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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节
    “席……席瑾城……”唔……这里是公众场所啊!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
    “小妖精,如果不是在医院里,我一定……”接下来的话隐入他滑动的喉结中,闭上眼享受着被他挑起的火苗所带来的刺激。
    怀里的人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全身虚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只有喘气余力。
    “哇!”有人推门进来,对着这个香艳养眼的一幕痞痞地吹了个口哨,并啧啧有声。
    “呃,我先出去!”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将她迷离的神智一下子拉了回来。
    用力地推开他后,舒苒掩着脸像只落水狗般狼狈的落荒而逃。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活埋了!
    唔!太丢脸了!竟然在大厅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都怪席瑾城了啦,把她都带坏了!
    正文卷 第329章 如果我们有个孩子的话……
    奇怪,怎么会没了?
    看着那里本该还有好几盒毓婷的抽屉,此时却空空如也,秀眉不由得皱起。
    她很确定那天看过还有在的……
    “找药?”席瑾城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地看站跪坐在地毯上发呆的舒苒,淡然地问道。
    “嗯,你看到了?”舒苒抬头看他,难道是他放别的地方了?
    “我扔了。”耸了耸肩,他不以为然地轻哼。
    “为什么?”闻言,她站起身,不解地望进他的蓝眸。
    他自己又不愿意用套,更不可能算着她的安全期……
    那么不节制的疯狂后,除了吃药,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不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着自己这反常的举动,席瑾城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转身走了出去。
    “席瑾城!”可恶,什么意思啊!
    舒苒小跑着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袖子,不满地瞪着他,“丢哪了?”昨晚上那么多次都还没要够般,一大早的又将她吃干抹净,若不做避孕措施,不出意外才怪!
    “垃圾筒了。”不耐地皱了下眉,怀上他的孩子就那么让她难以忍受吗?
    “你干嘛?”她转身就要去垃圾筒里找,却被他拉住了手,舒苒不解地回头看他。
    “就这么讨厌怀上我的孩子?”她紧追不舍的态度让他突然的很不爽,反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压制在墙上,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像要看进她的心底,将她的灵魂都揪出来般。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震惊地看他,被他犀利的目光看得直心虚。
    习惯性地咬着唇,别开脸躲过他探究的不悦的目光。
    只是,心却“扑通、扑通”的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般,有一个声音在那里大声的呐喊:不!不是的,我想要小孩,我想要生下你的小孩!真的很想很想!
    他会听到吗?
    “你懂的。”席瑾城的手抚上了她僵直的腰,语含深机地细语。
    “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她低垂眼睑,长长的睫毛像两副线帘般挡去了那两道如利箭般,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她害怕对上他的眼睛,心虚的怕他看透了她的心。
    “苒苒。”他低下头,双唇贴在她的耳边,魅惑地轻唤着她的小名,惹来她身体上一阵轻颤,他满意地笑了,“如果……我们有个孩子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这句话一出口,不仅震惊了她,也震惊了自己。
    我们有个孩子的话……
    他说这话,是在试探她吗?
    舒苒忘记了呼吸,脑袋里像被雷轰炸过般,一片空白,只有他这句话在脑海里回荡着。
    他想说什么?
    他没有说完的后半句,会是什么?
    “席瑾城,我说过,我不会对你席太太的位置有半点想法,自然也不会给你生孩子。如果你是要提醒我是个什么身份的话,请放心,我时刻都谨记,你不用这么试探我。”舒苒握紧了拳头,用指甲用力掐入手心,用痛来提醒自己不要被冲昏了头。
    死了这条心吧舒苒!
    像他这么矜贵又高傲自负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再怎么样,他孩子的妈妈,都应该是一个名门闺秀,身家清白又高贵的女子,她怎么配得上他!
    “如果我非要呢?”席瑾城冷着脸,她是在嫌弃给他生孩子?
    “非要什么?非要让我给你生一个私生子?席瑾城,我跟你没仇吧?我不用恨我到想要用我的孩子来羞辱我,伤害我吧?”舒苒也同样没给他任何好脸色的冷着脸,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一脸傲然与倔强。
    “给我生孩子是羞辱你?伤害你?”席瑾城扶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地收紧,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尽管知道这样可能会弄疼了她。
    “是!我以为你自己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应该是最能感同身受的,毕竟,你受到过同样的伤害。席瑾言他们母子不仅仅是对你的伤害,对你母亲来说,更是一种羞辱和伤害,难道不是吗?”舒苒昂着下巴,向天借了胆,鼓起勇气,直面他心里那道被他深深隐藏起来的伤疤。
    “舒苒,你真是好样的!敢把我的孩子跟席瑾言相比!你是要有多贱,才把自己跟潘鑫那种女人相提并论?”席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蓝眸如结了冰的湖面,看进舒苒眼中,带着冰渣子,直直的扎入她的心上。
    舒苒忍着腰上的剧痛,他的手劲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般,额头上与鼻尖上,渐渐的密布上细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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