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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见到梦莲
    皇上听了以后这才看向了薛薄,“你既然助了朕,也助了朕的江山,朕势必要谢谢你的,朕知晓,你现在也不想再与朝廷当中的事情有任何的瓜葛,朕也就满足于你,日后,若是你当真遇到了麻烦事情,或是那个人又来找你麻烦的话,你只管跟朕说一声,朕立即命人前来助你。”
    薛薄连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色,皇上岂能不知?于是便拍了拍的肩膀道:“薛爱卿,你也无需纠结了,朕知晓你的心中是怎么想的,尽管你也不想再与朝廷当中的事情再有瓜葛,不过,你与朕两人之间的友情还在啊,你就,当是你我二人还和当初,你不识我身份那般,两人一同把酒言欢,岂不更好?”
    薛薄连也是笑笑,“那是。”
    终于到了京城当中,今日皇上是另寻了一家酒楼,两人便坐在一处吃着饭食,这个地方,还是薛薄连第一次来,“这,这应该是新开的地方罢。”
    “正是,其实这家酒楼也算是开了有一个月了,虽说这菜色自然是不能与你的相比,但他们这里那可是以娱乐为名。”
    薛薄连眉头紧皱,“娱乐?”
    “嗯,这里可以说是富家公子的天堂。”
    薛薄连笑笑,“没想老爷您居然也知道这些。”
    “嗯。”
    就在此刻,一名身着一身男装的少女前来,身边陪着的依旧是那个白衣少年严习柯,薛梦莲看向了严习柯道:“我们到这里作甚?”
    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道:“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大哥吗?”
    “是呀,就算我不想见你大哥,你也无需将我带到这里来呀。”
    薛梦莲实在有些不了解这个严习柯,严习柯并未有多言,两人便来到了案边,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道:“梦儿,方才师父交给你的那些招式,你可都学会?”
    薛梦莲的眼里满是嫌弃,“怎么?想要检查啊?”
    “也可以说是。”
    严习柯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便喝了一口,薛梦莲看着严习柯喝着茶水的样子,总是给人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薛梦莲道:“这里可是酒楼,你这么在此处喝着茶不太好罢。”
    严习柯没有说话,薛梦莲只见他不理她了,薛梦莲也没有多言,这人倒也奇怪,三句只说两句半,然后便不再说话了,再让他说话,那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过不了多久,店小二便为严习柯送了一壶茶水过来,“二少爷,我们家少爷知晓你最喜的便是这种茶,所以特意为您沏这种茶。”
    严习柯也不过是“嗯”了一声然后再无多言,严习柯倒了一杯香茶放到了薛梦莲的面前,“喝?”
    薛梦莲也品了一口茶道:“嗯,没想你还真的挺会喝的,这种茶我还是第一次喝,很香。”
    严习柯依旧没有说话。
    薛薄连则就坐在了薛梦莲的对面,他的一双眸子一直都盯在了薛梦莲的身上,皇上看向了薛薄连,“薄连,你这是,怎么了?”
    薛薄连品了一口酒道:“哦,对不住,皇上,我见到小女就在那边。”
    听薛薄连这么一说,皇上便随着薛薄连的眼神看了过去,话说皇上还是第一次瞧见他的这个女儿,“哦,这就是你的女儿?我还记得当初,你的玉儿怀着她的时候,不知受了多少鞭子,没想如今长那么大了,不对,你不是说,你的女儿生死未卜吗?”
    薛薄连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老爷,还望老爷恕在下欺君之罪,其实小女被王谌下令要执行任务,但此刻小女因为被王谌罚了一顿以后,受伤严重出门便晕倒了,随后便被一个好心人家给带了回去,如今一直都在他们家当中养着,方才在下之所以这么说,无非便是不希望让有些人知晓小女的下落罢了。”
    “哦。”
    薛薄连又往薛梦莲的那个方向去看,只见她跟那位公子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算太好,倒也不算太坏,从薛沭那边得来的消息便是,被严习柯的父亲给收留,为了此事,他还特意去命人查探一番,严习柯这人虽说是十分清冷,不过,倒也算是一个好人,并且严府一般都是主要经营着生意,并不会参与别的事情,倒是严习柯的那个哥哥,总是给人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皇上看向了薛薄连道:“你现在需要将她带回家吗?”
    “不,这件事情还是需要等等,改日,在下倒是好好地跟这位二公子会会。”
    无需让旁人介绍,他便已经看出了那个正与薛梦莲坐在一处的人是严习柯了,其实严习柯也知晓薛薄连的视线看了过来,但只觉得此人没有敌意,也便随他,只不过他并未有往那边去看。
    待薛薄连与皇上离开了以后,严习柯对薛梦莲道:“看来,在此处又遇见了熟人了。”
    薛梦莲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严习柯又道:“这个人认识你。”
    “什么?”
    薛梦莲看了过去却早已无人,“已经走了。”严习柯道。
    薛梦莲十分讨厌严习柯这个人,“我说你,你怎么不早说?难不成是我哥哥?”
    “不,是一个年纪大的人。”
    “年纪大的人?”薛梦莲眼里全是吃惊的神情。
    严习柯将茶杯放了下来,抿抿唇道:“像你这般样子,若是有朝一日,你遭遇了暗算,然而自己却都不知。”
    “我……”
    “这些均是习武的大忌,习武之人,哪怕是在用饭之时,都必须得眼看六路耳听八方,可以说你却一件事情都没做到。”
    “是,就你厉害!”薛梦莲吸吸鼻子道。
    严习柯本来就不会将这些事情记在心上,所以,薛梦莲的话在他的身上,好似就被打在棉花之上一般。
    两人用过饭以后,走在了大街之上,薛梦莲道:“哦,没想你还挺自律的吗?你父亲说让你不要你饮酒,你便不饮酒。”
    某人甩出了一句话,“这些都是规矩。”
    “哦。”
    薛梦莲一直都没有见过这个人笑过,也是,像他这样的人姑且也不会笑,薛梦莲正在打量着他,严习柯则是将她视为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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