论如何哀求,那玄空却像是铁了心般,根本连见都不肯见上陈瑜一面。
陈瑜郁郁寡欢,终于病倒了,他缠绵于病榻,几日都没有进食。
身体每况愈下,眼瞅着,就只剩下一丝气息了。
这日,他迷迷糊糊间苏醒过来,却见一人站在床首,那人长身而立,一派庄严,竟然正是那玄空是也。
玄空低眉看着他,脸上也写满了无奈,“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陈施主,你可是想清楚了,真的非要见那白牛不成?”
陈瑜蜡黄着一张脸,泪眼迷茫,苦苦哀求道:“圣僧不知,我与茹娘情深意切,此情生死不渝!”
玄空叹气,“但你又如何知晓那白牛为你牺牲了什么?它本是山中精灵,修炼多年,此番人间当有一劫,只要历了此劫,便可升仙,所以才有了被你割舌一事。熟料与你相识后,它动了恻隐,起了凡心,百年道行,怕是毁于一旦了。”
“这……”
“人心自私,总觉得眼前的便是最好,如今它贪恋凡尘俗世,男欢女爱……”说到这里,玄空话锋一转,“我问你,你是当真想清楚了!不嫌弃她是个异类?”
陈瑜此时早已泪流满面,“我割去了茹娘的舌头,她不恨我,还……神僧,陈瑜不求长命百岁,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茹娘能够平安幸福,若是她觉得回到我身边便是她的幸福,那就让她回来吧!可如果不是,她真要舍了我和念儿去修仙,那我也不会连累她,当她的累赘,这翻往事,就烂在我肚子里,不再提了便是!”
玄空见他如此,不由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二人情真意切,我倒枉做小人了!既然如此,你就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那大门“吱扭”一声打了开来。
门外,茹娘着一身素衣,泪眼婆娑,痴痴地望着病床上的陈瑜。
陈瑜痛哭,挣扎着想要爬起身,那茹娘则先他一步跨进门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即便一句话不说,也胜过人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直到玄空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两个人这才分开。
陈瑜不便下床,那茹娘则连同他的份一起,匍匐在地,连连叩首,感激玄空成全。
“来,伸手接着!”玄空浅笑,以指轻触茹娘掌心,一道灵光闪过,她手中竟然多了一枚红色的药丸。
“这是封仙丹,你吃了它,可以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道行,吾念你二人情深,便赐你一世为人,待到你陪那陈瑜走过生老病死,是继续修炼,还是随他而去,便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茹娘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咿咿呀呀地又是作揖,又是磕头。之后又回头朝着陈瑜嫣然一笑,那笑脸就像是雨后的阳光,一扫二人心头的阴霾……
玄空见茹娘不能说话,不由摇头苦笑,“罢了,今日贫僧便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
说着,双手合十,掐诀念咒,指尖灵气注入茹娘额头,待到他将手移开时,茹娘竟写了一脸的惊喜,她甚至来不及感激,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陈瑜的面前。
她看着他,柔声道:“相公……”
这一声相公,直惹得陈瑜热泪盈眶,不能自已。他抱紧茹娘,简直不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能说话了……你、你叫我什么?”
“相公!相公!”茹娘喜极而泣,搂着他的脖子,一声声唤道。
屋外,看着他二人相拥在一起,那王妃也感动得垂了泪,倚在完颜烈的肩上,“王爷,既然他们这般恩爱,我们是不是也该帮他们一把啊?”
完颜烈点头,“就依王妃的吧。”
原来,他夫妇二人在得知了茹娘与陈瑜的故事后,便生出了要帮助他们的心意。陈瑜身为世子,所以迟迟不能娶茹娘过门,但倘若茹娘不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乳母呢?
“今天起,你就不是茹娘了,”王妃拉着她的手,和蔼道,“以后,你就是我和王爷的干女儿,记住,你以后不叫茹娘,而叫如梦。”
两个月后,陈瑜归家。
而随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新续弦的夫人,同时也是番邦王爷之义女——完颜如梦。
下人们都道这新夫人与那茹娘长得一模一样,但只听过人没了舌头不能说话的,却怎么见过本来就没有舌头的,又长出一条新的?
因此即便好奇,也并不怀疑,只当是那陈瑜另结了新欢。
自此,陈瑜与那如梦,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至于二人百年之后,那如梦何去何留,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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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与如梦成亲后已有两年,但夫妻二人一直恩爱有加,甜蜜得甚至比那些刚新婚的小夫妻还要更甚。
这日,他外出归家,进了卧房却不见如梦。待到问了如梦的贴身丫鬟青青后才知道,原来最近天气有些冷,她正一个人窝在浴室那边泡澡。
他没有多想,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但走到门口,却听到了涓涓的水声,料想是如梦正在舀水洗身,心里顿时起了玩心。于是便蹑了手脚,甚至脱了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潜了进去。
如梦此刻背对着大门,坐在个大木桶里,因此并未察觉他走了进来。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和后背,那背上还沾染着水珠,也不知是洗澡水还是香汗?水滴晶莹,顺着柔美的肌肤浅浅下滑……直搅得陈瑜心里泛起一阵旖旎。
待到走到她身边,弯腰一闻,更是泛起阵阵香气,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欲火。
“娘子……”他轻轻唤着,呼吸间的热浪呼出来,吓得如梦一个颤身,猛地转回了头。
这一转身,水波浮动,如梦胸前那两坨高耸的柔软在水中若隐若现。待看清来人,这才娇嗔着蹙起眉头,嘟嘴埋怨道:“你啊,诚心想吓死我不成!”
陈瑜坏笑,双手扶住木盆的边缘,弯下腰,在她嘴上轻轻啄了起来,一边啄还一边时不时地咬上几下,舔舔她的唇角,“你这小嘴儿,以前不能说话,性子也温吞,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像现在,总是跟我对着干……”
如梦的声线软糯,平时说话也是娇滴滴的,欢爱起来则更是销魂蚀骨般的叫人欲罢不能,因此陈瑜简直爱得发疯,有事没事就爱逗弄她跟自己说话。
如梦见他这般,便故意别过头,不给他亲。陈瑜索性伸了手,探进水里,捏着她的身子又揉又掐的,如梦终于抵不过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念儿都满地跑了,你个当爹的还这么没正经!”如梦轻笑,仰头看着他,然后伸出双玉臂,圈住他的脖子,“袖子都弄湿了,你这衣裳还穿不穿了!”
“不穿了!”陈瑜接了话头,叁两下将袍子褪了下来,然后又解了腰带,蹬了裤子,迈开长腿跨进澡盆里,赤条条地一把将如梦圈在了怀里。
随着他的体重,那盆里的水位不由升高,甚至溢了出来,水波晃动,上面本来撒着几朵花瓣,此刻也摇曳得在水里胡乱漂浮起来,有几片干脆贴到了如梦的身上,更衬得她人比花娇。
“娘子,你好香啊……”陈瑜才后面搂着她,愈发情动,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硬挺着戳到如梦的身上,硌得她生疼。
“早上出门前不是才那个过……”如梦虽然在抱怨,但也被他逗弄得起了性,销魂道,“怎地一天到晚只想着这事儿,你就没点别的可做么!”
“美人当前,做你就够了!”他笑,轻咬上她的耳垂,“还不都怪娘子是个妖精,整日迷得我叁魂没了七魄的,成日里只知道想着你!”
如梦此时脱了妖身,正经是个人了,但俩人关起门来,偶尔也会拿这段往事说些悄悄话,当是助兴。
“还说!我要还是个妖精,就吸干了你!看你怎么办!”
“吸干?”陈瑜坏笑,握着她一只小手,覆向自己的阳具,“却不知娘子要用哪里吸?是用嘴,还是用下面?”
“坏死了!”
如梦被他逗得红了脸,手上一用力,捏的他不由低吼了一声。
“哎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就杀你了,杀了你个坏蛋,整日里就知道欺负……”
话没说完,却被那陈瑜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吻住了嘴。从轻柔的浅吻到深深地吮吸,陈瑜将舌探进如梦的嘴里,一阵疯狂的搅弄,直捣的如梦渐渐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他亲着她的嘴,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一路从胸口往下,揉上了臀瓣,将她往前按到自己的身上,两人下体紧紧压在一起,如梦感觉到他那玩意儿正一点点壮大,顶的她的肚子都疼了。
接着,他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用力一掰,如梦不自禁地分开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本以为他会直接在澡盆里顶进来,然后卖力忙活一番,谁曾想,他却这么抱着她的腿,站起身,从澡盆里又跨了出来。
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赤裸裸地滴着水珠。陈瑜抱着如梦,把她放到了梳妆台上。
待到如梦后背贴着铜镜坐好,又亲了亲她的嘴,用手在她胸脯上拧了几下,他便退了两步,抄起了澡盆旁边放的香胰子。
如梦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被他挑逗得有些失了理智,此刻只能红着张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陈瑜坏笑,分开她的腿,将那香胰子抹到了她下阴处的毛发上。
她身上本就有水,此刻那香胰子在自己耻毛上这么一揉,顿时起了一片泡沫,如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抖着身子,想要从梳妆台上下来。
陈瑜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用手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推了回来,“别动,为夫今天要帮娘子服务服务!”
“服务什么!”如梦红着脸啐道,“一定又是跟哪个不要脸的学了阴招,想折腾死我!”
“哈哈哈,哪是什么阴招!”他倒也不隐瞒,开诚布公道,“前儿个和他们几个喝酒,说是那张十叁娶了他恩师家的丫头做小,那姑娘年幼,连毛都没长呢!亏那张十叁还是个文人,连个没成年的小丫头都不放过!何况他老师前脚刚死,他就勾搭上了他家的闺女,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俩有奸情,才把那段相给生生气死了!”
如梦对那张十叁还有几分印象,当年就是因为他想要给陈瑜说亲,才惹得陈瑜生了要娶她的念头,她不从,后来好一顿被蹂躏,差点就把自己给干死。如今又是这个张十叁,想来他连幼女都不放过,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她皱起了眉头,埋怨道:“那人不是好东西,你以后别和他走动!”
“呵呵,娘子此言差矣,要我说,他定是为了报恩才娶了段相的闺女,他今日辞了官,说要带着家眷搬离京城呢!就算再怎么急色,也犯不上老师刚死,就奸淫人家女儿啊!我看是为了弄个名头,把那姑娘带走,远离是非罢了。”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泡沫越揉越多,如梦被他按得身下都出了水,乳头也耸立了起来,“你、你……你管那些个有的没的干嘛!他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找个名头想要欺辱我罢了!”
“谁说的!我这不是想让娘子也年轻几岁么,没了毛,就跟个小丫头似的,多好!”
“你……油嘴滑舌的,嫌我老你就直说!”
“我可没说娘子老,娘子也就几百岁罢了,两百还是叁百……”陈瑜笑着,又附身过来,搂着她的小脸,一阵亲嘴咂舌,“至于是不是油嘴滑舌,得娘子尝了才知道!”
又是一阵激吻后,如梦已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靠在镜子上,粗粗地喘着气。陈瑜也不再逗她,从梳妆台的小盒子里找出自己平时刮胡子用的剃刀,弯下腰,抱着她的腿,看着那满是泡泡的密林。
“娘子,我可要刮了啊,你别乱动,万一割伤了,为夫可要心疼的!”
其实不用他说,如梦也不敢乱动,所以虽然又痒又羞,只能分着腿,被他将那耻毛剃了个精光。接着,陈瑜又舀了水,帮她把下身冲洗干净。
待到一切完毕,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如梦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不想叫他看。
可陈瑜却故意逗她,一下下地,用那肉棒蹭着她的手背,“娘子,你手不挪开,叫我怎么入啊?”
“谁要你入进来!黑了心的坏东西!”
“怎么坏了?我这东西可是好的,好到娘子一天不要就难受得紧呢!”
“谁要你……”
他蹭得愈发用力,“不要?那是谁早上还喊着相公的肉棒好粗好长,操得奴家受不了了?”
“你……”
陈瑜低头,伸出舌头舔抵着她的奶头,“娘子当真不要?”
“不……”
复又用一只大手在她大腿上摩挲,而且越揉越用力,那掌心火一般烫,惹得如梦更是饥渴难耐。
渐渐地,她终于发下了自尊,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陈瑜眼见自己得逞,舔了舔嘴角,邪魅第一笑,提着阴茎往前,那龟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便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如梦一声闷哼,爽得脚趾都曲了起来,不自禁地盘住他的腰,一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一手沿着他那强健有力的背脊下滑,揉上了他的屁股。
陈瑜得了回应,更是积极起来,张嘴咬着她的脖颈,下身猛地拔出又猛地刺入,疯了般地抽送。
随着二人的摇摆,那梳妆台摇晃起来,上面的香粉盒子、玉梳子……掉了一地,就连如梦本来盘在头上的发髻也越来越凌乱,终于散成了一片,披在雪白的肩上,更是撩人。
陈瑜怕她从梳妆台上掉下来,用手托起她的屁股,那淫水竟然流的他满手都是。他索性
腾出只手,掰开那没毛儿的小阴唇,揉上了凸起的肉核。
“啊!相公,相公快别揉了!好痒!”
“都填满了还痒,你个小骚货,还嫌我操你操得勤,明明你自己一天不被干穴就难受!竟然还有脸说我!”
“啊啊!我哪有……你……啊!不行了,再这么揉下去,我就要泄了!”
“泄吧!我就爱看你喷水,赶紧喷!喷完为夫也射在你穴里,帮你洗干净!”
“啊,我……太舒服了,不行……”
又是一通狂乱地抽送,不知究竟插了几百还是几千下,如梦终于忍不住泄了阴精,那水柱强劲,竟是将陈瑜的棒子都顶了出来。而陈瑜也不甘示弱,伴着水,搂着她的大腿又是一阵猛蹭,一片粘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悉数洒在了如梦的大腿根部。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神来。
如梦娇羞地瘫在他的肩头,咬着唇,埋怨道:“都怪你,这澡全白洗了!”
陈瑜轻笑,拦住她的肩头,“不怕,再洗一次便是了。”
“哦,那你先穿个袍子,我叫青青换水。”
“换什么?”陈瑜装傻,抱着她,又往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木桶旁走去,“娘子里面还没洗干净呢,走,咱们先进去,我帮你再把里面洗一次!”
如梦知道他那棒子还没软,此刻又这般动作,怕是不肯放了她,要再去那水桶里欢好一次,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轻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