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杨羽入睡了。
    卧房的门不知不觉发出了吱吱的声音，一点点的推开了。
    一个票着的红衣女子，发白的脚，就像长期泡在水里泡发了一样，她慢慢地飘了过来，飘到了杨羽的床前。
    然后她躺了下来，和杨羽面对着面，看着他。
    睡梦中的杨羽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感觉，他慢慢的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看见一个女人头发遮掩住了半张的脸和自己近在咫尺，看着自己。
    “啊！”
    杨羽一声尖叫！
    天已经大亮了！
    是一个噩梦！
    杨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真是被吓得魂都没了。
    拿着三层套木盒，离开了杨小芸家里，昨晚的噩梦真是好逼真，看来以后还是少玩杨小芸这种寡妇，要是李俊雄的鬼魂来报仇那就晦气死了。
    到了厂长后，上班，同时联系了周欣婷和刘刚警官。
    两人很快就过来了。
    “给你们看样东西。”杨羽把木盒子打开，把照片取出来给两人看。
    “这个是？”刘刚皱了眉头。
    “没错，这个照片中的女人，就是牛根的那个老相好，这个变态杀人恶魔的第一个受害者，也就是我们在废弃仓库里发现的那具白骨的主人，可是巧的是，李俊雄竟然有和这个女人的亲密合影，更关键的是，他用了非常严密的方法珍藏了这张照片。”杨羽解释道。
    “这是纯粹的巧合吗？”刘刚自言自语同时也是问其他两人。
    “九头蛇女，牛根，封印，李俊雄，老相好，谋杀，意外，案子越来越有趣了，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关键字也许有一天全部会连在一起。”周欣婷这一刻表现出强大的冷静和逻辑能力。
    “你认为这不是巧合。”刘刚回答。
    “全部发生在同一个厂子，我们要好好查查这个女人了，也许会有惊喜。”周欣婷说道。
    杨羽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厂子的订单越来越好，但是还是面临着一些问题。
    “我们现在的销售渠道完全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上，这太被动了，而且没有品牌力，要想市场做大，我们必须把销售和市场掌控在自己的手上，杨羽微商和电商给了我们思考，我们应该开发线下实体店。”韩一鸣上台后，作为副总裁，提了第一个战略性方案。
    “我不赞同。现在线下的实体经济被电商已经蚕食得很厉害了，基本上都是亏损的，不如大力发展线上。”周惠这次的反对给的意见很足，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看来她也思考过这个战略问题。
    “杨羽，你觉得呢？”李若水问杨羽。
    杨羽想了想，说道：“这次我赞同周副总的提议，但是韩副总的话我觉得有一半的道理，确实现在实体亏损太严重了，店铺租金又贵。但是我们确实要给品牌多打点广告，哪怕亏损也要经营，我的策略是，一个城市至少一家店铺，在核心广场。”
    众人商议后，意见都采纳了一般，在一二线城市，人流多的广场，租一个店铺，开一家实体店，即是对品牌的宣传也是实体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