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徐谦决定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继续,秦欢看到那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她就想要去寻她们,但却很快便被薛梦莲给阻止了,“不用去寻她们,我有法子对付她们。”
“你真的有把握?”
“我承认我自己之前心大,并未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不过,这有碍于公平竞争,我依然会赢。”
其实薛梦莲并未有那么大的功利心,但很多的时候都是迫不得已,她们已经开始起了杀心,现在的这场比试并非是这般简单的比试,那些人存心让她输,输了倒也罢了,打不过还想让她死,这人心还真的是险恶,不过就是因为严习柯而已,凭什么要她为此送命?
一炷香过后,薛梦莲重新站在台子上,与她对战的则是另外一名女子,“你就是经常与二公子在一处的那个薛梦莲。”
“是。”
“哼!现在二公子已经走了,我看你还能够依靠谁?”
薛梦莲笑笑道:“其实我对这种比试的输赢并不是有太大的兴趣,但是碍于要淘汰的问题,所以弄个倒数第二,或是中等也就罢了,但是一看到你们这些人居然这样对我,看来我是不赢不行,出招罢!”
女子立即对打了起来,两人之间开始几乎是彼此不分胜负,薛梦莲看出了对方的优势在何处,其实对方的武功比自己要强很多,但也是跟之前那名女弟子那般,存着私心,所以出招的时候总觉得过狠了些,薛梦莲连忙躲闪,女子阴冷地笑道:“你躲什么?难不成怕了?”
“怕?我为何会怕你?”
女子出一招,薛梦莲继续躲,女子气急了,正冲了上去,这样反倒更是让她打不中了,薛梦莲觉得差不太多了,然后便立即迎刃而上,拔出长剑向她攻了出去,女子看到了那把长剑上面的“严习柯”三个字,“这把长剑是二公子给你的?”
“是又如何?”
光是这般更是让她气愤了,可是不管如何,她都杀不过薛梦莲,无论出多少招,薛梦莲始终都毫发无伤,眼见着女弟子就要输了,人群当中一名女子向台上投射暗器,薛梦莲一手持剑向暗器挥霍过去,一手直接将与自己对战的女弟子一掌击中,女弟子被她一掌击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血在地上,斜眼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满眼的不服气。
方才投射暗器的女弟子结果中了自己的暗器便应声倒地,吐出了一口血在地上,所有的人闻声寻了过去,却刚好瞅见了这名女弟子在此,薛梦莲从台上走了下来,“大家都看到了,这名女弟子在我跟人比试的时候,她却向我投射暗器,并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袖口里边还有同样的这种暗器。”
边说着边展示出一枚不知几时出现的暗器,“就是这个,大家都看看。”
众人见了纷纷的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这名女弟子,女弟子的心一下子慌了,“不是,不是的,这暗器是她的,是她的!”
薛梦莲冷笑了一下,蹲了下来,“这位师姐,我的心是大,但我不傻。”说罢便将对方的手举了起来,抖抖她的衣袖,许多的暗器都落了下来,“喏,大家看到了罢?早在上台前便瞅见你们鬼鬼祟祟的,就觉得你们不怀好意。”
徐谦立即迎了上来,“你该做何解释?”
“我……”女弟子立即起身道:“是!就是我,又如何?”
看到此女如此嚣张于是道:“即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门下的弟子,滚!还有,今日,为师所见到的那五人,希望无需让为师点名,自行滚出师门,也无需下场比试了,别以为为师不知晓你们在做些什么?日后,若是谁还因为自己的私心,去杀自己的同门,为师定会严惩,到时候可切莫怪为师无情!”
“是!”
徐谦冷声道:“现在一组是比完了,下面进行第二组,为师还望第二组切莫跟第一组那般,若是谁有私心的话,为师定会严惩不贷,第二组交给傅云负责,第一组的跟为师过来。”
薛梦莲与秦欢还有其他的弟子们均跟着徐谦去了大殿之中,徐谦看着座下的弟子们,“你们一组第一名则是薛梦莲,待第二组那边结果出来后,你便会等着与那边的第一名比,至于所逐出师门之人,自然是那些平日里不好好练习之人,如今一年过去了,看看你们所学的成效,我想为师不用说你们的心中就已经有数了,
元坤,陆运,我想不用为师说了,你看看你们两人,平日里不好好练功,在台上只会让旁人笑话。”
徐谦现在所点的这两人则是整个师门里边最懒的人,练功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或是根本就没有练过,以至于一旦遇到比自己的武功稍微高些的人,便被打了下去,这两个人准是被逐出师门的。
徐谦继续道:“为师之所以要求这般,是因为你们近日练功实在是太懒散,因此才会出此下策,若是为师再瞧见有谁太懒,为师照样会被逐出师门,只因为师这里实在是养不起你们这尊大佛,可否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二组那边第一名是一名男弟子,名唤池恒,话说他还真的是像他的名字那般,真能持之以恒,只是他们那边的弟子所逐出师门的更多,因为懒散之人更多,很多人一个月都便有成效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距离也是越来越远,好的极好,差的也是极差,剩下的则是一群精英。
第一组的那些弟子也是第一次瞧见如此壮观的逐出师门,并且他们都没有违反任何的师门规矩,薛梦莲看了看道:“这些离开的人,感觉都是有家的人,并且还有好大的一部分都是一些富家子弟。”
“这些人我都见过好几次,姑且定是觉得这师门管教很松,所以才来罢,但没想师门就是师门,是给他们习武的,而非给他们享受的,他们就好似大爷一般地在外晒大太阳,结果到了台上连刀都拿不起。
比我们那个时候真的相差太远,所以,我们到现在只逐出了两个人,你看这些后来的新弟子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