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你们聚集了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是已经找到出口了?”
路天的声音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这里很多都是以前沈文清的人,很快就认出了路天,路天对她们还算可以,所以很多人上前:“路天哥。”
“路天哥。”
一声一声地叫着他。
路天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有些不悦:“我靠,你们怎么在这儿?”
“路天哥,我们现在跟着傅少。”
“什么?”路天一听,差点炸了:“跟着那个家伙?你们搞什么?都想当叛徒吗?”
“路天哥,我们也不想当叛徒的,本来替沈先生卖命就是我们的任务,但沈先生若是向着我们也就算了,可是他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命当命,都这种情况了,他居然还要让我们去死。”
“就是啊路天哥,沈先生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咱们不要再跟着他了,跟着傅少多好,这次如果不是傅少,恐怕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是啊是啊,是傅少把我们从里面救出来的,可是沈先生呢?我们都是他的手下,他却看都不看我们,还要我们陪他送死。”
路天听着这些人的你一言我一语,气得不行,怒得直接拨出了枪对准他们:“你们特么的再说一句试试?本来就是沈先生的人,他要你们生就生,要你们死就生,叛徒就是叛徒,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沈文清的前手下:“……”
“我路天就是沈文清的人,死了又怎么样?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人,还敢跟我说话?滚一边去,要不然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路天毕竟是首领,长得又凶悍,说话还是具有震慑力的,所以众人也不敢再跟他说什么,只得往后退了退,不再上前跟他说话。
路天怒火冲天,看着顾清歌也充满了怨气:“原来如此啊,没想到你们收服人心的本事还不赖,居然把这些人都收归你们自己用了。”
顾清歌眼神淡淡地望着他,傅斯寒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薄唇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在这种生死不明的鬼地方,你觉得他们为不为我所用,有什么区别么?我至于花费力气来收服他们?”
听言,路天一阵语塞,但还是气愤地道:“你不收服他们,他们又怎么会跟你?”
“路天,良禽择木而栖,没有人会愿意一直跟着不把人命当命的人,沈文清根本就是利用你们,让你们跟他一起陪葬,只有你才会这么傻地跟着他,替他卖命。”
路天哼了一声:“就算他不把我的命当命,那也是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无关吧?”
“那他们选择跟谁,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顾清歌反唇相讥。
“顾小姐,你这话就是找麻烦,他们曾经都是我的部下,我管教他们,是属于正常的,那请问我是你的谁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错了。”顾清歌定定地看着他:“他们曾经是你的部下没错,但在机关放下来的那一刻,他们的命就已经交待在这里了,重新选择主人追随,是属于他们的重生。”
顾清歌的话让路天一愣,想了半天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傅少奶奶说的对,这是属于我们的重生!”
“重生!我们的重生!”
他们又被顾清歌说得热血沸腾起来,举着手臂欢呼着!
“以后我们就以傅少和傅少奶奶马首是瞻。”
“没错!我们的命是傅少给的,就算要卖命,也是要替傅少卖命!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人!”
“谁不舍得这条命啊!看值不值得而已!我们的命都是傅少救的,只要傅少一句话,要我们死绝对没有怨言!”
路天:“你们!”他气得要命,可是众人的热情高涨,他根本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瞪了傅斯寒一眼。
“还真是调教得真好。”
傅斯寒眼神冷冰冰地望着他,沉默不语。
路天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傅斯寒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再说下去似乎就是他自己在哗众取宠,路天恼得不行,索性直接道:“那你们今天全聚在这里,是想干什么?找到出口了?呵,顾小姐,怎么说我都帮过你,有出口,大家一起走嘛。”
“你什么时候帮过我了?”顾清歌反口问道。
“你!”路天气急:“我昨天不是给你送了伤药。”
“我受伤不是因为你?”
“我……顾小姐,不是我伤了你吧?”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听过么?你是没伤我,可我却是因为你的关系,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你说,你到底有没有伤我?”
路天:“……”
尼玛!
说的好有道理!逻辑满分!
他根本无法反驳!
顾清歌见他不再答话,便收回目光,“大家先进来吧。”
众人一哄而进了屋子里,路天还想再进去,时源想要拦住他,顾清歌却道:“没关系,让他进来吧。”
反正让路天知道,也没什么。
他就算知道什么,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做什么。
如果他对沈文清真是那么忠心,他肯定会比她们更加按兵不动的。
“听到没有?”路天拍掉时源的手,高傲地哼了一声。
顾清歌都发话了,时源也没有再阻拦他,只是很气愤地哼了一声:“这种人,让他进来干什么?看着都碍眼!”
“时源,不用管他,我们今天先说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顾清歌想到什么,于是便将时源叫了过来:“对了,你先过来一下。”
时源应声,然后走到了顾清歌面前:“少奶奶?”
傅斯寒见顾清歌这么替自己张罗着,唇边和眼中一直带着宠溺的笑意,本来他是想自己来的,可是每次在他说话之前,这个小女人总是先他之前开口说话,然后把他想说的都说完了、。
有人替自己操心,管理所有的事情,这种感觉还真的不赖。
“时源,今天来,主要还是想跟大家说回去再多休息几天。”
时源一听,蹙起眉:“少奶奶,不是说好两天养伤的吗?怎么还要再休息几天?”
“两天的时间,并不能让他们全然养好伤,如果在这个时候去贸然行动的话,只怕还不行,沈文清那边现在暂时按兵不动,大家在互相杠着,不如再多养几天。”