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松垮地围着一条黑色软绒浴巾,湿淋淋的黑发凌乱,发间的水珠不断滑落在肌理分明的胸膛,直至小腹处消散。
看到杜渔端坐在沙发,林旸一点也不意外,黑色的剑眉上挑:“来了啊,要喝点什么?”
两人之间的状态完全相反,林旸很轻松,说话间还自顾自的走到冰箱拿出几瓶酒水,一手提着酒瓶,叮叮当当玻璃相撞地清脆声在杜渔听来十分刺耳。
她绷直背部手心紧握手枪,随着林旸的走动,枪口不停的移动角度。
酒瓶被随意放在床尾,林旸轻咬瓶盖嗤的一声启开,舌尖抵着盖子向前推,掉在地板的瓶盖左右翻转几圈,慢慢平复。
他手肘半撑着身体靠坐在床边,距离杜渔只有十几厘米。
半垂下头,刘海扫过眼眸,绿色玻璃瓶内的液体在喉结地滚动下持续减少。
等到林旸喝下一瓶酒,杜渔还是没有开口,冷漠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神情复杂。
“怎么不说话?”他撑起身子向前移动,伸手握着她的手背让枪口用力按在实处,漆黑地瞳孔直视着杜渔:“这样说话会不会让你感觉好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杜渔声音沙哑,嗓音里是痛苦和挣扎。
林旸丢开她的手,向后撸了一把刘海,漫不经心地朝窗外看:“因为我厌烦了老是被人利用。”视线又调转到她脸上:“也厌烦了被动地接受别人的决定。”
楼下不知哪户人家突然爆发争吵,男女声嘶力竭地对骂,惊地楼栋里已经熄灭的灯光,一盏一盏被点亮。
杜渔听着吵架声两眼发怔,长久地看着林旸,手指在扳机处犹豫不决的按下又抬起:“冯狄声要我今晚杀了你。”
他笑着站起身拉近彼此的距离,捏住枪口移动到左侧心脏:“动手啊,又不是没打过。”
杜渔闻言神经质地抖了一下,眼珠滑过他的肩膀,然后用力把林旸推倒床上又将手枪摔过去,手边有什么拿着就朝林旸身上砸,林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顶灯。
砸到房间里一片混乱,杜渔泄气地躬身坐在床边,两手捂着脸,指缝间有些许晶莹的液体流过,内心满是心酸至极:“你要我怎么做才好?你把自己逼上绝路有什么意义?”
林旸听到她哽咽地声音一愣,慌忙从背后环抱住她:“对不起,是我错了。你继续打我行不行?”
听到这么无耻的要求,杜渔哽了一下,抬起手臂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泪水,已求能快点整理好心情。
林旸叉着腿,胸口紧贴杜渔背部,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部,彼此身体的热量隔着轻薄地布料互相缠绕。
杜渔感觉身后林旸的胸腔不住的震动,她狐疑的转头看,林旸头歪在她的肩上笑个不停。
“你在笑什么?”她觉得林旸很莫名其妙,这种气氛有什么笑的点,又突然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过界,身子不自然的挺直,拍着环在腰间的臂膀:“先放开我。”
林旸不理她又收紧了一点,笑得更大声了,浑身都在抖动,杜渔尴尬地皱起眉:“你发什么神经啊,放开我。”
“别动好不好,好久没有抱过你了。”他收敛起笑意,脸埋在她的颈部深深吸了一口,身体熟悉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如果不再去想那些事,一切都像他们还在一起那般。
杜渔眼眶微热,唇瓣紧抿,后脑麻了一下。
她好害怕林旸会继续说一些关于曾经的回忆,但是林旸没有。
他只是扳过她的脸,深深的凝视着她,相对无言。
内心翻涌的潮水越掀越高,脑袋里一根弦危险地紧绷,杜渔使劲推开他,侧过身微喘:“你好自为之,他们不会就这样随随便便放过你的。”
林旸抬身一把扯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自己身上,手掌禁锢细软的腰身,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吹气:“你都不关心我想做什么?分手了就这么无情啊。”
接着他的唇含着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舌尖在耳珠下濡湿的扫动。
杜渔僵硬着身体静止在原地,脑子里荡然一空,只能直觉的撑着他的胸膛想要逃开。
男人搂着她腰部轻巧的使力,翻过身将她放在身下,扣着小巧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嘴唇
,牙齿在娇嫩的下唇吸吮,舌尖扫荡在脆弱的口腔搅动着舌根,呼吸又重又乱,难以自持。
见她还有所推拒,林旸的手沿着她的衣摆钻进去往上,单手解开奶罩的扣子,手掌捏着细腻的乳肉不断变幻形状。
看着那双泛红的眼睛,杜渔只觉得心脏停止跳动,呼吸困难,四周万籁俱寂,像是暂时偷跑进一间秘密花园里,整个世界只有这对阔别已久的男女。
林旸仰起头,两唇分离拉扯出一条细长透明的唾液。
他的手顺着腰部解开杜渔的扣子,轻而易举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俯下身沿着肚脐一寸一寸向下亲吻,两手猛地撕开内裤,花丛中央不住蠕动着软肉。
“别....别....不行....”
杜渔还在垂死挣扎,修长白皙的手指拉扯着男人的发梢气喘吁吁的低喊。
林旸固定住她的双腿,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低头舔着温热的阴唇,就像与她接吻一样,舌尖柔软的滑动在唇瓣中心,卷动着阴核,两张嘴也在互相交织着不同的液体。
小渔的思维已经混沌不堪,长长地呻吟出声,满面淡红,按着他的头不知是希望更深入一点,还是离得远一些。
听到她情迷不止的叫声,林旸勾起唇角咧开嘴笑了一下:“你知道吗?那天在乌龙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用我的舌头把你压在床上狠狠肏你。”
小穴里滑入柔滑的物体,在内壁的嫩肉涤荡,下身开合的水声色情又淫糜,杜渔的攥着床单,摆动着头:“啊.....林旸.....不要.....”
她越喊着不要,男人吸食得越猛烈,没过一会儿杜渔全身战栗,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穴内紧缩开合几次喷洒出一股淫水。
林旸不急不慢地舔舐,把她流出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叁根手指再度塞入紧致的密洞,指腹恶劣地按压在敏感的穴肉,刺激得杜渔不停挣扎,脚掌踩在被单上下磨蹭。
他捏着颤动的奶子咬住乳尖用舌面刮擦,舌尖围绕着乳晕一圈一圈的打转。
花穴饥渴地含住指节,随着他的动作吞噬理智,一波一波的浪潮从下身直拍头顶,掌心内接满了流出的淫液。
林旸拉起软若无骨的杜渔,扶着她的腰两腿岔开跪坐在上方,龟头沾染着洞口湿滑的液体,他重重一挺腰,阴茎撑开小穴,直直顶入宫口,两侧的内壁被撑涨得紧缩薄弱。
小渔无力支撑身体,软软倒向他的怀里,头抵在他的肩上,发丝跟着抽动四处飞扬。
他扣着她的臀肉,胯下的鸡巴在体内猛烈撞击,白浆在弯曲的毛发间滴落,林旸侧头抬起她的脸,指尖用力抓着她的后颈逼问:“你想不想我?”
“你有没有想过我?”
“说话!”
小渔已经被小穴内充盈酸胀的器具插得无话可说,嘴里只会发出娇软地低吟。
林旸非要让她说出来,他一下一下狠厉的力度重撞嫩肉,摁低她的腰身,频率加快抽插:“不说今天就把你干死在床上好不好?”
色情的荤话挑逗得杜渔身心感官无比的刺激,她很快就泄了出来,床单被透明的水液一滩滩的浸湿。
等她从高潮的热浪中缓过,林旸翻身压着她,手掌扒住她的肩,将她对折,细嫩的长腿无力的挂在手肘处,再次撞进花穴里,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拍打在阴部,杜渔挺直秀气的鼻尖冒汗,银牙咬住下唇,紧闭地睫毛颤震颤扇动。
激烈不断地狂撞了上百下,林旸低叹着不停叫她的名字,嘴唇从耳廓又辗转到颈部吸舔。脑中白光闪过,马眼内冲出一股白稠地精液与穴内涌出的潮水被紧缩夹击的软肉交融在一体。
林旸趴在她耳边不住的喘息,呼吸慢慢平复,他手肘撑起一侧,抬眸看着杜渔。
他说:“我爱你。”
杜渔抱着他结实有力的背部无声地回应:“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