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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什么情况?
    严习宽看到刑珠这般模样,心中还是有些疼,刑珠道:“不管你真的关心我,还是假的关心我,总之,今日我谢谢你,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好,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刑珠不言,她向来都不关心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所以,有些细节却是让她忽略了,待她回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得劲儿,立即起身,玉娥立即走了过来,“姑娘。”
    “方才,你是否觉得这严习宽有些不太对劲儿?”
    玉娥想了想道:“的确是有些不太对劲儿,今日所说话的态度就好似不一样,话说,若是按照他的风格应该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刑珠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了!”说罢便又躺了回去。
    严习宽回去之时将头压得很低,脸色好似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之前他的脸色明显是那种,像是病态一样的惨白,可是现在并非如此,万花楼外面思熙已经在那里留意了很久,见到严习宽来了,立即走了过去,“少爷。”
    不过他却很快看到了严习宽的脸色好似有些不太对劲儿,那是因为他的脸色从惨白变成那种苍白,“少爷,你没事罢?方才见你好好的,怎么突然……”
    严习宽看向了思熙并未多言,双目无神,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思熙最终也只得作罢,待严习宽回到了府中以后,依旧没有任何的话,此刻严习柯与薛梦莲就在府中,现在已经晌饭时间,因此严习柯在这个时辰正准备去用饭,但却瞧见严习宽的整个神色好似不一样的感觉,随后便对思熙道:“思熙,他这是……”
    “在下也不知,方才他从外边回来的时候就是这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习柯一直都不知晓严习宽到底在自己的屋中作甚,每次都是大门紧锁,也不允许让任何的丫鬟、下人入内,“现在用饭了。”
    严习宽也就没有反应,径直向自己的屋中走去,严习柯越发地奇怪,于是他决定跟着走了过去,这次这门倒是没有关,旁边有思熙在,至于严习宽则是二话不说便坐在了榻边,给人有一种灵魂出窍之感,在他们看来像是真的中邪一般,过不了多时严习宽便闭上了双眸,看到这般模样像是睡着了。
    思熙道:“二少爷,其实大少爷早在九岁的时候从山上便跌落下来后,一直昏迷,一醒来后便是这般,过不了多时,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后来,还是寻大夫前来为其诊治,说是他的脉象特别的紊乱,并且,一日之中会出现好多种性格,在大少爷还残留本性的时候,他曾经告诉过在下,千万不要让旁人见到他这个模样,他想要避一下,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只得带着他去避一下,但是后面不知为何越发地不对劲儿,他的第三种性格占据了他的身体,唯一不同的便是,不管是哪种性格,都能够保留着他最初的记忆,所以,他回来的时候,二少爷与老爷所看到的均是他的第三种性格。
    就连大夫都没法医治他,所以一直拖到了今日,这才让二少爷和老爷看到了他这样的情况。”
    严习柯眉头紧皱,立即为其号脉,果然,他的脉象是乱的,话说,这样的病症,就连他都没法医治,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的脉象却又渐渐的平稳下来,脸色便开始恢复正常,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跟着展开,待他醒来以后,就好似恢复了最初的如沐春风的性格,也便是他的主人格。
    “哥哥?”
    “弟弟,很久不见,你长高了。”严习宽的唇角上扬。
    严习柯眉头紧皱,“你当真醒了?”
    “嗯。”
    薛梦莲半日都没有瞧见严习柯过来用饭,于是她立即去寻,听闻严习柯去了严习宽那里,于是她便去严习宽那边找,但却不想刚好让她看到了他们兄弟二人这么一幕,严习宽看向了薛梦莲,“薛姑娘,这段日子难为你了,害得让你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饭。”
    薛梦莲一脸的懵逼,“这,什么情况?”
    严习柯道:“原来哥哥是因为从山上摔下来后伤到了脑子,导致他生出了多种性格,他不希望让家人担心,所以,那时有一段日子便没有回来,待他回来的时候,他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也就是梦儿你看到的这个性格,他的病情极其难医治,寻遍了大夫都没有法子,这件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晓,就连我也没法将他的病医治,不过奇怪的便是,他的病情反倒是自己好了。”
    薛梦莲看向了严习宽,话说别说,现在的这个严习宽看上去比之前要讨喜很多,如沐春风又是一个非常疼爱自己弟弟的好哥哥,这就是严习柯印象当中的那个好人,不过,薛梦莲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呃……大公子,现在是晌饭的时间,敢问,你现在能去用饭吗?”
    听闻现在可以用饭了,严习宽立即下榻,这时严习柯与严习宽、薛梦莲三人一同离开了房中来到了大厅,严老爷已经等了很久了,却瞧见严习宽的眼神好似恢复了清明的感觉,严习柯将这些年的经历,十分简单地说了一遍,严老爷的心中这下了然,“哦,不过,你又是如何好的?”
    严习柯道:“其实,父亲,小儿为他号过脉,他的脉象现在暂时平稳,不过,小儿却实在难保他的脉象会继续有所波动,所以,还是得暂且观察几日。”
    “哦,若是身体状况的话倒也罢了。”
    严习宽道:“之前小儿多有无礼,还望见谅。”
    “罢了,罢了,你也是不知晓的。”
    严习柯道:“哥哥虽说性格方面出了一些问题,不过记忆在,许多时候也是情非得已罢。”
    严习宽笑笑道:“习柯说得即是。”
    严老爷眉头紧皱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人好端端地便从山上摔下来?”
    “是红云长老。”
    薛梦莲听到了此话以后道:“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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