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在祝大人的衙门当中,突然之间收到了一个个箱子,只是这些箱子上边都上了锁,若是不打开的话,完全不知晓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如今已经过去了三日之后,薛薄连所带来的人个个都饿得面黄肌瘦,祝大人见到了是好久未见的薛薄连,但也是为了配合他的演出,所以,也就没有戳穿他的身份,而是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在下是何人?有何冤情?”
薛薄连立即下跪道:“在下的女儿被这些人的主子四岁之时被哄骗到了他们的府中,试图准备要将其训练成杀手,然而,在我去探查的时候,却发现跟我女儿在一处的还有不少的男童女童,有的甚至被他们给活活地打死,有的已经被他们给饿死,而我的女儿却是被他们的主子主使着居然要陷害我们食肆,我女儿不从,于是便受了不少的折磨,如今却是生死未卜。
为了此事,我们的人甚至还查出了一些事情,他们的主子虽说是做生意的,可是他们的货的来源于都是靠着坑蒙拐骗得来的,甚至在他们的仓库当中,寻到了许多的官银,这些均是官银,至于其余的银两也并不清白,全部都是从百姓们的手中抢回来的。”
祝大人已经被薛薄连的话有些绕晕了,“等等,等等,你的意思说你的女儿现在在他们的手中生死未卜?”
“是。”
“根据你所言的那些事情,他们可不仅仅是犯下了杀人之罪,甚至还拥有官银?”
“是,证据全部都在此,大人可以仔细查看。”
“来人!开箱!”
衙役立即应了一声,从薛薄连身边的人的手中拿过了钥匙,便将那些箱子给打开,果然全部都是官银,祝大人见了以后,十分愤怒,立即拍了一下惊堂木,“说!你们的主子到底是何人?”
那些哪里敢会说?个个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三日只能喝水,没有一点米粮,原本想要爬墙出去,却被外边的人给打了下来,这下是彻底弄得他们呼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薛薄连见他们都不肯说,于是便道:“既然他们不肯说的话,那还是我说罢,他们的主子便是红灯会的人,红灯会乃是江湖人士,只是他们不仅是江湖人士而且也是生意人,你们主子的名字唤王谌。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王谌应该已经到了来衙门的路上了。”
红灯会的这些手下,个个都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其实薛薄连所言并没有说错,王谌的确是被薛沭给诓骗到了衙门前面,待王谌明白过来后,眼里立即划过了一丝狠戾,扫向了薛沭,“你居然骗我?”
说罢便要拔剑杀向薛沭,此刻说时迟那时快,沐香立即赶了过来拦在了薛沭的前面,一把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想动手?哼!你还真的是为了自己利益什么事情都不顾了,这里可是衙门,你居然敢跟衙门作对?”
薛沭见了心中便急了,“香儿!不要!你打不过他的!”
沐香直接无视薛沭的话语,“一,你去衙门;二,让我将你就地正法。”
王谌突然大笑道:“你觉得你们能够唬得住我?”
说罢便立即挥霍出了一把红扇,此扇上边有毒,只需在沐香面前一挥洒,那扇子上边的毒就会撒在了沐香的身上,沐香原以为他是想要用扇子打人,但却并非这般,她这么一闪并未有来得及闪过,只觉得自己胸口发闷,口吐了一口血在地上,薛沭见状心中也是慌了,“香儿!”
薛沭纵身一跃,一脚便踢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沐香强撑着,直接用长剑直接杀了过来,就算是她已经中毒,但她的武功还是挺厉害,顿时在衙门外边,已经开始厮打了起来,姬云带着自己身边的人立即前来围困王谌,眼睁睁地看着沐香快扛不住,薛沭的瞳孔变得非常大,“香儿!”挥霍着一把长剑刺了过去,却很快便被扑了个空,但薛沭岂能是如此败下阵的。
正好趁着王谌转身之际,直接向他的那把扇子给劈了过去,扇子劈成了两半,沐香大喊道:“小心!他的扇子里边有毒。”
闻言,众人立即闪,王谌立即撑起了红伞,直接向众人袭击过去,薛沭直接纵身一跃,用着极好的轻功向他的那把伞给刺入,一时之间,整把伞被劈开,但是人却不碍事,王谌道:“原来是你?”
薛沭冷笑道:“是又如何?”
薛沭不愿将再浪费时间,直接向他杀了过去,狠狠地刺向了他的心脏,只听到了王谌,“啊!”地一声惨叫一声,沐香也挥霍起了长剑直接拦腰截过去,“啊!”
“虽说梦儿妹妹现在暂且无性命之忧,但是你对一个小女孩居然如此残忍地下手,你这人简直就是连禽兽不如,就该杀!”
王谌只觉得嘴里一丝腥甜,然后“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出去,这就断气了,沐香扶住了墙,只觉得她的心脏无比难受,薛沭立即走了过去扶着沐香,“香儿,你感觉如何?”
沐香只是摇头道:“不碍事。”
还在说不碍事,方才中毒的时候,便吐了一口血,现在血更多,薛沭眉头紧皱,沐香道:“快,快去,快去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老爷。”
薛沭只得先去了衙门,姬云等人已经将王谌带到了衙门,姬云立即跪下道:“此人被少爷诓骗到了衙门外边,随后知晓少爷骗他,于是便开始要动手杀人,我等也是迫不得已,只得将其就地正法。”
祝大人见状以后,眉头几乎都皱成了个“川”字,“这……”
姬云道:“在下已经得到了最为详细的情况,若是祝大人实在是难办的话,可以交给当今圣上,在下会写一封信笺交给圣上,圣上看了自然会明白,至于这些人,你们直接带到朝廷当中即可。”
祝大人道:“哦,其实本官只想说的便是,也难怪近日那么多的官员少了许多的官银,却没想居然会是这个人做的?这,这连我们这个官爷都管不住这些江湖中人,我们这乌纱帽恐怕都不用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