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床上、双腿张开,嘴唇也跟着张开,发出短促而呜咽的叫声,林三生埋在她的腿间,舔咬着微微肿起的阴蒂;他温热的舌头滑过阴唇,变了百般花样在那一点上刺激,佐艾忍不住将双腿关上,架在他的肩上,又被他打开,压在床上。
起先她的脑海里还残留着好些念头,后来情欲愈涨,念头愈淡。
她是个寡情的人,必须得把所有情爱斩断,才能走出那一步,走出房门、走出院子、走出林三生、走出作为佐艾的短短的一生;
她甚至想到了在训练场的那个男孩,那个笑着说「名字不重要」的男人。他是不是也曾经拥有姓名,也如她一样以自由为名?
他入了两指。
湿润的阴道接纳了,她默许了。
于是林三生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张动情的面容,睫羽低垂、眸色闪烁、面颊绯红、樱唇微张,就好像无数次她曾经同他一起快活的模样。
他知道当他浅浅深深地抽插后,猛缠那颗小小的肉凸,从她的口中,就会涌出最动人的喘息,让他的身体坚硬,让他的心化作一滩柔情。
林三生摸着她的大腿,用指尖在她的大腿内壁上微微摩挲,佐艾把手伸过来,要赶他,他便抓住,十指相扣。
在高潮的附近停住,抽出手,伏过去吻她,像第一次亲吻她那样虔诚、那样认真,就好像一切都是第一次。
亲吻她小小的肚脐、亲吻挺立的蓓蕾、吮吸圆润的乳肉,双手和她的手相扣,举过头顶,牢牢地占有住她,低下头来与她亲吻,先是嘴唇,离开、靠近,然后是试探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和她浅浅地纠缠。
林三生怎么也亲不够。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和她接吻。
他们的最后一次亲吻是柜台后,他快要失去意识,手脚冰冷,模糊之间,她的嘴唇靠了过来,带着泪水,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在他的耳边一遍一遍地保证:我们不会死的。
他果然活下来了,她却死在了一张床上。
现在她活了过来,但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
林三生的吻最后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他轻轻地问她:「你想要我进来吗?」
佐艾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的双眼,如同静谧的海洋,泛着月光。
她点了点头。
于是他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精瘦的、遍是伤疤的身体。
即使异能者身体恢复力变好,却总有一些重伤会留下痕迹;就好像他们的心,虽然向着相反的方向愈合了,却依然会在某一个时刻被对方打开,于是只好在夜晚相拥,将破碎的两颗心紧紧地合成一颗,等天亮了,再各自愈合。
他紧紧地挤进来,在她的耳边喘息,好像海雾中的海妖,唱着动人的、模糊的歌,引诱着她。
佐艾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勾住他的脖子,他的每一下都勾出一声断了的呜咽,佐艾在他的桎梏中摇摆,被他撞向后面,又被他拥向前方,如同海上的船只,一切全由他掌控。
她在暴风雨中攀上闪电与雷鸣,高潮的快感从尾椎涌上心头,打开泪腺和喉咙;而他还在继续,亲吻着她的眼泪,亲吻着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的胸乳,紧扣着她的双手。
暴风雨还在继续,她在云层里看见闪电劈来。
阴囊在进退之间拍打着她的臀,若有若无的声音垫在她破碎的叫声里,林三生的快感一点点堆积,他的吻一点点混乱,他揉捏着胸脯的手力道渐渐加重,他抽插的速度变快,将她钉在自己的十字架上,要她做永远守难的耶稣。
热精射出,伴随着一声动情的低喘,林四生在狂乱的心跳声中贴住她。
他们久久地亲吻,好像这样,就不会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