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红云长老突然之间发笑。
可是在刑珠这里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却刚好听到了红云长老所言,“现在就连朝廷当中都拿我没辙,你以为你们这些人能奈我何?”
“你也别太得意,只因你也得意不了太久。”
“说,到底是何人想要杀我?”
刑珠冷笑道:“是何人杀你,有太多的人想要杀你,并非只有我杀你,而我只不过是在一边看着好戏罢了,我自然知晓我的能力没有你高,不过,待那些门派一同杀你之时,你自然是无路可逃,而我也不过是助他们一臂之力,仅此而已。”
说罢便转身离开,红云长老看着已经离开的身影,一双眸子里充满着杀意,“来人!”
手下立即赶了过来,“长老。”
“追向那名女子,生死勿论!”
“是!”
手下立即冲了过去,可是刑珠也不是好惹的,她感觉得到有人跟踪着自己,于是立即转过身便直接杀了过去,只不过是两招之内便将其给杀之,出手十分狠辣,那名手下几乎都是来不及叫上一句,就一命呜呼,随后便不管不顾地离开,无情至极,她不是薛梦莲也不是沐香,没有那么多悲天怜悯之心,此刻的她就是一个无心之人。
正要回万花楼之时,却被自己身后的男子给追上,刑珠立即转身想要将其杀之,但却很快别对方给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看向了自己眼前的男子,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你,你到底是何人?”
严习宽不温不火道:“我姓严,名习宽。”
刑珠对这姓氏有些印象,毕竟薛沭一直命她去查他的妹妹,“严府少爷?”
严习宽并不觉得意外,只是道:“原来你知道,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知晓严府?”
刑珠道:“整个京城当中也就只有一个严府,这个还不好认吗?”
“你可要知晓,只要知道我们严府的人,那可是绝对活不过明日。”
“卑鄙!”
严习宽笑笑,“你放心好了,虽说我看不清你的容颜,不过听到你的声音便知晓你一定生得很漂亮,你方才,去见红云长老了?”
“你认识他?”刑珠立即提起了警戒心。
严习宽将那遮住了半边脸的纱给掀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出现在了严习宽的眼前,“果然,你的确是一个很漂亮的人,没错,我的确是认识他,不过,也不过是认识他的名字罢了,我们严府向来都不会与江湖中人打交道的,今日,你的丫鬟却出现在了严府当中,像是找寻一个什么人。”
“你是如何得知?”
严习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我若是想要知道些什么,自然是瞒不过我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今日会破例一次,不会杀了你,不过,你也定要记着,切莫将严府给说给旁人,否则,我就不知晓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哼!谁稀罕?”
严习宽立即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后会有期。”
刑珠也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走之,严习宽看着刑珠这么充满恨意的眼神,多少有些莫名,毕竟他们两人也不过是今日才刚认识,他也没在真正意义之上伤了她,她却对自己那般的冰冷,下人走了过来,“哎,大少爷,这女子还真的不识抬举,居然对你这般的充满恨意。”
“你不觉得吗?她倒是对薛家的大少爷颇有好感,但薛家大少爷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这女子表面上波澜不惊的,但是谁不知她的心中是怎么想的。”
“难不成大少爷是对这女子感兴趣?”
严习宽不语只是向严府那边走去,“哎,大少爷!”
在严习宽看来,这江湖中人还是少见为妙,说不定几时将会惹火上身,不过,自打那日开始,这严习宽反倒是极少进屋修炼了,反倒是天天都会出去,不过对于薛梦莲而言,倒是极好,他一回到家中,总是弄得整个空气都会变得极为压抑了,心中实在是不爽。
就在此刻房中飘出来了一曲悠扬的琴声,这琴声的旋律倒当真有一种洗涤心灵的作用,她向严习柯那边走了过去,话说,这严习柯房门也只有薛梦莲一人才能够进去,话说,也不知几时开始,严习柯却允许薛梦莲入内了,惹得那些丫鬟们将那些异样的眼神落在了薛梦莲的身上。
只是这薛梦莲向来就是一个心大的孩子,所以,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些异样的眼神,不过,她并未有吵着严习柯,而是非常轻手轻脚地向严习柯那边走了过去,不过,严习柯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是知晓她来了,所以便头也不抬道:“你来了?”
“呃……是呀,方才听闻你房中有那么好听的曲调传了出来,我便有些好奇,想过来看看,没想,二公子如此多才多艺。”
严习柯拨动了一下琴弦便按了下来,“只不过是偶尔弹弹罢了,平日里闲来无事之时,我便会在此处弹弹琴,今日过来,可否有事?”边说着边抬头看向了薛梦莲。
“我,无事就不来你这儿?我知晓,你这房中那可是就连你的那位大哥都不能进的,既然不欢迎我的话,那我便先撤了。”
“哎,既然如此,那我这里也并非是那么简单地出去的。”
薛梦莲的心也咯噔了一下,“你,你想要作甚?”
严习柯看着薛梦莲如此紧张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你也无需害怕,你只管坐下罢。”
这人说话的语气总是不温不火的,薛梦莲有的时候想亲近,但却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遥远,这人每次都是说上一半儿却又不说了,到了最后只能全靠自己猜,但这样子却让她猜得好累,严习柯看向了薛梦莲道:“梦儿,今日你看起来似乎挺开心。”
“那当然了,只是你有没有觉得,近日这大公子出去得比较勤,并且绝大多数都不带思熙去的。”
严习柯眉头微皱,却又很快展开,“他的事情不管。”
“好罢。”
你看,又是这般,罢了,罢了,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