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栋的介绍,小泽手一挥:“那就伏击小树林,刚才那头猪不是说了吗,只要在沙克镇这边的地界,就算再靠近对方,他们也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哈,小泽君好气魄。”元福大赞:“好,那就伏击小树林,这次就看你的了小泽君。”
“元桑,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小泽站起来朝身边的保镖全智浩招呼一声:“智浩,我们走。”
全智浩一鞠躬,跟在后面离去。
送走小泽,元福脸上的笑意消失,转而阴沉下来:“飞鱼啊,你认为他们能成功吗?”
韩栋摇头:“我对他们的信心不大,最终还得靠我们自己。我总觉得,这次他们主动要对付天狼,好像另有所图,并不是全心全意地和我们做生意。”
“你也看出来了啊。”元福叹息一声。
韩栋一愣:“福爷,你早看出来了?”
“哼。”元福冷哼回应:“我和小泽是老朋友了,没谁比我了解他,他那点心思我岂能看不出来。所以,可以推测,在面对余飞的时候,他们未必会全力以赴地下杀手。”
“好在梁正武在我们手里,只要余飞一到沙克镇,利用好梁正武这张牌,我们也能弄死余飞那杂碎。”提到余飞那杂碎,元福咬牙切齿,眼里射出的尽是凶光。
他灰溜溜地滚出云州,经营二十多年的地方毁于一旦,手下包括毒蝎在内的高手死在余飞的手下。
身为佛爷八大罗汉之一的他,几十年来何尝吃过这样的亏,他现在生吃了余飞的心思都有。
干掉余飞还有一个目的,为接下来的v8计划扫清障碍。
既然余飞还是国家的人,只要他在云州一天,到时肯定会插手v8计划,这才是最糟糕的。
所以这一次余飞必须死。
“福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他们在乎梁正武的命,即使余飞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乖乖地屈服,除非他不管梁正武的死活。”韩栋狞笑道。
“好,那我就等着要余飞的命了。”元福眼里凶光更甚。
……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边境一带早已是漆黑一片。
小泽带着高手全智浩,亲自带人赶到靠近界碑的那片小树林,准备在这里伏击。
为了帮助他们,哈瓦上校倒是很上心,派了一个排的人引路,带队的排长是一个上尉。
“先生们,就是这里了,这片树林便是你们最好的伏击地点。”上尉来到树林前停下脚步。
小泽看了看黑漆漆的树林,一路走来,这里果然是最佳的伏击地点了。
当即感谢地点点头:“多谢了上尉先生。”
感谢完,他朝后面的全智浩做了一个示意。
全智浩明白,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塞在上尉的手里:“上尉先生,一点兄弟们的辛苦费,请笑纳。”
上尉捏了捏信封的厚度,笑得露出一口大黄牙:“客气,客气了,那你们办事吧,我们就在附近,有情况随时招呼我们。”
“等等上尉先生,你们巡逻的人呢?”全智浩发现了不对劲,急忙问。
“嘶……。”上尉也反应过来,看了看周围,嘴里骂道:“麻的,肯定是又躲什么地方偷懒去了。”
如果其他时候偷懒他也懒得管,反正这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今晚有事,可是特意嘱咐他们了的,必须巡逻到半夜,密切注意华方这边的动静。
可现在人呢,毛都没见一根。
“我马上联系他们。”上尉拿出手机联系。
结果联系了半天也没联系上,倒是全智浩听到了一丝异响,一闪身冲进林子里。
“有情况。”微型手电打开,借着一点点光线,小泽在手下人的保护下,急匆匆进了林子。
全智浩已经找到巡逻的人,只见树林下的一处草丛里,七八个人被树藤捆成粽子,嘴巴堵着从他们身上撕下来的破布。
当几人被从草丛里扒拉出来,看到是自己人时,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上尉大喝一声,吩咐手下上去把几人解开,吼着急问:“怎么回事?”
一个领头人哭丧着叽里呱啦了半天,大家也听不明白他说什么,最后三个字大家听明白了,那就是:“不知道。”
上尉气得一巴掌打在领头人的脸上,立马将那张脸打得浮肿起来。
七八个人被人捆在这里,竟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七八头猪吗?
“长官,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正在巡逻的时候,然后就被人莫名其妙地打晕了啊……。”那领头人哭着报告道。
“你们就没看到是什么人做的吗?”上尉大骂:“一群白痴。”
“没,没看到。”领头人弱弱的摇头。
“你们呢?”上尉恶狠狠地瞪向其他人。
其他人也茫然摇头,表示啥也不清楚。
“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都去死。”凶残的上尉“刷”地掏出手枪就要开火,被全智浩一把拦住。
“上尉先生,这里靠近边境,不便开枪,以免打草惊蛇。”全智浩劝道。
上尉想了想,压住恼火将枪收回:“把他们带下去,回去收拾他们。”
“是。”自有人上来将他们拖了下去。
“老板,看来咱们估计他们半夜才会出境,错误估计敌人了,他们已经越境了,或许现在已经快到沙克镇了。”全智浩脸上浮现一丝凝重。
这会才意识到,他们要对付的人远比想象的要难对付得多。
小泽一咬牙:“我们回去。”
没办法,一群人只能打道回府,无功而返。
而此时此刻,余飞带着岳精忠、暗影、王大军和李光四人,正行走在丘陵地形的田野上。
丘陵上的田野大多是梯田。
在连绵不绝的梯田里,和国内不同,这个季节,国内的稻田秋收早已结束,种上了油菜或萝卜等等。
而这里,收割的是罂粟,就是俗称的鸦片,罪恶的物种,种下去的还是罂粟。
借着昏暗的夜色,可以看见田地里正在迎风旺盛生长的罂粟苗。
这种罪恶的东西,几个人直接踩在上面,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反而尽量地破坏,破坏越多,越觉得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