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承祖这段时间春风得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每日独处于第三层中,不是修炼,便是研究那禽焰扇。
自从妹妹和汪真道友来看过他以后,尤其是李玉见他都退避三舍,所以整个炼器堂基本他都横着走,再也无人被他放到眼里。
尤其他也发现那禽焰扇端得十分厉害,他曾经自己试验过其中的威力。自认为单凭这件宝物就算面对元婴老怪也自保有余。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此宝耗费法力真元太大,不但每次使用消耗过甚,就是平时拿着掌中也会消耗。
不过转念一想,这宝物如此大的威力,可能自己修为过低,使用之时有些费力,这才消耗比较大。
于是他也便不再多想了。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禽焰扇中可是住着一个贪吃的大户呢。
而今日,他刚刚修炼完毕。便发现一道传音符进入了他的密室,伸手接过捏碎。发现是李玉找他。
虽然他和李玉不睦,但既然对方传讯说是掌门命令,不敢不接。所以他这才打开密室,将李玉迎了进来。
“不知道李长老今日来访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只是此次前来,李某人却是奉了掌门命令。武承祖,听命!”
说着,李玉笑呵呵的拿出那枚掌门令牌,高高举起。
武承祖抬头看去,果然是掌门令牌不假。赶紧起身拱手,“武承祖听命。”
“武承祖,掌门令下。如今卧虎山庄与阴阳宫将有大动作发生,我派为维护守护大陆之稳定,决定与天水门协作。
在天水门与烈火门中间地带,出动派内高手,对卧虎山庄及阴阳宫两派人员进行阻拦劝解。
今特派你代表我烈火门去与天水门相商联合事宜,务必成功。掌门令到,即日启程。”说罢,李玉笑呵呵望着武承祖。
“武师弟啊,有道是能者多劳啊。你看掌门对你如此器重,可千万不要辜负掌门的一番期望啊。”
“这就不劳李长老挂怀了。这令武某人接了便是。”
武承祖看着李玉一脸坏笑,知道恐怕这事情不那么简单,不过明面上却不能让他抓住把柄。
“好,武师弟果然爽快。既然掌门命令已经传达完毕,李某便告辞了。”说罢,李玉转身离去。
武承祖对着李玉的背影猛啐了一口,这才重新坐下,思索此番该如何行动。
就在他正在苦思对策的时候,顾苍来到了第三层,径直来到武承祖密室之外,传音符递进去,武承祖高兴的将他引入密室。
猛然看到汪师弟过来,武承祖心中顿时大定。便将方才李玉传来的掌门命令学说了一遍。
“此事倒也不难,毕竟天水门和我烈火门本就守望相助这么多年了。只是那李玉突然将这等任务交付于武师兄,想必是不安好心啊。”
顾苍简直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思虑片刻便开始引导武承祖对李玉的怨念。其实哪怕他不引导,这武承祖对李玉也不会有好看法。
“不错,我也是这般觉得。只是想不清楚这李玉究竟想干什么,所以才有些犹豫。”武承祖可是明白,越是看不清敌人的手段,才越是危险。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者何来?索性我也闲来无事,便随武师兄走上一遭。”顾苍十分义气的拍了拍胸口。
其实他心中却是考虑,如今已经两三个月了,不能一直在烈火门这么待着,得出去转转了。
能有机会去天水门,倒是正好同尹季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也好,如此便辛苦汪真师弟了。”武承祖心下安慰不少,自己这个师弟可是没有白交好。
两人收拾停当,便起身离开了烈火门。
而另一边,李玉望着起身行动的武承祖暗暗冷笑,哼!这次定让你有去无回。然后将手中剩余的半截信香收了起来,转身也离去了。
……
“辛行冠、庄飞燕二位道友,上次之事你们做的很好。如今你二人已正式成为我阴阳宫外门长老。”
浩山一郎和古灵儿回来之后便已经将宋清水的人头递交了上去,那管事之人十分欣慰,然后便给二人一套双修功法,没想到他今日再次登门。
“既然入了阴阳宫,我夫妻二人便与阴阳宫荣辱与共。长老若有差遣,辛行冠定不负所托。”
浩山一郎赶紧稽首施礼,心中想着恐怕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想必又有什么别的安排。
“很好,”那人对浩山一郎的态度非常满意。“上次本来只是想让卧虎山庄和无极派反目,却没成想惹得卧虎山庄寻上了烈火门。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他们两虎相斗,对我阴阳宫也更为有利。今日却是老夫一些私事想要拜托贤伉俪二位。
昔年我曾欠人一个人情,方才那人通过信香联系与我,想让我帮他除掉一个人。
本来我是不打算答应的,可是思来想去,觉得若那人被除去,对我阴阳宫也是大有好处,所以便答应了下来。
只是此次我不方便亲自出手,所以想请二位相助。若能玉成此事,秦某必不敢忘二位此情。”
说着,那管事之人拱了拱手,以示谢意。
“我二人初来乍到,全赖秦师兄照顾。您的事,便是我夫妻之事。我夫妻二人必当尽全力而为。”
浩山一郎直接答应了下来,反正只是表态尽全力而为。只要不是无极派的人,杀便杀了,还能落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哈哈……,如此甚好。此次便辛苦辛师弟贤伉俪了。这是那人的资料和影像,你且收好。”
说着,那秦管事递过来一枚玉简,沉吟一下,再次嘱咐道。
“据说此人身怀异宝,你二人务必要小心行事。若实在事不可为,可以放弃,但切莫暴露了自家身份,以免将我阴阳宫引入争端。”
“秦管事放心,我二人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必不敢泄露天机。”
“如此便好,我便先恭祝二位马到功成了。”说罢,秦管事拱了拱手,便告辞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