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神经病,你就乖乖地在这里待着吧,不要要什么不安分的念头。”说完之后,他就将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带上了。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感觉自己心中的那一扇门也紧闭上了。
这种情况下,除了等待别人来救我,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之后的两天里面我都是这样度过的,每天一到饭点就会有人准时给我送吃的,我就像是在坐牢一样。
顾朗进来过一次看我,他跟我说他已经将我在他手上的消息告诉了顾封,现在正在谈条件,只要条件谈好了其他的都好说,不然他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没怎么认真听他讲的话,只听出了一个大概,我照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神气了,那里还有心情听顾封讲话。
但是他讲到关于顾封的事情的时候我还是尽量让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的。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就在这所宅子里面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终于有一天的傍晚,顾朗进来跟我说叫我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说送我回去。
我心里面首先是庆幸一下,感觉自己可以脱离这里了,可是后来心里面马上变凉了起来。
顾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我出去呢?如果顾朗主动要求放我出去的话,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顾封一定答应了顾朗什么条件。
我在这里穿的衣服都是赵莹以前穿的,没办法,我被顾朗带到这里来的时候身上就只有穿着的那一套衣服。
但是我又不能永远只穿那一套衣服,我总得要洗澡的吧,所以就在衣柜里面挖出了赵莹以前的衣服来穿。
我在这里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顾朗根本就不给我这个机会,这个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可以伤害到我自己的东西。
窗口也被顾朗封死了,只有几个小孔透气,就连衣柜里面的丝袜也被顾朗收走了。
就算是我想死也无从下手,所以我就这样半死不活地活了下来。
傍晚的时候,顾朗回来了,他进来房间里面看我,看到我还没有收拾我自己,他马上就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不想走了是吧,我不是叫你好好地收拾一下吗?”
顾朗凶神恶煞地问我,我缩在墙角一言不发,于是顾朗就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拖下了楼。
顾朗直接将我塞进了后座,然后他自己也做到了我的旁边,之后就吩咐司机开车。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得很是整齐,上面还打了发蜡。
我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做好之后,就扭头看向窗外没有看顾朗。
顾朗凑到了我的耳朵旁,邪恶地吹着气,然后他的魔爪就伸过来了,然后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扭过头来看着他。
我看着脸庞放大的顾朗,真想一拳砸上去,但是我现在被他钳制住了。
“仔细看一下,你还是不错的嘛,就是你不太干净而已。”
即使被顾朗捏住了下巴,我还是使尽全力“呸”了一声,将口水喷到了顾朗的脸上。
我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也显得没有道德,但是面对这样的小人,我早就讲什么道德、理智甩在了脑后。
顾朗放开了我,然后瞪着我,“你这个贱人。”接着他举起了手,一副想要打我的样子,我已经准备好挨打了,但是顾朗的手却没有打下来。
他邪邪地笑了一下,“我不打你,打坏了就不好看了,呵呵,你以为我还没有办法治你吗?”
“我瞪着他,你这样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我怒骂他。
“我是唯物主义者。”顾朗一点都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面。
我也懒得继续理会他了。
顾朗接着又说,“像你这样有个性有脾气的小辣椒,应该很招人喜欢,难怪顾封被你迷得死死的。”
到了市中心的时候,顾朗叫司机在一家造型设计的店子门口停了下来,他下车之后粗暴地将我拉了出来,然后将我拉进了那家店。
一进去他就对店员说,“给她化妆,抚媚妖艳一点的。”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廊那个家伙到底想要跟什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带我回去难道还要帮我先化一个妆?
经过了一番则疼之后,我终于化好妆了。顾朗又扔给我一条裙子,然后很凶地命令我,“将这条裙子穿上。”
我接过了裙子,将裙子扔在了地上,还要踩了几脚。
顾朗立马就怒了,然后捡起了裙子,他拍走裙子上的灰尘之后,拉着我进了更衣室。
他疯狂地扯着我身上的衣服,眼神凶狠地说,“穿不穿?难道要我帮你穿吗?”
“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我大声地尖叫,外面的人肯定会听到我的尖叫声,但是这并没有意义,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帮我。
“我再问你一次,难道你要我帮你穿吗?我倒是不介意,但是我可不能保证明天的头条是什么?”说着,顾朗掏出了他的手机。
我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怒吼着,“我穿还不行吗?赶紧滚出去。”我说完之后,就将顾朗的手机扔到了更衣室的外面。
顾朗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做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像你这样的,我迟早会搞死你。”接着他就走了出去。
我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将那一条裙子换上了,与其说那是一条裙子倒不如说那就是一条破布。
那条裙子短得几乎都能够看见屁股了,后背露出来一大块,前面是深v的设计。
这样的设计,不就是为了让那些让肉体露出来吗?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裙子有什么美感可言。
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见顾封要穿成这样,但是我可以肯定,顾朗又不知道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我穿好之后在里面磨磨蹭蹭着,想要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顾朗可不允许我这样,他直接闯进了更衣室将我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