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需那些玄铁铸造成了兵器以后,便能够铸造成一件件无比厉害的武器,如今怕是要延长好几个月了,若是再不铸造好的话,恐怕又不知等到何年何月去了,但偏偏这个时候便有一名手下立即前来,“不好了!外边有情况!”
“在何处?”
就离此处六百米远的地方,我们那些正在巡逻的兵突然被一队人马给暗杀了,现在那边已经一团乱,陈洋冷哼道:“可恶!”暴了一下粗口以后立即出去上阵杀敌。
原本在外边巡逻的兵的确是被人杀了,并且杀他手下的人全是皇上身边的人,并且人人都蒙着脸,看不清楚模样,说白了,这薛薄连与皇上二人的手下们均是一边唱着白脸,一边唱着红脸,另外一路人则是按照薛薄连的方法前去救人,其中一人便将这边看守的人给引开后,其余的人均冲了进去,直接将这里的百姓们分带着离开,领头道:“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快走!”
听闻是救他们的,他们自然心中十分开心,于是赶紧离开了此处,一直将这些人带到了安全之地以后,就让他们分散逃跑,另一边人则是瞧见里边无人了,这才放火将此处烧掉,负责监管玄铁进程的差爷越追越发地觉得不对劲儿,一回到了这个高墙大院这才发现整个大院早已经被大火给包围了,“糟了!上当了!”随后立即回去回禀三王爷。
“不得了了,三王爷,整个高墙大院全部都被人给烧了,现在里边还有许多的玄铁没有铸造完。”
三王爷听了后,十分愤怒地将茶盏给扔到了地上,“可恶!就连玄铁都守不住,我要你们又有何用?”
薛薄连悠哉乐哉地走了过来,“明明是自己无用,现在却偏偏在这里责怪旁人,话说,你这王爷也当真是做到头了。”
三王爷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你,你是薛薄连?”
“正是。”
“不对啊,上次不是听闻你的整张脸全部都溃烂了吗?”
“这脸上和身上有疤痕,自然是可以有法子去掉的,本大人可从不像王爷您,满心的抱负没有地方发展出来。”
三王爷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们是几时来的?”
“看来,二王爷只顾着自己逃难,根本就没有清点这些人数啊,其实他们一直都潜伏在了二王爷的人群当中,并且他们都在偷偷地给本大人传达消息,不然,本大人岂能会如此精准地寻到此处?”
三王爷简直气得吹胡子瞪眼,薛薄连很满意他现在的情绪,“你可要记着,你这所谓的三爷党,恐怕也就只有这个二王爷像狗一般地跟在你的身边,至于这个四王爷的话,呵!其实他还有着自己的想法,如今,他已经被打入了大牢,现在这个秘密,太妃还不知晓,如今太妃已经病重,也只不过是吊着一口余气罢了。”
“你,你所言可否当真?”
“是与不是,你若不信的话,你可以去亲自询问皇上,不过,一旦皇上见了你以后,你这条小命就……”
三王爷的嘴角抽得更是厉害,薛薄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嗨!若不是皇上还惦念着你一点兄弟之情,本大人怕早就将你干掉了,你与萧浅月曾经对玉儿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你以为本大人不知?”
三王爷冷哼道:“你以为你还能那本王怎么样?你倒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因为此处离京城太远,所以消息总是要晚上几日才能够到,其实,本王只是想告诉你的便是,”凑在了薛薄连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道,“萧浅月现在已经出狱了。”
一听闻萧浅月出来了,薛薄连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其幽深,“三王爷还当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放心好了,你的萧珠玉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
“哼!是吗?在本大人看来,男人之间的事情,恐怕用不着一名女子在中间掺和罢?”
三王爷十分淡定道:“在本王的眼中,男子与女子无异,本王可不像首相大人这般几乎都能够将自己的妻子捧在手心。”
“哼!你还当真是狠心!”
薛薄连已经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这才离开,刚到了半路之上便遇到了陈洋,陈洋一瞧见薛薄连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情,“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薛薄连也只是冷冷的扬起了一抹弧线,“你说呢?”
陈洋的心中便有些害怕,薛薄连继续道:“你放心好了,毕竟擒贼还得先擒王,你是也不是?”
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薛薄连从来都不做考虑,只是,在这种地方,若是写一封书信送到皇上的手中那可得需要好几日,薛薄连回到了客栈,贺溪这才道:“大人,难道我们不用抓他们吗?”
薛薄连只是冷冷道:“就算是那些百姓们丝毫不花一点银两,但那些材料可是需要不少的金子,现在,这二王爷和三王爷这二人均已是穷途末路,恐怕身上也没有多少盘缠,就算皇上不杀他们,他们也会因穷困潦倒,平日里过惯了锦衣玉食,岂能习惯这样的日子?我等该回去了!”
“是。”
若是再不回去的话,怕是当真要出大事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三王爷和二王爷到底还是个王爷,若是薛薄连没有猜错的话,想必在京城当中还有不少属于他们的人,只是暂且寻不到他们的领地,特别是萧浅月,此人若是不早点揪出来的话,兴许又去寻萧珠玉,她这么一闯入以后,那么整个薛府就要泄露出去了,他整个薛家也就完了。
那两边来报消息的倒是极其碰巧地都撞上了,“不好了,从皇宫传来说是萧浅月已经被放走了!”
“我这边还有消息呢,说是大人这边又有……”话音才刚落,两人都看到了一辆马车好似是薛薄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