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
薛薄连立即转身看向了自己眼前的这位客官道:“敢问客官还有什么需要的?”
陆老爷起身向薛薄连那边走去,“旁人都是自己的伙计端菜,这里倒是十分特别,居然会是老板端菜,想必你这老板做得还当真是……”还未说完便突然止住,然后捂嘴偷笑。
薛薄连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我们这里并非分任何的身份贵贱,光是这么看来,想必陆老爷也算是生意人,这做生意之人自然心中明白,如何才能够做得好这场生意,姑且也无需让我再重申一遍罢。”
“你……”
“若是你觉得本食肆之中为何是老板端菜过来的话,我可以回答你的是,那是因为人手不够,而我呢,唯恐客官久等,所以便自己亲自前来,请问这样可以了吗?”
陆老爷一听到了薛薄连这番话,一时之间还真的说不上来,但是他却已经将这笔账偷偷地记在了心中,薛薄连没有听到陆老爷的接话也懒得在此处浪费时间,于是便走了出来。
萧珠玉所开设的这个食肆,正如薛薄连所言的那般,不提任何的身份贵贱的,若是有一些,因为好几日吃不到一些食粮导致濒临死亡之人,萧珠玉也能够蒙着一张脸前去,赏给他们一些银两,或是一些饭食,不过,没人知晓她长成什么模样,也不太确定是否是这个食肆当中的老板娘,为人处世也是极为低调,不喜让旁人知晓她是谁。
薛薄连来到了萧珠玉面前提醒道:“注意那个陆老爷,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待我去查探一下他的底细。”
萧珠玉也没有反对,薛薄连这就离开了,其实那个什么陆老爷一进来的时候,就觉得他有些不太对,他们的这个食肆虽说的确有些名气,但它的前身还是一个青楼,为了将这里改造成一个食肆,薛薄连那可是费尽了心思,好不容易将这里改头换面,只不过这里的规模扩得比曾经还要大,不过,也只有扩那么大才能够管用,不然,根本就容不下那么多的客官。
萧珠玉原本就生得极其美貌,这陆老爷从楼上往下看之时,正好瞧见了萧珠玉从火房那边过来,将饭食端到了那些客官的面前,这陆老爷也便开始见色起意,想要靠近她,薛沭也正好从外边归来,便十分轻松地抬头便能够瞧见那位陆老爷,薛沭立即将沐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开始沐香有些不解,但她却也很快便知晓为何薛沭会这么做,原来……这楼上的那位陆老爷一直不停地看着前面,不过,并非像是看着自己。
“少爷,这。”
“那个人明显就是不安好心,虽说是冲着母亲去的,不过,你还是要当心的好。”
“是。”
都到这个时候,这沐香还是能够十分恭敬地行礼,就这点薛沭打心底有些反感,但却并未有戳破,此刻并非是怪她的时候,于是二人便立即闪到了一边,看着那个陆老爷打算该怎么做?
待萧珠玉将另一盘菜端到了另外一桌的客官的面前之后便要向火房那边走去,果然,就在此刻陆老爷很快便有了动作,正在闪到一边的二人正看着陆老爷跟在了萧珠玉的身后,薛沭与沐香偷偷地跟在了那个人的身后。
陆老爷看到了萧珠玉正要走入火房里边,于是他便立即拦在了萧珠玉的面前,“哎?小娘子,不如,你就从了我罢?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此人笑起来极其猥琐。
萧珠玉冷笑道:“让我从了你?依我看来你怕是想多了。”
眼见着看陆老爷要靠近,萧珠玉麻溜地闪开,但陆老爷却很快便搂住了萧珠玉的腰,萧珠玉看着他的那只油手超级恶心,就在此刻薛沭立即冲了上来,“放开你的手!”
陆老爷闻声立即转过身没想却是一个小孩子,既然是小孩子的话,他自然是不会将此人放在眼里,“这里不关你的事!”
薛沭紧紧地抓紧自己腰上的那把长剑,二话不说便抽出了自己腰上的那把剑,将这把剑架在了自己前面的这个人的脖子上,“放不放手?”
这下陆老爷的心中便慌了,他可并非是什么武林人士,也没有什么武功,若是就这么死在了这个小孩的手中,那他可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孩,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快将它放下,好,好,我,我放手就是了,好吧,我,我,这就放手。”说罢便立即将手放了下来。
薛沭见这老爷收回了自己的手,立即将剑收回了鞘中,可是陆老爷不死心,只是道:“老子,回,回头再寻你们算账!”说罢便离开。
薛薄连回来的时候刚好瞧见了这个陆老爷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心下便暗叫不好,于是他立即向后院那边走去,正好瞧见薛沭和萧珠玉在此,薛沭还未来得及待薛薄连开口,便道:“父亲,刚才那个人想要让母亲从了他,被小儿给吓跑了。”
薛薄连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又赶紧来到了萧珠玉的面前道:“玉儿,你怎么样?”
“没有,好在沭儿赶到的及时。”
“这陆老爷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这次他吃了亏,想必日后定还会来。”
薛沭听了以后,心中便有些为自己的母亲担忧,“那日后,若是小儿和父亲都没在该怎么办?方才小儿便能够看得出来,那人并非什么良善之类。”
这薛沭倒是先将薛薄连所最为担心的事情给说出来,薛薄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沭儿,你今日保护你母亲十分勇敢,但对待有些人并非光用武力便能够解决问题的,不仅如此还会变本加厉。”
薛沭听到了薛薄连这番话以后感觉十分吃惊,“什么?那,那小儿该如何做才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
薛薄连便指了指自己的头道:“用脑子。”
薛沭心中了然,一直沉默不语的沐香在一边抿抿唇,好似也听懂了薛薄连的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