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常真有事,余飞也不啰嗦,当即站起来:“走,去我房间谈吧。”
“好。”老常站起跟上。
余飞和大家招呼一声,便带着常连去了自己房间。
他这个房间是一个套间,一进去并不是卧室,而是一个小客厅,客厅进去才是卧室。
看着这房子,老常不得不感慨,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自己堂堂警局大佬呢,在云州也算是牛逼人物了,可现在他只能住集体宿舍,瞧瞧人家余飞,虽然现在普通老百姓一个,看看人家这住房条件,土豪中的土豪了吧。
他这样说也没错,余飞现在手里有着十多亿呢,绝对的土豪中的土豪。
当然,这么一大笔钱,目前就他自己知道,谁都没有告诉,也没敢告诉,他怕吓着别人,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随便坐。”余飞招呼老常坐下,顺手给老常倒了一杯水。
老常也不客气,跟余飞也犯不着客气,直接找了一张沙发坐下,接过余飞送上来的水杯放下,惊叹道:“余飞啊,你这住房条件羡慕死人啊。”
余飞在常连对面沙发坐下,笑着道:“羡慕的话,你可以搬过来一起住啊,反正我这里有的是房子。”
这话让老常一顿,有些惊讶:“你确定我可以搬过来住?”
“非常确定,非常欢迎。”余飞很认真的表情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马上派人去帮你搬行李过来,今晚就直接住这里了。”
“不不,跟你开玩笑而已。”常连摆手:“我可不敢住你这地方,太豪华了,到时候一个举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额……。”余飞愣了一下,笑道:“也对,现在当领队了嘛,得注意影响,要低调。”
“算是吧。”常连苦笑一声,一摆手:“不说这事了,对了,你和林可婷真的在一起了?”
“这个嘛……,算是吧。”余飞笑着回答。
“什么叫算是啊。”常连一翻白眼,叹道:“还真有些意外啊。”
“有什么意外的,我和可婷不合适吗?”余飞反问。
“我不是说合适的问题,而是你这个人的恋爱情况,就是……,就是……,我总觉得是不是太平淡了。”常连喝下一口水,砸砸嘴巴,润了一下喉咙:“余飞啊,你的恋爱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额……。”余飞无语:“那你以为我的恋爱应该怎样的?”
“这么说吧,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常连接过话:“你这个人做事哪一次不是轰轰烈烈的,你这种人的恋爱,我以为也应该轰轰烈烈的才对,可实际情况却是低调得不像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都不知道你和林医生已经在一起了。”
“就好比是,一颗巨石投进水里,本以为会掀起惊涛骇浪,结果却是水泡都没冒几个,你不觉得很意外吗?”
余飞听完这一番“高论”,一愣再愣:“我说老常,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见地啊。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平淡和低调,一直是我追求的生活,平淡是福啊,可惜很多人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常连叹了口气:“平淡的人向往着轰轰烈烈,而轰轰烈烈的人却又向往着平淡,老实说,有时候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行了,别说这个了。”余飞打住这个话题:“你不是说有事吗?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题?”
“当然不是,这些问题随口说说而已。”常连转到正题:“关于王大军和囚车被劫持的案子,我得来找你谈下。”
“额……。”余飞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警惕:“老常,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去。”常连一翻白眼:“我说余飞兄弟,别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事肯定是你做的。”
“我做什么事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余飞揣着明白装糊涂。
“呵呵……。”常连笑,笑得很那啥:“余飞兄弟,你我之间就不要说假话了,还是坦诚相待吧。来阳市劫囚案告破,还缴获了数量惊人的军火武器,这绝对是你的大手笔,那个报警短信我敢肯定是你发给我的。”
余飞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常大局长,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知道你做的,有问题吗?”常连笑着反问。
余飞哈哈一笑:“好吧,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那就算我做的吧。”
常连大笑:“这算是你承认了吧,这就是证据啊。”
“证据?”余飞微笑得更灿烂了:“出了这个房间,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承认的,算什么证据。”
“嘿嘿……。”常连笑,笑得那个阴险。
余飞看着常连那阴险的笑,也陪着笑起来:“老常,你手机开了录音功能是吗?不好意思,我房间了安装了反录音、反窃听屏蔽器。”
“呃……。”老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额头冒出一条黑线,感情自己浪费表情了,余飞这家伙太“猴精”了,总是棋高一着啊。
“噗……。”老常揉了揉额头,狠狠吐出一口气:“好吧,你厉害。”
常连不得不“认输”,跟余飞玩,他有一种无力感。
“好了老常,别玩这些没用的了,还是说正经的吧,既然案子已经破了,王大军的嫌疑应该可以洗清了吧。”余飞郑重起来。
当初在劫囚案现场,射击押解人员的枪上有王大军的指纹,使得王大军成为对警察开枪的嫌疑犯,现在应该是可以洗清了。
常连点头:“你放心,他的嫌疑已经洗清了,而且我还算他立了一功,这样的话,在之后的判决中会算作立功表现的。”
余飞眼睛一亮:“这么说,大军这小子倒是因祸得福了,谢谢了,老常。”
一个立功表现,很大程度上可以争取获得轻判,这是一件大好事,得感谢人家常老大。
“不用客气。”常连一摆手:“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将三个案犯的手废了,舌头也废了,搞得我们根本没法审问,他们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写字,我还得给他们治伤,在医院里好好伺候着,你说你做这事什么意思啊?难道怕我们知道什么吗?还是你想隐瞒什么?”
这才是今天常连来找余飞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