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薄连听闻严习柯来了,眼里全是吃惊的神情,“你说的二公子可是严府的二公子?”
“正是。”
萧珠玉听了以后也是十分吃惊,“就命他进来罢。”
“是。”
丫鬟立即走了出去命严习柯进去,严习柯走了进去以后便十分恭敬地打了一声招呼,“老爷、夫人。”
萧珠玉道:“你就坐下罢。”
薛薄连眉头紧皱,“这些年当中,你一直都杳无音讯,听闻洛晨所言,你就在蛮荒当中失踪了,那些年里你到底去了何处?甚至在梦儿的信上也从未提及你,但我们的心中都有些预感,你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蛮荒当中,分为南北,之前梦儿是在北边,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去打探那些宝藏的事情,开始是非常的完好,可是自从她去了那家客栈以后,便被人给盯住了,待她那边的事情完成得差不多了以后,便回了江南,哪知有人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甚至就连我的身份也给暴露了,好在,在离开之前便命师父他们一家尽快离开,否则,恐怕是要牵连到了师父一家人。
随后,我便与人打斗的过程当中,跌落到了悬崖下边,再加上身受重伤,好在有太子殿下相救,否则,我恐怕就……为此,我便一直都在太子府当中养伤,此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就连梦儿也是这么认为,她没有在信上说这些,兴许就是因为这个罢。
其实,在我的伤势养好了以后,我便一直跟太子殿下合作,碰巧这太子殿下所要破获的案件,正是跟那个杀我的人有关,所以,便立即领命,进行一番伪装后便赶往了江南,暗中保护梦儿,嗨!梦儿过得好还是不好,我的心中是知晓的,虽说她看起来比之前要坚强了很多,但……
直至看着她险些死在了那个神秘人的手中之时,我立即将她从那个人的手中给救出来,这才安然无恙,这人表面上虽说什么都不说,但她这心……
不过,二老不用操心,她现在就在江南做起了生意,只是,她不会酿酒,这要进货一来一回的,也着实地麻烦,所以,那家客栈,她可能也只能经营到下半年也就不会再经营了。”
萧珠玉道:“那她什么时候才回来?”
“若是我没有算错的话,那也得需要年底罢,这些年当中,这江南当中遇到了这等事情,导致物价飞涨,大家都不太好过,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意,都不太好做。”
“哦。”
薛薄连轻轻地拍了拍萧珠玉的肩膀,“只要人没事就好,嗨!没想你们两人居然会经历的那么多,听你这么一说,你们这些年当中,几乎是一个明线,一个暗线?”
“是,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已经跟徐谦师父说了,梦儿不会回去了,师父也表示理解,他也是知晓,她最终还是不会留在师门。”
薛薄连也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这几日当中,严习柯几乎是一直都在赶路,到了薛薄连这里以后,马上便要赶去薛府去见见薛夫人,薛夫人这年纪到底还是大了,毕竟她的孙子、孙女都那么大了,其实在她的心中想得最多的便是薛梦莲罢,毕竟,薛梦莲也是好久都没有回家了,近些年当中,她这记忆不是特别好,自己方才放的东西,转眼就不知放在哪儿,此刻薛夫人正在寻一根钗子,但是四处寻都寻不到。
“我的钗子呢,我的钗子呢?”
严习柯在地上看到了一支钗子在地上,他立即将其捡了起来,随后便走了过去,“薛夫人,您的钗子在这儿呢。”
薛夫人看到了严习柯将钗子地给她,薛夫人见了非常开心,“谢谢啊,哎?你是……二公子?你怎么……”
严习柯也只是笑笑,“说来话长。”
严习柯扶着薛夫人到一边坐着,“这其中发生了好多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不过,好在我的命硬,也算是活过来了。”
“那好,那你跟梦儿之间的亲事?”
“说起了这个,我倒是险些忘了,我与梦儿已经经过皇上指婚,只要我们两人完成了手中的事情以后,随时都能够成亲。”
薛夫人听了以后立即道:“好啊,好啊,你们两人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梦儿也正好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能够很好地保护她,但是若是旁人的话,我反倒不放心,对了,你活着的事情,梦儿可否知晓?”
“梦儿她是知道的,这次我就是替她前来看望您,之前有所隐瞒,还真的是对不住,但我也是迫不得已。”
“懂,我都懂,你也无需再解释了,这些年当中谁都不容易,好在这些事情风声一过,所有的事情也算是尘埃落定了。”薛夫人便将钗子插回自己的头发里边,边说着。
最后去的则是去洛清那边,按照正常的情况看来,他现在已经到了功成名就的时候,但是中途又有三年不在,又因为自己身份的问题,他实在是没法回来,为此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些歉疚,待他来到了洛清的药铺的时候,却发现洛晨已经很好地能够经营着药铺了,看来,在这些年里,他的确是做过很多的努力,为此严习柯深感欣慰。
洛晨向门外看了过去,见了以后,立即迎了上去,“习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严习柯道:“也就这么几日,先是去徐谦师父那边看了看,并且跟师父说一声,就说梦儿不会回去了,他老人家也表示理解。”
“梦儿?你跟梦莲见过面了?”
“是的,对了,现在江南那边已经恢复平静了,你若是想要去看的话,你可以去看看的。”
“哦,好的,二公子,真的实在是对不住,这些年当中,我并未有在梦莲的身边陪着,原本是打算等着她回来的,但是没有想到她倒好三年都不回京城一趟,甚至我去寻她,也被她打发回来了。”
“这件事情,你应该要理解,她并非是不想见到你,而是对于你而言并不安全,甚至这几年当中,她就算写封家书,都是很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